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真气呢”他解开白色的内衫,再次包裹上我,雪白的胸膛在月光下莹莹泛光。
这个动作由他做来,正大光明到根本无法让人联想的暧昧,只是
看着一角湿嗒嗒可怜的外衫,刚才他外衫给了我,弄湿了,现在他自己烘干了内衫,就把内衫给我,这要再湿了,他难道扒皮给我
“烘干”我拽过外袍丢进他手里,看见他呆呆的接过,握着衣衫鼓鼓腮,衣衫上的水汽渐渐蒸腾。
“我的真气被他吸干了。”我不在意的笑笑,拢拢衣衫,在他宽大的衣服中,我似乎瘦弱的有点可怜,“不过幸好,龙气没有被他吸走。”
“哗啦轰”
晴天霹雳一声,眼见着刚刚放晴朗的天空又一次乌云密布,刚刚冒个头的月亮也不知道躲去了哪,大风吹的树叶唰唰的响,眼看着又是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初云,我冷”眨着可怜的眼睛,我缩缩脑袋,偷眼望望天。
他猛的一扯,我跌落进他的怀抱,差点被他的力量扼的窒息,“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不受威胁,把你救下来就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脸侧滑过水珠,一点点的滚落,却不是我的。
他不断的低语,听的我心一酸,他在为当初没能硬夺而内疚,却不知这是我和寒隐桐的计谋,如果不说,可能会是他一生的隐痛。
天空疏疏落落又开始滴落零星的雨点,是初云伤心的泪,风声呜咽,是初云的哀伤。
“初云,当初我不知道是你,也不知道他的真实,那一切都是为了救他而故意为之的,不要再内疚了,我与寒隐桐,早在三百年前就认识,现在那些都是过往云烟,忘记吧。能见到你,已是我最大的幸运。”捧着他的脸,指腹擦过他的眼角,动作语气一如当年轻柔。
“我一定会替你报仇,扒了他的蛇皮给你看。”蓝色的眼喷出愤怒的火焰,手指扣着我的双肩,几乎要捏碎我。
强忍着痛,我挤出笑容,拍拍他的手,“初云忘记吧,他救过我两次,这些就当是我还他的,将来纵然相逢,权当不识。”
“为什么”大眼圆睁,他的手一拍,身下的青石顿时碎裂,我狼狈的扒着他的脖子,挣扎着我掉进水里冰冷自己好不容易暖和的身子,“难道你爱他”
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吸了口气,“没有爱就没有恨,我不恨他因为我不爱他,如果我一直记着仇恨,就是让自己忘不了他,而我只想将他从我的脑海中驱逐,何苦呢”
“紫涧”他突然抓着我的双手,突兀的让我一惊,“紫涧,嫁给我,我等了你五百年,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以后让我照顾你,让我陪你,永远永远”
这句话甚至比适才猛烈的雷雨更让我震惊,他满脸通红,只有那双眼,真切的望着我,在我无法反应的片刻间,他的唇已贴了上来,撞的我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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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多情不受
“你,你,你”我捂着嘴,牙齿磕的一嘴铁锈味,惊讶的望着他,震撼,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五百年前的故人重逢,震撼,他居然还是条龙,继续震撼,他救了我还要为我报仇,震撼中的震撼,现在居然要娶我,震撼的五雷轰顶。
水润的唇几下嗫嚅,他期期艾艾的吭出几个字,“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可是,可是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抓破了脑袋,我似乎好像依稀可能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纯粹是因为讨厌他那个爹的态度,顺便让这个乖孩子回家,总觉得他回去以后会忘记了曾经的一切,看来有些人的记忆力是超强的,五百年了,他压根就是把这句话当做寻找我的动力。
“那个,那个”我掰着手指头,“第一,这个只是孩童时候的戏言,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第二,你也未必喜欢我,只是把承诺当真了;第三,你是龙子,也就是仙人,我是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嗝掉了,不合适;第四,分别五百年,你是不是还喜欢说不定啊,你还是三思吧。”
“不”羞涩的男孩这一刻突然的大吼惊的我一愣,无数个理由和接口活活的咽进了肚子里,“孩童戏言我会将龙珠送给你戏言我会坚持五百年只要我辰初云愿意,管你是人是妖是仙,我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因你的改变而改变,除非你不爱我”
双颊憋的通红,他呼哧呼哧喘着气,“从我把珠子送给你的那天起,就发誓一定要娶你,你看”扯下脖子上的银色丝带,“五百年,我一直都挂着它,想着你。”
“如果我说我不爱你,你就放弃,那好吧,我不爱你”他也许执着的,不过是当年的一句誓言,与我相处,也是短短几日,对我来说这是福分,对他来说,只是冲动。
他手中的丝带在风中飘扬,脖子上一个白色小不点勾引着我的注意,过往记忆似流水般在头脑里徘徊,一咬牙,我抽走他掌中的丝带,随手一抛,丝带顺风而掠,飘飘的落在水中,挣扎在石头边缘,终于被水波一带,顺流飘走
“不”他身体一纵,跳跃而起,长臂一伸,捞起水中的丝带,咬着唇,定定的望着我。
“辰初云,如果说当初我给你承诺才让你如此执意,那么对不起,我收回我的承诺,你爱不爱我我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我不爱你。”拍拍手,我晃晃的起身,抓着身边的秋水剑,“五百年,足以改变很多,我早已有了爱人,这剑就是定情信物。”
在他分的片刻间,我潇洒的转身,一步步的向谷外行去,不再看他,不再关心他的表情,他的想法,空气中只留下我淡淡的一句话,“初云,回去吧,忘记那时候的玩笑,不要惹我讨厌你,在我心中,你永远都只是弟弟。”
我不讨厌他,却也不能说爱他,对我来说,童年的无邪更胜今朝,我更记得,他父亲当年那种鄙夷的眼,高贵的龙族,可不是我敢奢望的,对寒隐桐的动心,我已错了一次,若再对他动心,接受他的感情,我既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凝冽哥哥,人生平顺就好,我何必自讨苦吃。
“喂,看看啊,刚出笼的包子,又香又软叻”
“烧饼,刚烤好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