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华妃为难。那边大臣们猜测。皇上面色发青,这绿帽子刚带上,这两日稍有缓和,若是又带上,这皇上不大怒才怪宇文袭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看着华妃。慕容舒可以去和华妃说话,而他,却不能宇文袭心下焦急难耐,究竟慕容舒跟华妃说了什么让华妃如此犹豫
慕容舒起身后就走回了宇文默的身边。这时候,慕容舒看上去气定闲,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紧张的手心里都冒了汗。这华妃也许不是最后一招棋,但却是最能致命的一招棋。她虽然猜测华妃与宇文袭二人有奸情,可是谁也没有证据。若是有二人通奸的证据,也不必大费周章。
“若真是有私交,那么华妃为三皇子讲话也在情理之中。”大臣又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而宇文默也冷声道“与二皇子有私交,那么,自然与三皇子也有私交。”有时候宇文默不讲话,不代表他惜字如金。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则让人瞠目结舌。这话别说平日里听来暧昧,现在华妃已经有了先例,现在听起来更是含沙射影的说着华妃与三皇子之间的情感。
“华妃继续说吧”皇上收回目光,口吻中带了几分怒火道。
华妃低着头颅,发丝中都已经冒出了汗,眼下就算是她说着为宇文袭有好处的话,怕是也无人相信了吧若是如此,她咬了咬牙。顶着众人犀利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原本臣妾也以为三皇子有孝心。可前些日子三皇子竟然来见臣妾,让臣妾在皇上的饮食之中下毒药,臣妾当然不肯。开始臣妾不知道三皇子有野心,只见三皇子孝顺皇上,便在皇上面前多为三皇子讲话。但后来臣妾才发现三皇子越发的有野心了,竟然想要谋朝篡位。暗中勾结官员,收买宇文鑫对付南阳王,镇南侯等人。前日下毒之事二皇子早就说过,这事儿三皇子早就有所预谋的。”
“华妃口说无凭,信口开河。无凭无据竟也敢诬蔑本宫”宇文袭听见华妃的话后,立即怒吼。随即又伸手指向慕容舒,“慕容舒,刚才你是威胁华妃陷害本宫”
闻言,慕容舒无辜的睁着明亮的大眼,眨动了两下。她可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说些话让华妃误会。间接的挑拨一下宇文袭与华妃二人之间的信任问题。
“三皇子何必动怒。这华妃想要说什么,又岂是他人能够改变和阻挡的了的。”宇文默冰冷的黑眸看向宇文袭寒声道。
宇文袭紧抿着唇,冰冷着一张脸又看向华妃,平和了下语气道“华妃,请说出实情。勿要受小人挑拨,最后的得不偿失,后悔莫及。”慕容舒刚才绝对是说了些什么,才会让华妃临时变卦。是他太小看慕容舒了,在最关键的时候,竟然让她横插一脚。
华妃知道如今她既然已经开口了就绝对没有反悔的权利。便沉声道“回皇上,臣妾所说的一切都是属实。”
“大胆三皇子,你竟然敢下毒谋害朕企图谋朝篡位”皇上大怒。如今这丑算是出大了,先是儿子与宠妃通奸,再接着另外一个儿子想要害死他
“父皇,华妃有意栽赃儿臣。儿臣对父皇的孝心天地可鉴。儿臣绝对不会下毒谋害父皇。”宇文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色苍白,但语气仍旧是镇定。
皇上看了这么一会子,再与之前的事情联合起来,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冷笑,“当朕如此好欺瞒”
“皇上,三皇子谋反一事并非空穴来风,华妃所说的确是属实,臣还有一个证人。”安槐在宇文袭跪下辩解之时站了出来,对皇上说道。
慕容舒侧头看向宇文默,还有一个证人是谁宇文默微微一笑,张嘴无声的对慕容舒说道“宇文恺。”
宇文恺慕容舒忽然想起宇文默出事那天,宇文恺想要见她来着,后来因为有人出现带走了他。她这两日根本就没有想到宇文恺身上,想不到这会子宇文恺也会成为一个证人。不过,当天宇文恺来见她,指明之知道她不为人知的事情,难道不是与他有关,而是与宇文鑫和宇文袭有关宇文恺想要大捞一笔
“带上来”皇上这会子来了精,可能是被宇文袭刺激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是重用提拔三皇子,可想不到三皇子竟然如此有野心
不过一会子,宇文恺垂首跟着侍卫进了大殿。
宇文恺身着普通,不过却也是干净的。以前的大排场倒是没有了。想必是离开南阳王府的日子不好过吧。他走到殿中央,就双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响声甚大。他是庶子从小便是没有进宫的机会。眼下还是以证人的身份进了宫,面了圣,激动的同时又害怕。“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没有回话,而是摆了摆手。安槐见状便转过身子看向宇文恺,冷声问道“你可认识三皇子”
“草民认得,正是前面那带着玉冠之人。”宇文恺伸手指向宇文袭,然后低着头回道。
宇文袭回头看了一眼宇文恺,此人与宇文默和宇文鑫有些相像,但他怎么没有印象。
“你从未进宫,怎会识得三皇子”安槐继续问道。
“草民当时是在望月茶楼品茶之时见到了三皇子与三弟宇文鑫。当时他们二人好似在秘密谈论着什么,身边有小厮和护卫守着,草民当时与他人正谈生意,便没有上前与三弟打招呼。”宇文恺沉声回道。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与宇文鑫见面的人是宇文袭,不过在他们离开茶楼时,他偶然间看到了三皇子腰间的腰牌。这才确定了宇文袭的身份。宇文鑫虽然道貌岸然,但是肯定野心不小。他也不傻,知道此事能够换到不少好处。只是没有想到刚到了王府,就被谢元的人将他带走。
宇文袭听言,眼皮剧烈的一跳。这宇文恺果然知道他和宇文鑫的事情
“皇上,由此可见,三皇子与宇文鑫勾结,谋害原南阳王和镇南侯。而华妃指认的事情也属实。再加上福公公的指认,三皇子无法脱罪。原南阳王与镇南侯属无辜。”安槐拱手对皇上说道。
闻言,华妃紧紧的闭上眼睛,面色越发的苍白了。她并不想见到宇文袭死。只是,她别无选择。
“皇上圣明,还臣公道。”宇文默,谢元二人同时跪下。
“父皇,如今证据确凿,容不得三弟狡辩。南阳王,镇南侯皆是无辜,请父皇给二人公道。”宇文皓也跪地磕头请求道。
满朝文武大半都跪地同声喊道“给南阳王,镇南侯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