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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
?王璋,你在做什么?前天你不是说过会放了我姐?你说谎!?王璋笑了笑
:?我没说谎啊,我是答应放了你姐,让她跟你走,但现在是你姐姐自愿,当我
的母狗哦。?
王璋坏笑着,抚摸着林雪彤的头,而林雪彤非但不反抗,甚至跪在他脚边
,用脸颊摩擦着王璋的小腿。
?母狗,妳自己告诉妳弟弟吧。?
?小邯,主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哦,姐姐是自愿做主人的母狗。?
林邯愤怒道:?王璋!是你用了催眠术吧!?王璋坏笑着:?是又如何?
你能解开吗??林邯不相信,冲过去,想拉起姊姊,但林雪彤却一把将他推开。
?姐——是我——小邯啊!?林雪彤仍然跪在王璋脚边,毫不理会林邯的呼
喊。
?妳快清醒啊!?王璋笑道:?我就给你机会吧,希望你能解除我的催眠。?
王璋带着蔑视的眼离去,他似乎很自信,林邯无法解除催眠,事实上也
确实如此,小邯一直试图想解开,但无奈他怎么尝试,都没有用。
?那个王璋,根本就不是什么妳的主人,姐!妳清醒点啊!?小邯用力敲打
床舖,林雪彤则穿回了裙子和学生服,手放膝盖,两腿併拢,坐在床上,冰冷的
斜视林邯。
?小邯——姐姐希望你能冷静地接受事实——姐姐已经是主人的奴隶母狗了
?林雪彤一字一句,语调平稳的说出,令林邯震惊的话,「一切都是姊姊自愿的
,姐姐希望,往后你别再去找主人了,能离他们多远,就躲开多远。」
?妳不是自愿的,妳只是被催眠了——快清醒啊!?
听到小邯说的话,林雪彤面上依旧如机器人般的冰冷,
只是澹然道:?小邯——你说的对——姐姐是被催眠了……不过姐姐却很清醒哦。?
?什么…妳是清醒的?那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林雪彤半眯着媚眼,嘴角翘起,舌头轻舔了一下上唇,然后露出一抹既性感又淫媚的笑容,轻声说道:
?所以姐姐才说,我被催眠啦。?
小邯身躯不禁哆嗦一下。
?我不懂……姐姐妳应该是清醒的,没有被催眠吧??林雪彤收起了媚笑,
换上无奈的表情,虽然还是保持笑容,但她的笑很轻柔,没有感觉到剧烈情绪波
动,反倒更像是一种无奈的苦笑。
?姐姐是清醒的,但姐姐必须听主人的命令哦,因为姐姐被催眠了。?
?那我来解除姐姐妳的催眠吧,毕竟当初是我……?林雪彤摇了摇手指。
?小邯,你没有办法解除的,姐姐希望,你能明白,姐姐现在是被主人催眠
,只有主人才可以解除,至于你以前的催眠指令,已经被主人清除了,而且主人
也给姐姐做了预防措施,让你再也无法催眠姐姐囉。?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解除王璋的催眠指令??
?嘘——姐姐不能告诉你哦。?
林邯听到这裡,终于哭了,后悔的流水从眼眶满溢而出,?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没有催眠姐姐,没有赌气的把王璋他们找来……?
?小邯,姐姐不怪你哦,但是姐姐为了你好,希望你以后远离主人,能躲开多远,就躲多远。?
