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有很好的习惯,她从不在背后说人是非,她这样说,除了姜小舟是她最好的朋友之外,也有提醒她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人若陷进去,真是难以预料,如今她被这段疑似师生恋弄的紧张的失眠,快要和默默那几年似的,经紧张的要绷断了。
“小舟。”在车上,默默握住了小舟的手。
她早已经发现了小舟的不妥,只不过小舟不说,她不好问,但小舟明显的困扰她当然看得明白。
“我没事的,默默。”小舟给了她一个微笑,反握过她的手。
俩人多年来的默契,让她们彼此心照不宣。
如果小舟愿意,是会主动和她说的。而她不想说,则说明她还没想让她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从她那句“商老师”中听出了异样的味道。
晚上,陈豫北没有回家吃饭,她一个人只喝了一晚汤。
于阿姨怕她不舒服,晚上便没急着离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她看电视,默默本是散懒的坐在那儿等陈豫北回家,但是她却在本市新闻中看到一条令她震惊的消息。
市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中,有一则社会新闻本市商业中心的时代广场发生凶杀案,一家专卖店老板娘和一名店员被杀,店内数万元现金被洗劫一空。
随着电视画面转到那条街,默默身子一僵,瞬间汗毛立了起来。在镜头对准那间专卖店门口的时候,默默几乎是跳起来,惊叫一声扑到了于阿姨的怀里,脸色惨白,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默小姐你怎么了”于阿姨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胆子特别小,以为她看到那恐惧的画面害怕,把她抱到怀里紧张的问。
“是两个人,我看到了。”她紧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什么两个人你看到什么了”于阿姨有点害怕,这孩子脸色苍白,额前冒出冷汗,和小时候发病的时候一样。
默默却是不再抬头,把头使劲儿地摇着,小脸儿深深地埋在于阿姨的怀里,不再说话。
于阿姨怕她真的病了,扶着她回到卧室里躺下,然后急忙下楼给陈豫北打电话。
陈豫北正在外面接待京城来的几位重要客人,接到于阿姨的电话忙赶回家,默默已经洗了澡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又检查了她的身体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自去洗澡换衣服。
可当他在她身边躺下后,那小身子便慢慢靠了过来,紧紧窝在他怀里,他才知道她并没有睡。
他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却发现这孩子今天晚上热情异常。
一手小手伸进他的睡衣在他胸前摸索着,小脸儿直往他怀里拱,纤细的小腿儿搭在他的腰身上,和八爪鱼似的,缠得他紧紧的。
陈豫北身上的火腾地烧了起来,他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儿,俩个人结婚都快两年了,像今天这种情况还真没有过。
陈豫北被她撩拨的欲火焚身,一侧身把她抱在胸前就开始亲,直亲得她娇喘不已,嘤咛着,用小手笨拙地去剥陈豫北的睡衣。
“小东西”陈豫北闷哼一声,一把扯下她的小裤裤,抬起她的腿便纵身挺入那窄小的花茎。
恍惚间,只听她“啊”地一声尖叫,长出了一口气。
可这叫声听在陈豫北的耳中,却像是娇羞的呻吟。
“陈豫北”她轻声地叫。
“嗯。”心下怪,她从来不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
“陈豫北”
“怎么了宝宝”他停下来,一边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一边怜惜地问。
“陈豫北,我是你的,是不是”她伸手摸上他的脸,眸子晶莹,似有着些许不确定。
陈豫北心里一颤,略抬起身体,然后沉重地落下,身下的女孩儿发出轻叫。
“小傻瓜,这个时候还问这种傻问题”
默默不语,只是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他有脖颈,一双纤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起伏着。
此刻,他的坚硬在她的身体里充涨着,是那么真实满足,从没有像这一刻让她感觉到她和他是一体的,她就如同他身体上的一个部位一样,在他的充盈下,她觉得安全、真实。
她忽然感动的落泪。
“叔叔抱紧我。”她喃喃地说着,这一刻这样她竟这样软弱,柔得像水,又恨不能就这样长在他的身上,成为他的一根肋骨。
从她跟随在陈豫北身边以来,每当她紧张害怕的时候,她都希望缩在陈豫北的怀里,仿佛世界上只有那个位置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现在,她最渴望的竟然是和他这种水乳茭融的情景,渴望和他溶为一体,渴望他像这样钻进她的身心深处。这让她羞于说出口,所以她只有动手。
陈豫北自从和她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像今天晚上这般酣畅淋漓的宣泄着,这孩子的热情点烧了他体内最炽热的欲火,几乎把他烧得粉骨碎身。
这一个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几次,只记得她最后软软叫着“叔叔”,然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