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般呻吟叹息“你这样,只会让我不顾你是否还在生理期,变成一个饥渴无度的毛头小子。”
阿笙身体有些僵,男人和女人想法还真是有着天渊之别。
停了1秒,陆子初伸出手臂把她抱紧,看似紧窒,却很温柔“你在我怀里,这才是最重要的。铄”
阿笙伏在他怀里没动,外面雨声淅沥,可她和他的心跳声却如鼓如雷。
雨过天晴,阿笙望着天花板,房顶的大玻璃不再被雨水浇灌,蓝蓝的天,就连阳光也温柔的投射在了床上。
觉得刺眼,阿笙抬起手臂挡在了额头上,房间一角传来温润的笑声。
放下手臂,望向那人,陆子初不知何时早已穿戴完毕,正坐在木艺沙发上看报纸。
“早。”
阿笙看了看墙壁上悬挂的闹钟,上午九点半了,忽然意识到他在取笑她。
他勾起了微薄的唇“起床,我们出去走走。”
“还没吃早餐。”食欲似乎被她找回来了。
“等着。”他放下报纸,走出了房间。
趁他准备早餐的时候,她换好衣服,然后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门开着,能够清楚听到他咚咚的往楼上走,声音沉稳仿佛有了回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眸柔和,嘴角带着笑
托盘上豆浆冒着热气,一圈摆放整齐的小笼包,还有她之前和梁茉一起去市场买的腌萝卜,早餐简单,但陆子初是一个有情调的人,木盘中间摆放着一只很小的精致骨瓷花瓶,里面插着一支花开饱满的粉红色山茶花,香气弥漫。
这属不属于自得其乐一只花瓶,一支花,就餐品味一下子就攀升了许多。
也算是借花献佛了,阿笙取出山茶花递给了陆子初,“送你。”
他在微愣之后,伸手接过,停了几秒,看着含笑吃饭的阿笙,猝然笑了。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女人送我花。”
“感觉怎么样”
陆子初拿起一只小笼包送到她嘴边,在她咬了一口之后,这才说“不太好。”
“嗯”声音含糊不清。
陆子初笑的迷人“感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阿笙险些被呛到。
那支山茶花被他摘下来,别在了阿笙的鬓旁,她原本就拥有一头浓密松散的长发,如今粉红色花朵相称,白皙的皮肤似乎也因为山茶花开始有了颜色。
阿笙笑笑,没有和他目光对视。轮廓清晰,眼清晰锐利的男人,在看向她的时候,表情慵懒散漫,柔和的眼里分明窜起了满满的火焰
一辆崭新的脚踏车摆放在庭院中,难怪下楼前他看着她的衣服摇了摇头“需要换衣服。”
这次出来,衣服都是他准备的,她也是打开行李箱才知道,里面竟然放着红色运动衣和白色运动裤。
邰铭见陆子初和阿笙下楼,迎了上来,前一日邰铭又找了好几人过来帮忙,藤椅总算是完成了,选漆需要过问陆子初的意思,陆子初跟他谈话的时候,阿笙上前打量着脚踏车。
过了一会儿,陆子初走过来,问阿笙“会骑自行车吗”
“我初中、高中那会儿每天骑脚踏车去上学。”其实她是想起了依依,两人形影不离太多年,有关于脚踏车的回忆太多太多了,不愿心情受扰,阿笙回头问他“怎么只有一辆。”
陆子初拿出口罩递给阿笙“我载你。”
“我不能自己骑吗”
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会累。”
陆子初推车时,发现阿笙鞋带松散,只得把车停好,蹲下身体帮她重新系鞋带。
这样一个上午,清高孤傲的人屈膝帮她把鞋带拽紧,专注绑好,温暖妥帖的举动给了阿笙感动,也让客栈老板和住客颇感意外。
有些画面,无关阳光,只消一眼,就会让人头晕目眩。此景,就是其一。
阿笙低头看着陆子初的手指,骨节修长干净,腕表散发出淡淡的微光。
像是生活多年的夫妻。阿笙想。
空气带着凉气,但阳光却打在了地上,陆子初骑着脚踏车载她穿梭在大街小巷,她坐在后座伸出手臂抱住他,迎着风,沿途看到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幸福和美好。
有游人在照相,纳西族老太太手拉着手,脚下踩着节奏,跳的很卖力;有外国游客背着包推着山地车,和周围行人或认识或不认识打着招呼;还有眼漠然的都市女人躺在客栈门口的摇椅上冷漠的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行人。
来这里的人,大部分人都在这种慢节奏中舔舐着伤口,伤口好的人继续回到最初的地方为了生活拼搏,伤口未曾恢复的人,继续逗留。
宁静安定融进空气里,令人有闭眼的冲动。
阿笙央着要骑车,陆子初在想,她虽有腿伤,但骑上几分钟还是可以的,也就放行了。
把车交给她,她弯起了嘴角,他看了只觉得好笑,叫住已经上车的她,温声道“别骑太快,五分钟后回来。”
他在原地等她,于是这一等少说也有半个小时,原本早在二十分钟前就去找她的,但又怕她从别处跑回来,只得按着性子等。
半个小时是极限,陆子初沿着大街小巷找阿笙的时候,焦虑、后悔、不安、恐惧最后悲哀的念叨着“顾笙,你真是我的死穴。”
这话出口,多少有些气急败坏和咬牙切齿。
这一路,他心里想着,如果她是故意害他担心,见到她之后决不饶她,想法总会发生改变的,整整找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他又在想,只要找到她就好,她兴许忘记他在哪了,说不定此刻也急坏了,这么一想,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返回原地,那里也有人正焦急的等着他,不是阿笙,而是邰铭。
他说,他在外面办事,是梁茉给他打电话,让他来这里跟陆子初说一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