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娃连忙率众内侍,向她下跪行礼。
“阮公公请起。”凌皇後声音娇软,“不知陛下,可曾用过晚膳没有”
“回娘娘,还不曾。”阮娃从实回答。
“再有什麽事,也不能不吃东西。伤了龙体,该怎麽办好”凌皇後细而浅淡的眉毛轻蹙,“阮公公也不提醒圣上”
“回娘娘,奴婢曾禀过,是圣上说不用了。”阮娃站起来,在她面前低眉躬身。
“那可不行待哀家进去,眼陛下说说。”
凌皇後移动凤步,就想往里面进,却被阮娃拦下“圣上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若有违抗,立斩无敕。”
尽管武瑶宫,是皇帝不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进的规矩,但纯宁身为皇後,又深得元渭宠爱,所以向来就没有遵守过。
眼下被阮娃严词拦下,难免错愕片刻。但她毕竟是深具教养见识的大家闺秀,随後便笑道“那也就罢了阮公公回头,记得提醒陛下这事就好。”
说完,她深深望了一眼那紧锁的朱红宫门,眼中掠过缕轻愁,带著宫女们娉婷离去。
大红的,织满金色龙纹图案的地毯上,那恨之入骨的男人,就赤裸著身子,遍体鳞伤的蜷缩其间。
四周高高矗立的十几架烛台上,燃满粗如儿臂的磐龙蜡烛,将那男人麦色身体上的每一寸肌理、每一道伤痕,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元渭走到柏啸青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直直望向他惨白憔悴的脸。
柏啸青伤极倦极,连话都说不出,费力地望了元渭一眼,又垂下眼帘。
元渭被他这一望,只觉跨间顿时鼓涨坚硬起来。
灯光映照下,柏啸青情平静疲惫,眼眸微闭,乌发凌乱披散,颀长而肌理匀称优美的身体上,遍布血色伤痕。
那是元渭,恨了多少年,连做梦都会梦到的人。
元渭忽然伸手,用力将柏啸青推倒在地上,然後颤抖著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带,俯身压了上去。
他体内燃著一团火,一团烧了十年的熊熊烈火。他张开嘴,凶狠残暴地咬著柏啸青的唇瓣、颈项、胸膛直咬得鲜血横流,才觉得稍稍发泄。
“不啊”柏啸青无力反抗,只能在他身下辗转挣扎,眼角微微潮湿,发出断续的申吟和乞求。
元渭用指端抠进柏啸青背部的伤口,感觉到他的血一点点渗进指甲,全身都兴奋得微微颤栗,已经说不出是恨的发泄,还是终於能够彻底掌控这个人的快感。
他一直记得,十岁那年,冬天的雪地中,眼睁睁看著柏啸青带著先帝先後的头颅,纵马远走,却无能为力、冷彻心扉的感受。
元渭将柏啸青的双腿蓦然用力大大打开,压在地毯上,听到两声骨骼断裂的响,伴著柏啸青的嘶声惨叫。
腿骨大概折断了吧这是你应得的。
元渭红著眼睛,一边狠狠啃咬柏啸青血肉模糊的唇瓣,一边将跨下尺寸惊人的灼热坚硬,用力顶向柏啸青的後庭。
柏啸青意识到他在做什麽的时候,如同濒死的兽,面临最後的回光返照般,忽然拼命反抗挣扎起来。
他的腿骨已经折断,没办法站立行动,就只用一双手,和元渭撕打做一团。
元渭按了他几次,居然没有按住,让他从身下挣脱出去。
柏啸青蜷曲著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在红毯上爬了半尺远,又被缓过气来的元渭从背後狠狠按倒。
“朕让你跑让你再跑”
元渭怒急攻心,摸到手边的松花绿缎香汗巾,往柏啸青的脖颈间一绞,然後抓住汗巾,把他拖到龙床旁边,用汗巾和束纱帐用的彩色丝绦,将他的双手牢牢缚在床头。
这个过程中,柏啸青几乎被勒死,元渭也不管不顾。
“陛、陛下不要这样请珍惜名节”
当元渭再度压在他身上,柏啸青终於颤抖著开口,眼角通红,目光恐惧绝望。
一个男人与另一个男人茭欢,在天朝,是有违道德礼法的事情。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更是受到难以想象的耻辱,被人视为下贱y荡,一辈子抬不起头。
在过去的岁月中,他臆想过自己的无数种死法,甚至是凌迟。
但他从没有想到过,心中视若珍宝的元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临死前,竟还要受这样不堪的屈辱。
“怎麽,害怕了吗”元渭一边喘息,一边得意的笑,接著蓦然用力,就将自己的分身,整根顶入了柏啸青紧涩的後庭,“现在害怕,已经晚了”
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沿著两人的交合处涌现。
元渭一口咬住柏啸青的肩头,用手死死扯住他的头发,开始猛烈抽ch。
其实,元渭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那甬道过於干涩紧窒,甚至摩擦起来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的兴奋,似乎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沈浸在侵略的狂喜中。
柏啸青的头发,被元渭从脑後扯住,整张脸被迫朝上仰起。
头脑渐渐化做一片空白,rou体上的痛,和精上的痛,都因为太过,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