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默默不怕。”陈豫北一只手紧紧搂住她扭动着的身躯,另一只手仍在她的秘的花园中探索着,那粒晶莹的珍珠被剥开后,被他在指尖儿轻轻的揉搓着,灼热的吻已经遍布全身。
女孩子青涩的身体敏感之极,哪里禁得住这个成熟男人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全身燥热喘息不已。
终于,女孩儿在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搓下,突然全身抽搐,发出一阵呜咽般地哭泣,慢慢地瘫软下来。
陈豫北把她小巧的如花瓣般的唇含在口中,舌尖儿伸进她的口里,吞下她的呜咽。“宝宝,不哭啊,叔叔疼你呢。”他诱哄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巨大的欲望已经抵上了她的花园。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映,便一个挺身便刺入了她窄小的通道。
一抹惊恐从女孩儿眼中闪过,口中的尖叫还没完全喊出来,便瞬间晕了过去。
陈豫北虽早有心理准备,仍是有些吃惊,他停下不动,伸手把她捞在怀里,心疼的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舌尖滑过她的耳轮,轻咬着她的耳垂,最终,含住胸前的小樱桃细细的咬噬着,一阵抽筋剔骨的酥麻,终于让女孩儿缓了过来,光洁的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而虚弱地看着陈豫北。
她疼,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撕裂般的疼。但只有这种疼,才让她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坚硬,也真切的知道自己是真正属于他的了,属于这世上她独一无二的豫北叔叔。
此时仿佛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他只有一遍遍亲吻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来宠爱她。他慢慢诱哄着她,极力克制着燥动的欲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感受着她的湿润包裹,直到身体滚烫。
仿佛知道他的克制,那孩子苍白着脸,缓缓地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继而向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叔叔我不怕。”
女孩儿小巧地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故做坚强的模样让陈豫北心里猛地一抽。
他后悔自己一下子没忍住,这么急着又要了她,俩个人注册都快半年了他都一直忍着没去碰她,是因为他一直怕她的心里障碍无法克服,也怕再伤到她的娇嫩。今天连介绍给温先生都是用未婚妻的名义而不是太太,他一直在给她时间适应新的角色。
可是身体却是城实的,体内的涨痛终于让他忍无可忍,不觉缓缓动了起来。
体内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但是陈豫北那隐忍的表情更是深深地印在了她琥珀一样的眸子里,她紧咬着牙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搂在他的脖子上的小手不安份的抓挠着他的背部,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动,印下一道道划痕。
上次出事时,那位医生是金雅芹的朋友,也是位资深妇科主任,在给这孩子处理伤口的时候,非常细心周到,因此陈豫北再次进入,不但又一次遇到了阻隔,还觉得那窄小的通道更加紧致的厉害,加上这孩子全身紧张,夹的他生生的痛,同时那销魂的快感也同样让他噬骨入髓般舒爽。
他只好再次停顿了一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亲吻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的地方,缓解着她身体的紧张,等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以后,才缓缓动了起来。
长久的禁欲使他此刻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久不知肉味儿,现在终于尝到了鲜美的猎物,恨不能连筋带骨全都噬入腹中。
渐渐地,随着陈豫北一阵紧似一阵的冲撞,默默那原本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嫣红,口中溢出了呻吟。这娇弱的嘤咛声更加刺激了陈豫北的欲望,女孩儿身体的稚嫩和美好让他一阵阵失控,在一阵不能控制的猛烈冲撞之后,只觉得后背绷紧,随着一声低吼,全部的欲望被释放出来。
顷刻间沦陷甚至毁灭的感觉让他觉得这是来之生命顶端的最美妙感受。
他覆在她的身上,却又怕压坏她,翻身把她抱在了身上,而俩人的身体仍是紧紧的连在一起。
这女孩儿已经晕了过去,她娇弱的身子仍是无法承受陈豫北的索取,陈豫北想起她醉眼朦胧地勾引自己的样子不禁愉快地笑了。
他的宝宝长大了呢,知道为自己争取利益了。
“宝宝,谢谢你”谢谢你给予我的信任,谢谢你终于让我的人生完美。
他宠爱地亲亲她被汗水打湿的小脸儿,抱着她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菇凉们快点看,怕会被和谐掉
惩罚
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便是有步骤地去付诸实施。
这是陈豫北行事的方式,且雷厉风行。
同梅雨这次见面他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可事后细想也只能是这种结局了,她毕竟是默默的母亲,一个当年为了理想和事业独自漂泊在外,忍受着痛苦和孤独的女人,际遇也实在是让人感慨。
但是这也让他警醒了一件事,也迫使他更加快了集团的整体发展方向的部署和运作。
和梅雨见面这件事过后他没有和默默提起,却更加细心体贴她。在家的时候尽量抽时间回家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工作的时候也尽量减少。
虽然俩人已经正式睡在了一张床上,但是陈豫北仍是尽量克制自己,他知道她身体羸弱,不舍得让她一下子承受过多的欢爱,他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孟姑娘要离开了,她毕业在即,并受聘于纽约一家著名心理实验室。
默默知道她要离开,心里有些别扭。
她已经习惯于孟姑娘的相伴了,乍一分离开让她觉得生活中缺失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晚饭后,孟姑娘带她在花园里散步,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微笑着对她说“默默,你知道我是怎样成为一名心理科医生的吗”
她也不要默默回答,自顾着缓缓地说下去“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我曾在上学的路上遭遇到,我的身心都受到极度的摧残。我母亲由于受到惊吓和过度自责而得了重度抑郁症自杀未遂,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一直住在疗养院。”
这是孟晓敏两年来第一次和默默讲述自己的事情,听得默默目瞪口呆,她从没有想过孟晓敏曾经历过这些不堪。在她眼里,孟姑娘好脾气,有修养,很智性内敛,又有些与世无争的淡泊,可是在困难面前又有着常人无法达到的坚毅。
“我长期噩梦缠身,不能上学,不能出门,无法和人正常交流,甚至有多次自残行为。”她说罢又伸出手臂给默默看,左手腕上的伤疤已经经过美容磨平处理过,但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