林邯哭了,他知道姐姐应该是清醒的,甚至连记忆都保留,没有被清除,
但姐姐又是被催眠的——并且——姐姐被王璋所控制了。
林邯一边哭,一边暗中发誓要解除姐姐的催眠。
林雪彤表面上,依旧正常上学,甚至还同她的男友刘枫继续交往,可实际上
,她每天都接受王璋与高尚志的母狗调教。
只要放学了,林雪彤就会脱光了衣服,裸体着跪在玄关,乖乖的等待王璋他
们过来调教。
她像一头真正的母畜,裸着肉腚,趴在地上,被两个小鬼牵着走,从厨房爬
到客厅,四肢着地的来回爬行;用餐也跟母狗一样,在地上放一只狗盆,林雪彤
就蹲在地板上,不能用手,只能低着头,用嘴去舔食。
她甚至跟母狗一样上厕所,趴在地上,抬起左腿,然后把自己的密穴敞露出
来放尿,她还必须刻意的调整姿势,让一旁的高尚志方便取角度,好清楚的拍摄
,自己羞耻的姿态。
林邯眼见着自己的姐姐,每天放学都被王璋当作母狗调教,可是自己却什么
也做不到,这让他的内心既痛苦又煎熬。
从最初,放学后一直调教到晚上八点,才让姐姐拖着疲惫的身躯休息,到后
来甚至,有调教一整晚,第二天就让姐姐请假,不去学校了。
而调教的地点,也从室内逐渐迁移到室外,最后来到了公园,做起了野外调
教。
林邯的眼中,姐姐实在太厉害了,她在学校,一如既往,表现得很正常,也
会跟刘枫去约会,虽然他们的约会次数,正逐渐减少中。
可一回到家,姐姐就变了脸,像一头陷入淫慾的母畜。
林邯实在不知道,姐姐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记忆中,姐姐哭泣喊着:「
小邯——不要看!」
姐姐趴在地上,屈辱的哭喊,要求自己不要看她的模样,可自己还是全程观
看了,姐姐被高尚志用电动按摩棒强制高潮的霎那间,自己确实震撼到了,这是
小邯记忆中,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高潮。
也是姐姐被催眠后,第一次在调教中露出了表情,原来冰冷的情,也有融
化的时候。
可后来的调教,姐姐却再也没有露出,那种屈辱的表情——甚至——也不阻
止他观看调教内容。
小邯也数次,想反催眠,但都失败了,因为林雪彤的眼,没有了采。
小邯每次回家,踏上玄关的阶梯时,都会去注意一下旁边,摺迭好的衣物—
—那是一件女性上衣;一件裙子;一双长袜,被摺成四方形,整整齐齐的迭放在
一起。
「姐姐…」
他知道,那是姐姐唯一的衣物,用「唯一」
来说明,一点也不夸大,因为他亲眼见到,林雪彤把所有的衣物都销毁了,
只留下上学的校服和裙子,甚至可以说,林雪彤上学时,裙子下是没有穿内裤的
,那件校服裡面也没有戴胸罩。
只要林雪彤一回到家裡,就会在进入玄关时,就把身上「唯一」
的衣物,脱下,摺迭成四方形,摆放在阶梯旁。
然后保持裸体,等待王璋来调教她。
「小邯…」
自从林雪彤在调教中,露出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表情后,她就没跟弟
弟说过话了。
林邯也吃了一惊,因为他反催眠失败的最大因素,在于姐姐不跟他说话,也
可以直白的说,林雪彤是直接无视他,当作空气,所以也不会阻止他观看调教内
容。
林邯当然知道这是王璋搞的鬼,但跟王璋抗议是没用的。
「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
小邯听到这话,心裡如巨石砸落,又惊又痛。
?姐,妳要去那??林雪彤没有回答,但那天夜裡,是小邯印象最深刻的一
晚,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完全堕落到深渊裡。
林雪彤一丝不挂,站在客厅,迥异于常,她脖子上,戴了一隻黑色的皮革项
圈,然后趴在地上,默默的爬到玄关,自己打开了,迳直爬了出去,她就这样光
着身子,学着母狗的姿势,奔驰起来。
林雪彤脑后的马尾飘了起来,她两手两脚趴在地上,好像母畜般,四蹄并踏
,脚尖垫着,膝盖悬空,雪白的屁股跟着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即有韵律的摆
动,胸前饱满的圆乳,在奔爬动作中,也跟着左右晃盪。
小邯站在大门,望着姐姐离去,从他的眼瞳看去,姐姐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
圈,就像一隻乳白色的牝犬,四隻犬蹄,协调的在地上奔驰。
远方,一辆厢型车缓缓开来,停在路边,车门被推开,裡面隐隐约约有一个
狗笼子,这时小邯看到,姐姐奔到车门边,忽然停下来,回头朝他望了一眼。
姐姐哀愁的眉头纠结在一块,一双忧伤的眼瞳,盯着小邯,他看着心痛,终
于冲了出去。
?姐姐,不要走!?
小邯的眼瞳裡,映上姐姐欣慰的笑容,随即姐姐收起了笑容,换上了一副坚毅的情,
然后转过身,决然的爬上了车子——丰满的雪臀,在摇摆中慢慢翘了起来,那具玉体跟着鑽进了狗笼内。
接着车门阖上,那辆车子就这样扬长而去。
隔日,从姐姐传给父母的简讯裡,小邯得知,姐姐以参加暑期训练营的理由
,离开了,姐姐不回来了,他当然知道姐姐住在那裡,也知道真相是什么。
可他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