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为。
谨欢每天都能出好几次状况,这几天周素夫妻又来了,言峻有好几日没碰过她了,一沾身就有些把持不住,好在多年夫妻,情意相通,辛辰很快跟上了他的状态,在他身下徐徐绽放开来,他一边蛮力鞭挞一边喘着粗气逗她“夫人越来越知情趣了所谓水乳茭融,大抵如此”
辛辰潮着脸躺在他身下正思迷离,听他如此得意,缓缓睁开眼,媚眼如丝的冲他一笑,他不是调戏么她就遂了他愿,索性双手双脚都缠上他,大方奉上娇艳唇,勾魂动魄的辗转吮着吻,长而白皙的腿熟练的勾在他腰间,趁他被吻得不能自持,缓缓收紧,腿腹最丰盈的一块蹭在他尾椎骨上缓缓的磨,言峻从温柔乡里醒了醒察觉不对,正要抬头,她却嘤咛一声又咬了上来,两处皆是嫩滑,言峻本就情不能自已,一下子便控制不住,狠发力的重重几下,紧紧抱着她颤了起来
云消雨散,言峻许久还维持着那姿势不动,趴在她耳边直喘气。辛辰嫌重也嫌闷,推推他,他支起身却不下去,一手撑在脸侧,挑着眉看着她。
“本事越来越大了啊”他语气不善的说。
辛辰熟悉他脾性,怎能不知今晚一定不得善终立刻就做小伏低“峻哥哥”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脸上还带着未消的妩媚晕,咬着唇凑到他耳边,从形状到质量巨细无靡的赞美了他一番,深刻解释了自己的出发点是吃不消他的好体力,而非故意使他丢脸。
可惜多年夫妻,她仍然天真善良,无法想象言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反正今晚不打算放过她,她主动献媚他就从了吧,这不赚到了一番赞美与接下来光明正大的借口么
言峻休息了片刻就已缓过来,又蠢蠢欲动,手在她一身细肉上抚,捏到哪里都是凝脂一般,简直爱不释手。辛辰头抵在他胸口,却在想别的事“我真担心谨欢像周素。”
“嗯”言峻正动歪心思,回过来听清楚她说了什么,笑起来“不会的。谨欢有你。”
“言峻,”辛辰依偎进他怀里,“如果没有了我我是说万一,拜托你教导好谨欢”话音未落他就翻身覆了上来,一手捏牢了她下巴,“我都不敢想这种如果,你居然敢。”
他冷了一腔欲火,格外认真严肃的说。
这花好月圆夜,良辰美景,刚收,辛辰承认自己确实煞风景了。伸手抱了他,蹭着他撒娇,软语求饶“结婚前我也问过你这样问题的啊,你那时候怎么说的你活着的时候不必担心任何事,死后也不用,你看看你现在,背信弃义,还给我脸色看”
言峻闭目假睡,回想起那个月夜背着她走在路上,她的确问过如果她死在了武阳那场大地震里,他会怎样
那时候他满心柔情与坚定的答她说“找到你,带你回来,为你找一块风景好的地方,说服你妈妈把你爸爸迁过来陪你,代替你成为你妈妈的倚仗,照顾你的家人和朋友你在我身边,活着的时候不必担心任何事,死后一样也不用。”
“辛辰,”他转身忽抱了她,抱成一个交颈而卧的姿势,他在她耳边静静的说“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女儿的母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早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敢想象那种如果。只怪我那时候肤浅淡薄,夏虫语冰,那些话,我的确背信弃义、无法兑现了你若敢先我而去,我敢保证你天上地下,不得安宁。”
他手从她腰上横过按在她背上,她一动他按得更紧,“辰辰,”他温柔的低声叫她,“我们之间,你越来越懂事能干,我越来越怯懦了可我喜欢这样。”
能让人变强大的爱固然激励人心,但能让原本坚毅深沉如言峻变得患得患失,更是匪夷所思、惊心动魄。
辛辰心中万般柔情无法言说,伸出手温柔的抱住了他。
第二天早晨辛杨约了舜舜骑车去山顶看日出,季禹与郑恒跟着,两个少年一人单车后驮着个小正太,比赛着骑得飞快。
言峻开着车给他们四个押后,辛辰带着谨欢坐在后座上,降下车窗教她看林间的树与路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