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只是想对梅雨没有别的心思,但这样怕是会害了梅雨而引发一系列事件的。
从那次在巴黎得奖以后,陈豫北就一直把默默保护的很好,以他的身份背景,再加上他们的婚姻,他不可能让她以后生活在闪光灯下。
画作者出人意料的年轻,才华横溢,拍卖会上作品又如此高调被买走,这都是媒体的兴奋点,哪肯放过。这些人很快就得知画作者曾是巴黎画展获得大奖的同一女孩子,更是抓住了这一新闻点大做文章。
其实,陈豫北事先早有预料,他限制她参加拍卖会,就是怕万一出现这种控制不了的情况,结果这孩子还是偷着跑出去了,情况有点失控。
看来他的计划还要加快才行。
“我没有说我是作者啊,我只是想偷偷的看嘛。”明知道是狡辩也不敢说的理直气壮。
别看俩个人现在关系变了,可是默默还是有点怕他,也许是从小就习惯了他的威严吧。小声嘀咕了一句,便一只小手搓着衣襟,另一只小手的拇指含在嘴里咬着,这是她心里紧张的明显标志。
“小混蛋”陈豫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大床上便俯身压了上去。
这孩子根本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刚洗过澡的小身子散发着玫瑰花的芳香,小脸儿粉粉的还略有点婴儿肥,身材却是已经发育的不错了,该有的完全有了,特别是经过他这半年的痛爱,好像比刚开始时丰盈了些,此时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正闪着怯懦的小眼儿,看在陈豫北的眼里真是又疼又爱,恨不能把她吃到肚子里。
陈豫北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下子便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儿一挑,便探进了她的口中。
想想他看到新闻时他的担心焦急,又担忧她以后的安全等一系列问题,不由得一阵气恼,扒下她的眼衣,用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一寸寸抚遍了她的全身。
“唔叔叔,我错了嘛。”唯恐不及的求饶,却扑不灭陈豫北早已经升腾出来的欲火。这一声娇滴滴的“叔叔”,更是把陈豫北的欲火浇的更旺,眨眼间他身上的衣服也剥的净光。
“说,我怎么罚你”陈豫北染满的眼睛盯着她,恶声恶气地问她。
这孩子有点蔫儿坏,表面上看什么都顺从他,可事实上鬼主意一点不少,瞅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他捅出点事儿来。
“叔叔,高兴怎么罚,就怎么罚”断断续续说着,却是已经娇喘不已,陈豫北却偏没更进一步动作,只是吻着她胸前的两点樱桃逗弄着她。
“小混蛋,以后还听话不”
“听的听的。”慌忙点着头,小身子却在她的大掌下不安地扭动着,不自觉得贴近他,似渴望着更多。
陈豫北的欲望早已经对着了她的花蕊处在蹭着,一点点地磨着她的耐心,待看到她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充满了雾气,这才闷声一笑,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身而入。
默默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在他的冲撞下悠悠转醒,勾着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肩胛就咬使劲儿了一口,这样的刺激只是换来陈豫北更加激烈的索取。
他几乎是把她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小婴儿一样的姿势痛爱她的。
虽然她现在已经发育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但是身高的差距加上体型纤细,这让她在他的怀里仍显的娇小,只能是随着他搓圆捏扁。而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温顺地随着他的喜好,但偶尔还是会亮出她小猫一般的锐爪挠他一下。不过后果基本上是换来他更加激烈的惩罚。
今天的陈豫北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反复剧烈地要了她三次,这才餍足地抱着累得已经晕厥过去的她去冲洗干净。
重新抱着她躺回大床上,他突然就一边亲着仍是迷迷糊糊的她一边在她耳边问“宝宝想不想家啊”
默默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想也不想地哼哼叽叽说“嗯,想。”
陈豫北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叔叔带默默回家,叔叔也想家了。我们一起回家过年。”
他和默默都是很传统的人,尽管在这里安逸地生活了两年,但是异乡的漂泊越来越强烈,特别是默默,孟晓敏一走,她更觉得孤单,不觉思念起在市的家来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默默确实是越来越想念于阿姨包的三鲜馅儿饺子,想念和姜小舟一起去吃辣炒虾的滋味儿,也想念和老秦一起蹲在院子里伺弄那些花花草草的日子。
陈豫北当然看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瘦了一圈,心里盘算着是带她离开的时候了。
终于又在一个多月的部署之后,他带着默默起程回到了市。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要低调啊低调小汐要疯啦,爬走睡会儿
回家
陈豫北带着默默回到京城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从机场出来便有车子接了他们回到了父母家中。
默默和陈豫北注册后是第一次跟着他回父母家里,应该算是新婚,也算是新媳妇第一次进婆家门,因此不免有些紧张,从下车开始就小手紧抓着陈豫北寸步不离。
陈豫北知道她的紧张不安,笑着拍拍她的背说“不怕,把称呼改过来就好。”
陈伯康自从知道了两个人的情况以后,心里是非常赞成儿子的做法的,因此对儿子带默默回来还是很期待的,晚上也是早早回家等着儿子和儿媳妇回来,当看到陈豫北带着默默进门儿时,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
而柏菁尽管有点不情愿,觉得默默这小丫头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但是因着儿子曾在杜薇那儿吃了个亏,况且这事儿已经即成事实了,又看着陈豫北当这孩子心肝儿宝贝一样宠着,她哪里敢对默默有半点脸色,所以默默这次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堪。柏菁拉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