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点点头,转头对许笙拱手道“许老大”
许笙摆摆手,托着紫鸢坐下。笑道“还叫什么老大,我早已金盆洗手了。”
“不,你永远是。”程素板着一张脸,严肃的说道。“况且,你只是见猎心喜,不算是金盆洗手。”
紫鸢不喜欢她说这话的语气,好像许笙不属于自己一样。她眨眨眼,一脸暧昧道“素素姐,你和孔大哥,如何了”这是在提醒她,有了男人别在瞅其他人了,不然自己可翻脸无情。
孔商道“素儿与我如何,与你何干。”
没等许笙开口,紫鸢笑道“那许笙与我,与她何干。”
丁丁依旧那么可爱,撒娇道“好久没看到夏姐姐了,有什么好吵的”
丁丁也不小了,怎么就越来越可爱呢
紫鸢摸摸他的脑袋,一脸慈爱道“丁丁呀,有没有想姐姐呀怎么都没来看姐姐呀,姐姐好憋屈呦”
“憋屈”丁丁好看的眼睛一挑,不解道“有许大哥在,还有事能让夏姐姐憋屈”
紫鸢脑子一转,脱口而出道“丁丁,你去把福尔康阉了吧”
“阉了”所有人都错愕,待回过钱伯咳嗽道“阿笙啊,这个福尔康什么来头啊。”
紫鸢暗自掐住许笙的手,哈哈笑道“当我没说过,福尔康只是一头猪啦哈哈”福尔康怎么也说是令妃的人,令妃如今还未失宠,他父亲又是大学士,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人。为了这么一句不经大脑思考的话,就害丁丁根本不值得。
丁丁把她的话放在心里,笑道“那是自然啦,夏姐姐。”
许笙道“以后不要再留下暗标,以免招敌。”
程素道“不必多忧,我想还无人敢于我们为敌。”
丁丁冷哼道“程素你也太自信了。”对于程素,丁丁从来就没有好脸色过,就如同对孔商一般。不管是不是牵连,丁丁对待她与紫鸢的态度,截然不同。
程素道,“难道不是”
孔商接着答道“素儿说是便是,何必在乎他人。”
丁丁收到许笙的眼暗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只低头喝着闷酒。许笙道“玉京呢”
“我在这儿呢。”话音刚落,白玉京就从翻窗而进。一身的狼狈,他叹气道“刚从家里逃出来,大哥也真是的哎”他又看到紫鸢坐在礼堂,缩回脚吱唔道“紫鸢,你也在啊哈哈哈”说着,就想跑。
这可能让他跑么紫鸢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领道“怎么见到我就跑呢”
“没没没哈。”白玉京打着哈哈回答道。他自然不会说是因为老爹和大哥总是在自己旁边唠叨这个夏家二小姐如何如何,要知道这夏紫鸢不是自己的菜啊。而且,会被许笙追着砍的。
他还想溜走,但在被全厢房的人看在眼里之后,立刻风度翩翩的坐下。
似刚才的窘迫没有发生过。
紫鸢知道,这好听点叫做做作,难听点就是装x
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紫鸢还是知道的。接下来又是几人相互调侃交换情报吃喝玩乐的时间了。
她很识相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最后,在分开的时候,白玉京和丁丁说要和二人一起去京城逛逛。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想夜闯皇宫,顺路去藏宝阁拿一两样的东西。
第二天,张炬恒如约而来。也依言的,只带了二人。他,还有那个军师。
他们看到白玉京和丁丁并不惊讶,而他们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
一来一回,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后,他们站在京城的土地上。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因为许笙的缘故,天牢也可以探监了。改了装易了容,只让白莲教二人与刺客单独谈话。
他们是有脑子的,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在这皇宫里行刺,无疑是以卵击石。
傍晚,丁丁耍着可爱说要在皇宫里逛逛,说这才算是完整的人生。
完整的人生
那岂不是天下的大多数人的人生都不是完整的了。所以啊,丁丁,你这句话获得了多少人的唾沫,也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紫鸢很不文雅的掏掏耳朵,很不确信的问着许笙道“你刚才听到丁丁说要去哪吗”
许笙一板一眼道“听见了,去内务府的阉房。”
紫鸢险险滑了一跤,叹气道“丁丁,去那地方污了自个儿的眼。你不是要和玉京去什么藏宝阁吗”
丁丁歪过头,道“我换主意了。而且,玉京不是没来么。”
“话说起来,玉京呢”
丁丁突然古怪的笑起来,道“难道夏姐姐忘了下午回墨绮轩的时候,他看到夏大小姐呆呆的样子吗”
这不说还不知道,回头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许笙道“或许他们俩会很合适。”
紫鸢皱眉,“这问题回去再说。何况,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