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慕容舒与宇文默面面相觑,眼下情况还真是乱的可以。越大的家族这些脏污的事情就越多,也有人不断的使出幺蛾子,秋叶这孩子是碍着二少奶奶的眼了
“就你所说的证据那不过是你自个儿房里的几个丫头的胡言乱语若不是我来了,秋姨娘腹中的孩子早就被你害死”大太太见二少奶奶完全无悔意,便怒喝了一声。如今南阳王还在府中,这些不省心的整日的闹事儿
接着就听见赵初的声音,“母亲,儿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查的清清楚楚,是二嫂妄断,秋姨娘并未与人私通。”
再听二少奶奶反驳道“母亲,莫要听秋姨娘胡言乱语,她怎会亲口承认自己私通”
“住口”大太太冷声喝道。
慕容舒眉梢微挑,听到这里,她提起来的心放了大半。已经大概能够猜到最后的结果,她再看宇文默,笑道“不如我们去前面的亭子里吃茶赏景”秋叶与二少奶奶的事情是赵家的私事,赵初和大太太都在里面,他们若是再进去,那未免太招人嫌。况且这事儿由大太太处理,日后秋叶在赵家才能有一席之地。
“本王正有此意。”宇文默点头笑着回应道。
平城的气候与京城是有差异的,平城比京城要稍微暖些,不过早晚温度相差很大,此时温度正适宜,坐在亭子中吃着茶,悠哉的聊天,当真是一大享受。
偶尔还能听见枝头上的鸟儿叫,叽叽喳喳的。
慕容舒难得如此放松,明日便要启程回京,又要舟车劳顿了。古代的马车十分颠簸,与现代的小轿车自然不能相比。不过这一回心情放松,回去的路上也可以欣赏欣赏路上的美景。
“舒儿是猜到了结果了吧”宇文默亲自为慕容舒倒茶,声音轻柔的问道。
“爷不也是早就猜到了吗关心则乱,我只是一时急切而已。待冷静下来便知,有赵初和大太太在,断不会委屈了秋叶。”慕容舒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盏,饮了一口后,笑容明媚道。
宇文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属你鬼灵精。本王就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狡猾的女子了,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逃不过她的眼什么事吗宇文默眼底闪过一道异光。
慕容舒并且瞧见他眼底异色,而是被他这话说的咯咯笑了。“爷这话就错了,妾身不爱听,不过是一介寻常再不过的妇人,何来狡猾更何况妾身又没有千里眼,怎么能看到所有事”若是她什么都能看透,那儿也不会有时候会迷茫,就比如现在,仿佛幸福来的太快,总是让人有些不真实感。毕竟,越是得到的,怕越是容易失去。
夜晚躺在他的臂弯时,感受到背后传来他胸膛间的热度,她才感觉到如今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她相信自己能够改变他,能够得到她一直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起变老,一起依靠在雾气弥漫的山尖上,背靠着背看日出。
可,有时她也有不确定。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只是一转眼,她清灵的眼眸之中闪过几道光芒,到最后那明媚的笑容竟染了一丝飘渺虚无的淡笑。
宇文默忽然感觉似有人抓住他咽喉,让他无法喘息。得到了她,也得到了她的承诺,可他就在刚才那瞬间,忽然觉得她飘渺的仿佛抓也抓不住。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抚上了她的脸颊。
慕容舒猛的回过来,她刚才竟然失了再看宇文默担忧的目光,她握住他的有些颤抖但不易被人发觉的手,“赵初曾说过我三年内都无法怀孕。”
他的掌心有些粗糙,还有些茧子,特别是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想来是平日里练武的原因吧。忽然脑海中浮现他这双略微粗糙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身体为之颤抖,不免耳根子泛红,这个时候,光天化日之下,她还想着这羞于启口之事儿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宇文默感觉到抓住他喉间的手放下了,他温柔的笑道“我并不介意。三年时间又何妨况且如今你还有轩儿作陪,轩儿这孩子可爱至极,对你我也是孝顺,比亲生子相同。你无需多想,等三年后我们再要便可。”
闻言,慕容舒心中一暖,将心中那不安全感抛去,“恩。”
距离亭子不远处,赵晨色恍惚的望着亲密无间的慕容舒和宇文默。他见过这般温柔的她,那时候的她将跌倒的他扶起,说着鼓舞的话,让他重拾信心。可她对宇文默是那般的依赖,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从那模糊的笑容上,他依稀能够看出她的幸福。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她
这个女子从一开始便是宇文默的。从不属于他,又或者是五弟。可这个女子,这般无预警的进了他的心。他在此之前天真的认为,一个女子样貌美丽,身材好,让人赏心悦目便是喜欢。可他忽然发现,这种爱太过肤浅。有一种感情,在你无法预知的情况下,悄然的进驻你的心,不知不觉无法放下
他想,宇文默便是这般吧否则一个身份尊贵的王爷怎会在朝代更替这么重要的时候,亲自来接她不忍她受半点的委屈。也许宇文默也没有意识到他对慕容舒的感情吧。
从今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一个女子能够让他如此动心了。再也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带给他心灵的震撼了。不过,他与五弟一样,希望她幸福。他情落寞的离去,院子里的几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他这一生注定无波澜,且是几个女人的夫,天。
阳光透过树叶零零散散的洒落在慕容舒的身后。她与他望进彼此的眼眸之中。爱有时候也可不必轰轰烈烈,琐碎的日常生活之中,也能见证爱情。
“舒儿,你不是以前的慕容舒,慕容秋的嫡长女慕容舒。是吗”宇文默紧握住她的手,眼幽深的看不见底,声音低沉的问道。
慕容舒眼皮掀了掀,他那般睿智,早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一直心存疑惑,实属应当。她也不打算欺骗他,便点头回道“恩。你是否记得,那次二夫人刺激慕容舒,而慕容舒想要惩罚二夫人结果落得摔伤吗”
“恩。”宇文默点头。他记得那次,自从那次她便变了。真正的慕容舒哪里有她那种咄咄逼人的目光哪里有那种手段反击哪里会懂得那么多
慕容舒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四周,并无人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