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最近那柔然士兵不找我们挑衅了!老子都说最近身子骨都快颓了也没个人练手的!”
“柔然不偷袭倒算好事,这几天士兵哪有心思上战场的?”
“嘿嘿,军师,您老是不是也快活了好几回啊?!”
“放肆!老夫都年事已高了还开玩笑到我头上来了!”
听到后头便是一片打浑之音,待到笑闹得差不多时,将军才出了声:“如若再七日寻不得那花木南便正式报为已亡人吧。给他家中捎封白信去。”
内堂木兰面色一白,白信即是丧信,军营中有为国捐躯将士皆会送返一封白信与体恤金一笔……
若她被报为亡人——想着老父与幼弟的悲伤,她便不忍地眼中含泪!
真是对不住父亲啊!
又过了些许时辰外帐也清静了,将军才起身回内帐,此时木兰已暗自把眼泪擦干,装得若无其事样。
只是她忘却了她上了妆,这一哭,面上粉脂便糊成一团,将军便直接问了:“你为何又哭了?”
木兰还误以为是自己表情没到位,只得低声寻了个借口:“想家中父亲了……”
“我且说要替你寻亲人,但一直没空问你家中亲人姓甚名谁的,今日得空了你可能告诉我了?”
木兰低头时,将军伸手捏了她下巴,抬头抹她颊面:“既然是上了妆的那便不应该哭了,可惜了这脸弄得比不上妆还丑陋了。”
她才醒悟是妆容出卖了她。
便回:“兰儿爹叫阿科齐勃儿。是位四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请将军代为替小的留心。”她随口编了个人名,这空口来的名字若真寻了也可以说不是的,总之注定找不得这人。
将军暗暗记在心底:“我会替你寻到的,若老丈人还活着。”
木兰忽听那声“老丈人”,便猛地红了颊面!一时目中透着羞涩。
老丈人!
他竟说得如此坦荡荡!
将军居高临下瞧着木兰面颊生红双眸迷离的羞涩,自是一番美景引得他心一荡,略有些情不自禁低下头便擒了她红唇一吞!
惊得木兰全身僵硬时,拓跋焘已是情难控制地张嘴便吞吃那樱桃小口,并把自己的舌头给喂入她吃惊而微张的小口中!
将军吻法孟浪又如此渴求!
他从不曾如此迷恋一位姑娘,也如此饥渴一位小女子!近在眼前却碰不得的苦触害得他纵然夜里寻了那姐妹花解馋,可也只觉索然无味!以致如今是就算有了性瘾有旁的美人在侧也不想泄了身了事,只盼着压着这小女子狠操猛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