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的目光深幽,冰冷的像是一条吐信的毒蛇,
「这个女人来的很及时,不是吗?」
只要用一个下贱的奴隶,就能换得上头的青睐,这笔买卖怎麽看都觉得划算,不是吗?
埃尔温冷漠而得意的语气终於刺激到了德特里希的最後一根经,他一把将埃尔温推开,含着熊熊的怒火,反手重重的给了他一拳。
「去他妈的及时!」
埃尔温没有防备的挨了这一下,几乎算得上暴烈的力道,让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
「你这该死的渣滓!」
德特里希掐住他的喉咙,抽出了一直别在腰上的枪,
「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他咬着牙,额头青筋浮绽。
————
黎莘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了。
她忘记了自己究竟是怎麽死里逃生的,只记得无边的咸腥海水,争先恐後的灌进了她的喉咙。
这坑货系统……
她有些难受的甩甩头,似乎还能听到海水在脑子里晃荡的声音。
「你醒了?」
她不小的动静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一道有些稚嫩的女音,从床边的帘後响起。
黎莘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
单人床的边缘垂下了麻布的帘子,看起来是为了将她隔开,黎莘有些吃力的抬了抬手臂,发觉那些细小的伤口都被包扎的好好的。
就在这时,帘子被人撩开,一个毛茸茸的金色小脑袋探了进来。
「你还好吗?」
说话的是个金发的小女孩,皮肤白皙,只是沾着一些灰尘的痕迹,一双碧绿色的眼眸,纯净又清澈。
某亘:这个小萌物眼熟吗,有没有想起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