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真不想听他说什么的,但他认真的样子,她若不听,好比罪上加罪。
她点头“你说吧”
以上2008字,说点题外话。
凌晨一点了,这更,算刚过去的那天的,白天我继续码。
亲们临近春节了,更新可能不稳定,但我会尽量写,请各位见谅。
另外亲们的评论,尤其对人物性格或看法的点评,我都一一逐字细看,但我,不会做补充或解释,因为文笔有限不成熟,描述的是那样,把亲们的感觉框在那里,我说声抱歉。有评论就是对我的最大支持,我满心欢喜,真的。
还有,我的回复若不及时,也请亲们谅解。
看到催更的亲,我二十分的抱歉,本人码字无能,但我敢说,我在用心写文,用心揣摩每个角色的心理。更新速度我尽量、尽量快。
爱你们,爱老虎油
第一百四十章
他乌黑的眸子在她脸上来回流连几遭,最后定在她眼睛上,他的眼睛,古井似的深邃,似乎要看好久,才能看到倒映着影子的水面,那么得静,眼睛对着眼睛,让陈安觉得,仿佛是心对着心,他的心在一点点儿向她靠拢、靠近,让她渐渐安静,渐渐安稳。言酯駡簟
“陈安”他说“第一,我和唐笑柳没什么,世伯的女儿,一般的交往而己。”
陈安抿了抿唇,没说什么,无关痛痒吗好象是。
“第二”他放缓了语气“我想说一下陆然”
他看到她眼明显蹦了蹦,似乎踏到地雷一样,他猜到就会这样,她讨厌那母女俩胜过一切,唯恐避之不及,他是知道的阑。
换了是他,他也反感她们。
那时安安还小,对她们一无所知,只知道是家里的客人,可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不能告诉她。他眼睁睁看着小小的陆然抢安安的玩具,弹安安的钢琴,甚至肆无忌惮赖在安安小床上睡大觉一次两次,安安咬着小嘴唇忍了,次数多了,安安不干了,陆然拿什么,她就往回夺什么,甚至两个小女孩动手打起来他气不愤,拉着安安跑掉了
“对不起,我不想谈她”她声线上扬,有几分偏激,几分激动。
那个名字,提起来就是场噩梦。
他看着她郁郁寡欢的脸“我不是要谈她什么,只是想对你说,那天在机场,纯粹是巧合”
陈安重重喘了几口气,那个名字压迫着心肺,让她沉重棂。
她等待他下文,然而过了好久,他都没有再说什么。
“不想解释解释”她问。
他摇头“没有,本来就没什么,所以也没解释的必要”
她忽然笑了“你很聪明,是怕越描越黑吧”
“陈安”他咬牙,眉峰抖了抖,似是气着了。
她莞尔一笑,摇了摇手,然后说“我知道的”
钟立维一下子呆住了,那笑容象一线阳光闯入心房里,他觉得眼前倏地明媚起来,连日来阴霾的心情似乎一扫而光,他终于为几日的心烦找到了理由。
“安安”他叫她,白净的面皮有几分羞赧,几分动情,心里翻滚着什么,有些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有些调皮地问“又想解释了”
钟立维眉峰一扬,心里那只酝酿着、鼓胀胀的气球,霎时被她的话刺破了一个洞,嗞一声漏了气。
他于是瞪她,这人,不懂浪漫,就会破坏氛围。
他不是擅长表达感情的人,更不是随意表达感情的人。
“不”他气乎乎的,真想掐她。
陈安暗暗松了口气,他想表达什么,她大概猜到了,她再不清楚,也枉为二十几年的交情了。
只听他拨了电话,说道“在国贸东边的远洋大厦停一下。”
那儿,是她公司的地址。
她完全放松下来,昨夜几乎没合眼,这会子困意上来了,只一会儿的工夫,她就睡了过去。
钟立维看到,心里暗叹,没心没肺的家伙,连句谢谢也免了,这坏毛病,他从小惯的
她睡得很沉,头靠着座椅后垫,车子转了个弯,她的头向一旁滑去他悄悄挪了一下身子,一条臂膀伸过去,她的头于是枕在他肩窝处,她略动了动身子,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
他呼吸一滞,她在他怀里,这样亲密地被他轻拥在怀里,他连呼吸也不敢重了,生怕她一醒,就会立即逃开他。
他将手机调成静音。
车厢里太静了,空气仿佛被抽走了一部分,他心脏那块,一下快似一下地跳得剧烈起来,象一面战鼓,不停地呐喊喧泄着钟立维喜欢陈安,小维子爱小安子。
小时候不得要领、盲目地凑近,在这刻,清晰得凝成一股意志爱她,爱她,爱她要她,要她,要她
他脖子转向一边,闭上了眸子,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可心里,有无数面镜子映出她的面容她柔美纤巧的嘴唇粉红而透明,涂了薄薄一层唇膏,透着深深的蜜意和诱惑;她耳侧向下,是一段柔白细腻的颈子,被浅绿的衣衫衬着,象盛在翠绿碗中的牛奶一般,泛着光泽,细得起腻;她呼吸匀净,被衣衫包裹的胸口随之一起一伏
他只觉浑身的血在一点点儿涌向大脑,脸上也一点点儿热起来。
真是要命
他忍着不去想,拼命不去想,可大脑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怀里拥的是一颗炸弹,随时将他炸成碎片。
车子又是一阵惯性地倾向一边,她的头压过来,在他胸口,重重的,挤着他心肺,挤着那股热血,沸腾地冲向脑部,他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勇气
别怪我
他一俯身,嘴巴准确地吻在她精致的锁骨上,那裸露在外的性感的锁骨,象是一道邀请,让他憋了很久了,终于忍不住一亲芳泽。
她的肌肤,她的味道,她幽幽的体香,象是一把熊熊燃烧的柴禾撒在自燃的火种上,瞬间火上浇油,星火燎原一般。
他不满足,想要更多,他一只手捏住她白皙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嘴唇。
安安早一步就醒了,懵了一般,直到他堵住了她的口,她像是被烫到,开始左避右闪,手攥紧了他衣摆,他却牢牢控制了她,他有力的舌钻进她口内,缠住她的,她舌根又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