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祭雪正为墨隐疗伤,实实抽不开身。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花隐循着声音朝窗外望去,不由惊喜地大叫一声“师父,是老道和小云哥哥他们来了”
墨隐睁开眼,也随着朝外望了望,见果真是无忧子老道和小云进了梅花阵不得出路,便对祭雪道“他们是我朋友。”
祭雪一脸冷淡,“你若不想死,就让他们先绕二十圈再开口说话。”
于是墨隐就眼睁睁地看着无忧子领着小云在梅花林中来回打转儿。
直到祭雪为墨隐疗伤结束之后,他们真就来回走了二十圈,一步也不多,一步也不少。祭雪回身挥了挥羽扇,解开阵法,无忧子与小云方才破阵而出。
墨隐心叹,“到底是天花林迷阵,竟连无忧子都无法破解。”
“小墨,”无忧子一进来便朝墨隐笑着打招呼,“老道我在你的墨云阁住了数日也不见你回去,原来你是躲在祭雪君的仙居里偷闲呢,枉我还一路上担心着,怕你抛却画坊子里的金银,撒手黄泉投胎去了。”
墨隐懒懒开口,“我以为你要等我死了才肯来帮我收尸的,看来你还有些良心。”
祭雪与无忧子两人并不认识,所以当听到无忧子与墨隐对话的时候,祭雪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疑惑,“你认识我”
无忧子看着祭雪哈哈一笑,“都说界有三位闲君其中一位便是无论是地位和灵法都至高无上的子笛尊,还有两位便是白夜和祭雪,这二人的地位仅在子笛尊之下。之所以称为三闲君是因这三位法虽高,却一身逍遥隐于凡界的尘俗之外,淡看苍生,几千年来几乎都不曾在界露面。老道是逍遥山修仙之人,虽不曾得见祭雪君一面,但阁下的大名却早已如雷贯耳了。”
祭雪别过脸,淡淡道“说不定我是白夜。”
这声罢,墨隐嘴角一挑,“喂,你的笑话跟你的人一样,冷死了。”
祭雪脸一僵,又不说话了。
无忧子轻甩拂尘,再次一笑,“白夜君与我有过一面之缘。而阁下待客人如此冷淡,眉发皆是纯白如雪,又拥有六大器之一的白羽扇,再加上外面的天花林迷阵,这等姿,与传闻中的祭雪君颇为相似,老道我才在心中猜出一二。”
祭雪似是觉得无趣,便不再将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只背过身子,望着窗边经年不变的落雪,随口道“这房里只有一张床榻,伤者为先,你们若想跟着住下,便只能睡在外面雪地上了。”
小云一听这话不由气愤喊道,“你说谎,梅林对面还有房间,你明明就是小气”
这话不错,穿过梅花林之后,确实还有一排华丽别致的屋宇隐隐可见。
祭雪冷冷皱眉,手不觉地抚了抚指头上的白玉环,而后断然拒绝“那房间你们不得踏入。”
“什么这个地方难道还有别人住”小云好地问道。
“啰嗦。”祭雪微微扬袖,一阵风袭来,迅速将小云卷走,扔出了房外。
“小云哥哥”花隐大呼一声,不满地嘟囔,“不过随便问问而已,对小云哥哥这么凶干什么”
无忧子也无可奈何,只得对祭雪道,“既得知小墨平安在此,老道我也不好再打扰君了,即刻便离山,伤者就暂时劳烦君代为照顾了。”说着又看向墨隐,“小墨,老道我在你家画坊子里等着,你切莫忘记早日回去为我泡茶。”
墨隐轻轻一笑,“看在你还知道特地跑来这里关心我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
老道点点头,冲花隐招招手,“小丫头,你也随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花隐后退两步,眨着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老道,再看看一脸冰霜的祭雪,最后又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墨隐师父,终于,她一把拽住了墨隐的衣角,可怜兮兮道“师父,我不想回去,我想陪着你,我保证不麻烦祭雪哥哥”
墨隐听得她这话心中却是不觉一暖,向祭雪开口道,“你可都听到了。”
祭雪别过脸,语气缓和了一些,“随便你们。”
花隐笑嘻嘻道,“谢谢祭雪哥哥”
祭雪脸色一僵,心里着实受不了这个称呼。
无忧子和云就这样走了,梅雪之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作者有话要说介个
众人鄙视某暖原来第四名帅哥是个冷木头啊啊啊
作者木头也是个好看的木头啊,谁叫人家是颜控来着囧
灰溜溜遁走了
余音回荡喂喂,你们别光看,打分啊喂评论啊喂
、蝴蝶梦2
祭雪一言不发地坐在窗下,仿佛有想不尽的心事一般。墨隐服下护灵丹之后身体渐渐有了起色,伤口开始愈合,他也终于躺在床榻上睡去了。
至于花隐嘛她饿坏了,此刻正一手抓着大馒头,一手攥着大鸡腿,同时往嘴里塞,狠命地吃。
她吃着吃着忽然觉得身体里有些不对劲儿,仿似凭空多出了一股力量,正在自己的血脉之中上下流动着。
“啊”花隐禁不住喊了一声,抬手一震,指尖缠绕着一股妙的银光,竟把面前的饭桌都给震翻了,可那力量还在源源不断地上升着,让她难受得很。
祭雪觉出了房中的异样气息,又听得身后花隐有了动静,疑惑地回头望去,却见花隐周身笼罩着一层白光,身形越发欣长起来,甚至背上还生出了一对透明的蝴蝶翅膀,只一瞬间,她竟不见了原本的孩童模样,转而变化成了一位无比娇美的少女。
那是种近乎纯真无邪的美,却散出越来越重的妖气。
“花隐”这声是墨隐发出的,他睡的浅,听到花隐的轻呼便醒了,睁眼一见到她的状况竟不顾伤势从床上硬撑着起了身,冷声逼问道“祭雪她身上的妖气怎么回事”
祭雪的色亦是吃惊得很,他来不及回答墨隐的问题,将白羽扇轻轻一挥,迅速移身到花隐面前,抬指点了她身上几处穴位,又紧忙催动元,捻指在她眉心轻轻一点,她才安静了下去。
屋子中的妖气也在一时之间消弭不见。
花隐的心思一下子就清明了很多,脸上再也不见了从前的稚气,她一身盈白的长纱,目光微动,好地看着这房中的摆设,还有壁上的字画题词。
原本不理解的词句,不懂得的感觉,顷刻间,全都懂了。
为什么呢这些诗词,这些字句,师父还没有教过我,为什么我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