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知道有错下次就不要再犯\ot宇田雅治掐灭烟头,接着训话\ot往后你要更严厉的要求自己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起来吧听见了没有我叫你起来\ot
\ot是山本明白了\ot
\ot你找军医去雅文的房间,不要让她死了。明白吗\ot
\ot是山本立刻去办\ot
指示一下达,山本急忙就去办妥当,这可是赎罪的机会呢
尽管繁韵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她还是隐约听见酷似\39雅文\39的发音,而这个音节由宇田雅治说出来,居然会夹杂着一丝由来已久的怨恨。繁韵忽然很好,特别想知道其中蕴藏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宇田雅治见她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也需要医生。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去提醒。
\ot人我已经吩咐医生去看了。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吧\ot
还债中国人要向曰本人还债吗繁韵摇摇头。
\ot如果你要我还清你的债,那么你是否也肯先还清欠我的还是说要我还债过后,会变得跟雅文一样是这样吗\ot
繁韵的反问提得很不是时候,刚还打算给她一点好脸色的宇田雅治,眸子里立刻折射出阴冷的色。他缓缓站起身,犹如待机捕食的野狼,正逐步靠近自己的猎物;蓦然抬起她尖瘦的下颌,出其不意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顺势将眼前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愤然推到墙上。
繁韵背后本来已经伤得不轻,开始一直都是强忍着,这会子被他如此撞压,顿时痛得大叫起来。可就在她张嘴之刻,一排狠毒的利齿发狂般吸咬着她的唇瓣;不消片刻,粘稠的液体竟已滑到了下巴处。她分不清到底是嘴上痛得难受,还是背脊痛得钻心,只觉得全身都像散架一样,到处都是汩汩流血的伤口。而她定眼望向面前这个嘴上沾满鲜血的魔鬼,看到的却是他无数个分身,全部奸邪的瞅着自己发笑。
当身子再次受到重压,她整个人就一下轰然倒地,丧失了所有意识。
宇田雅治盯着她背后不断渗血的伤口,蓦然一笑;抹净口唇上的血渍,对着已经昏厥的人低声细语。
\ot唉早这样不就好了你说是吗\ot他慢慢蹲下身子,随手揭开她染着血的外衣,乍一见到几条像蜈蚣样丑陋的伤口,便厌恶的皱紧眉头。
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39蜈蚣\39肆无忌惮喷吐着血水,他就长长吐了一口气。女人的身体在他印象中一直是最美好的画面,所以他讨厌一切破坏这些美感的东西。
\ot真难看现在不用管你,不就行了\ot宇田雅治喃喃自语,终于忍受不了被这些丑陋\39爬虫\39时刻盯着看。或许连宇田雅治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但没有叫人收走引起他不安的\39丑陋\39女子,自己竟还大发善心帮她一点点用药塞满\39蜈蚣\39的血盆大口。
没错,他将她弄晕只是想看到她安静的样子。但是现在,他却还要帮她包扎伤口,并且当纱布绕过她娇嫩的胸脯时,自己还要压抑住不停膨胀的情欲。因为就这样强要了的话,他会有一种犯罪感。
没错该死的犯罪感
第八章
凌晨,气温骤然下降。
朦胧月影穿越玻璃窗的阻绕,映照到粉蓝的大床下,寒澈的气温不觉触动了少女的睡意。
繁韵迷迷糊糊睁开眼,脑子依旧混沌不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在了一张舒服的软床上。而且给自己当侧枕的,居然会是魔王的胸膛她吃一惊,离开他的依托自己坐了起来。
她探究地望向旁边那安详的睡容,精致的五官在月光打磨下似乎还泛着一圈圈光晕;犹如出生婴孩般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垢。如此无暇的容颜,偏生给有罪的冤孽。莫非再恶毒的人,惟有在酣梦中才能流露出儿时的纯真
她轻吁一气,至少在某个瞬间产生了不该有的惋惜。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同情自己的敌人。他们之间没有对与错,只有恩与怨既然他们天生下来注定就是异国的仇敌,那么她又如何可以改变
短暂的心软重新被武装起来,眼前毕竟不是孩童。繁韵温良的眼片刻收敛眼底,她要寻回她的簪子,那是她的武器
小心翼翼爬下床,却忽然觉得胸口凉飕飕的,一看才知上身没有着衣裳,只有一道道纵横胸前的绷带条。难怪她醒来后并无昏迷前那么剧痛,原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一时又没多余的衣服给她换上,好在天色黑也顾不上了。她心知自己会犯疑,所以她不能允许自己再细想下去,因为此时此刻她不能被一闪而过的善念所左右。
不一会儿,她就在乌黑色的书架下找到了自己的武器,只是簪子滑手不小心跌在了板砖上,而这短促的鸣响却莫名令人寻味。但繁韵现在已没功夫思量这些,她悄无声息的爬回床上,警慎盯着他的脸,双手探向他的胸膛。他的心脏在哪里,簪子也势必会插往哪里。
刮风了么怎么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明明看见他是闭着眼的,却总感觉他正冷冷瞅着自己,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握着簪子的双手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定好的刺杀点也在眼皮地下晃来晃去,似乎故意在混淆她的视角。难道是疑心生暗鬼繁韵狠咽下口水,瞄准心房的位置使劲往下一插
好像是插中部位了她感觉到簪子是插进了肉里可是他怎么没有惨叫声慌忙别过头望过去,赫然发觉自己的簪子并非插进了他的心窝,而是被他握在了手心里殷红的雨点也顺着他的掌心,一滴滴打落在浅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