,又该怎么办。01bz.cc而你,远远的站在那里,不冷不淡地看着我直到有一天,妈妈敲醒了我,她说去找安安吧,把事情全部说开,你不该再拖累着那孩子了,我顿时恍悟六年前,我悄无声息地走掉了,没有给你任何的交待,六年后我又悄悄回来,这个世界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算什么东西呀,你不再爱我了,多么正常,只有我,痴心妄想。而你,只是站在那里,等着我,不是等我回来,你需要的,是等我回来给你一个交待,这么些年我对你的交待,对我们感情的一个交待。果然,你释然了又很快,你和那个人订了婚
“我真心祝福你们,祝福我爱过的安安,找到了一个好归宿。那个人凭着男人的直觉,他爱你,他很爱你。安安呀,至今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讲过。以前没讲,是觉得没有必要。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你,就在我们念大学时好得如胶似漆时,他暗中找过我,很不客气地告诫我,若有一天负了你,他要我好看”
陈安的右手,捏紧了左手上那颗钻戒。
“他要我好看我现在还记得他的眼光、他的态,嫉妒而怨毒,恨不得剁了我似的,可他终究选择了成全我们。”乔羽轻笑,“我当时跟他说,不会有那一天的可人算不如天算,安安,我最后还是负了你,你想他该有多恨我所以我就知道,这次,他不肯帮我的;你爸爸那里,更不愿帮我的;而我,更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帮我。这次,我庆幸这次,上天给我安排了这样一个机会安安,这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彻底交待吧,六年来积下的心结,你该彻底放下了,我们都该,彻底放下了。这样,你才好彻底的,开始你的新生活。
“立维他爱你,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坚持了六年,甚至更久。六年,我觉得我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去等你,可是面对他,我只有惭愧。我以为他只是一个任性的少爷,家境殷实,难免就沾染了一些坏习气,那时,他出没在我们大学里,频繁交往女朋友,每个都长不了,也交往男朋友,身前身后呼来喝去一大帮,自从他找过我之后,我才明白了,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唯有一个,就是安安你”陈安的心,象被什么狠狠揪住了一样,不能思考,不能呼吸。自小到大,周围的人都说小维子对小安子好,她没觉得怎么样,他是对她挺好的,可他对每个人,不是都很好嘛,何况,对她还多了一样,他老是祸害她
陈安吸了吸鼻子。
乔羽微笑“安安,我是旁观者清,你们才是天生的一对,有从小长到大的情谊在,有相似的生活背景,还有家长们的认可。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立维爱你”
从咖啡馆出来,陈安觉得身子飘飘荡荡的,脚底下象踩了棉花,而嘴角,一直是翘着的
她站住“乔羽,你回医院陪伯母吧,我也该走了。”
该走了吗乔羽看着面前的安安,美丽而端庄,腮上两酡红云,象涂了胭脂那样好看,阳光照在她脸上,她微微眯了眼,但脸上那抹微笑,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仿佛是历经风雨之后的坦然。
是的,历经风雨之后,他们都释然了,也变了,身份也变了。她,不再属于他。他心里虽有酸楚,却也宁静,祥和。
“我送你上车。”
“不用了。”她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一对圈,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笑了一下,也跟着比划了一下,“那,我看着你走。”他好想送她过去的,可是那里,不是她的终点,他不能一直送下去。她是真的,不再需要他了。
“我们谁也不要看谁吧。”
他执拗地站着。
陈安终于无奈,挥挥手,对他笑,然后转了个身,朝前面走去了。
他站在了那里,心里的痛楚却在扩大。安安安安他在心里叫着她。只怕以后,他只能这样悄悄的,在心里叫着她了。
他的痛楚毫不重要,只要她是幸福的。
她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她是要,走向一个叫钟立维的男子的,而她的笑容和美好,和他再无关联。
眼前蒙了一层雾,又加了一层霜,渐渐虚幻朦胧中,她的身体是倒了下去的。
乔羽猛然吃了一惊,安安他跑过去,安安
她脸上的笑容似乎还在,可那两酡腮红却消失了,雪白雪白的。
“安安”他抱起她,“安安你别吓我”
她紧闭了眼睛,似乎从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他模糊听到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只是,他顾不得了。
第四百零四章
“安安,你怎么了”她的色让人担忧,他着急。言唛鎷灞癹
陈安好一会儿没动静,只有鼻翼微微翕动,半晌,她睁了眼,拂开自己眼前的发刚刚天旋地转的,这是怎么了最近动不动就头晕,简直成纸糊的了。
“乔羽,”她看到他脸色也不好看,不由自主挣了一下,轻声说“我没事,只是晕了一下,放我下来吧。”
“医院就在对面,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他看出她眼里的一点儿拒绝,心下一滞,但焦急远胜过这些,“别任性,你不舒服呢。”
“这会儿没事了,大概是最近有些累”她含糊地解释着,然后给他一个安慰的笑“真的乔羽,我没事了,放我下来吧。”她用手推推他的肩膀,轻轻的,不敢用力她也没力气,心下有微微的别扭,她掩饰着,又不想让他瞧出来湎。
但她不想流露出来的想法,还是被乔羽及时捕捉到了,他心里一紧,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应该保持距离的。
这一点儿念头,另他讪讪的,心里不好受,但他还是轻轻放下了她,手臂的力量一点一点撤去,似乎是隐忍的,他一手托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默默的搭在她的脉上
陈安刚缩了一下手,他立即说道“别闹。”很严肃的狼。
陈安愣住了,眼睛发潮,就是这个熟悉的动作,让她立时想起来,以前她偶尔生回病,他就严阵以待,手搭着她的脉,蹙着好看的眉,仔细的,认真的,年轻的脸象老夫子一样刻板,她觉得好笑,让她联想起旧时坐堂的老先生,一边搭脉一边捋着山羊胡,装模做样的。
她听乔羽念叨过,他的外公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乔母继承了外公的衣钵,乔父中西医皆通,因此,乔羽在医学方面从小耳濡目染,乔母闲暇时也教儿子望闻问切,他们夫妇一心,想培养出一个优秀的接班人,没成想一个没留,被她拐带沟里去了其实他懂得的东西还真多,人又谦逊,很沉稳的一个人,不说是不说,一旦聊开了,刹也刹不住话头,她在惊叹和钦佩中往往自愧不如因此,她也常常笑话他,哎,你这个庸医行不行啊他刻板着脸训她,别闹,不许闹然后,她也就乖了,由着他按住自己脉搏。
陈安抬眼看着他,乔羽的色渐渐凝重。
“怎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