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开心?”他喜欢她,这女子昨夜一见,拽她起身她回头那刻目中的惊恐与面上的清俊就像一把刀一样扎进他心脏处——
何为一见钟情?
拓拔焘活了二十三年,这是头次对个女子有这样的心跳失常!
昨夜像个急色鬼一样侵了她身子心里头存的竟是先占有她,男人占有了女子,便能让她一心一意服侍着他。他打的一手好算盘。
后她昏厥带回来,他盯着她看了半宿没睡。
那时她仍带着妆,他便细盯她妆后精致的眉眼,发现她是难得的美人儿,年数尚幼,若待几年她花开成熟又该是如何惊艳众生?!
此等清丽之女子,眉眼间有汉人的柔又有胡人的大气血统!
“你是鲜卑族与汉人的混血?”他由她口音来断。
“是。与将军也是同族。”
“那便能成为我的妾。”只要不是柔然,一切皆好说。
木兰垂眼,不想在自己的事上多过交流,“将军,小的想睡了。”
“你要赶我走么?”他看出她浑身带刺儿,对昨夜辱了她身子一事还并未释然。
“没有。只是小的睡觉了,没人与将军聊天,将军也是枯燥得很。”
“你若睡了,我便在外帐办公,并不枯燥。”他也知她眼下有困乏之意,并不强留,“好好养伤,你下体有些许的撕裂,是我鲁莽没能给你更多柔情,以这伤口没得三四天好不了的。”早知她这般穴小,他该温柔些,操伤了她憋的反而是他了。
女子初经人事还想不到男人那物什的好来,她只是见他仍未动,于是便把自己裹进被窝里,那被子是被她四角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让人半点都进不去。这样裹成一个球只露一颗脑袋后,如此别扭的睡觉姿式她竟还能睡着——
拓跋焘想的却是,这女子受难的这几月里来该是如何的艰苦才养成的习惯——不由心头再升怜惜。
木兰说睡便睡,闭上眼不过数个呼吸后便沉沉睡去。
拓跋焘身形未移,静坐于榻前再次凝望女子。他决议纳她为妾,就在刚才与她交谈后他下了决定。此女甚好,值得他妾一位。
他眼下也没有丝毫的悔意,可见是欢喜极了她……
见女子睡颜恬静,他不由伸出手去抚摸她脸颊,摸到那刚修剪过的眉毛,许是才进了营中才精心打扮的痕迹。
女子鼻眼一皱,脸蛋扭了扭来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