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杉曾经的一个,况且还是死会的,万一待会儿遇到哭晕在厕所的那种,他都还没想好自己是该先递卫生纸还是先宣告主权,组长过去造的孽啊……
“我跟他去吧?予彻你要喝什么?”
茶几上程陌跟魏予彻点的酒早在等陈慕杉的时候就喝完了,见状程陌顺势起身说道,接着便跟邱宥翔一同往吧台的方向走去。
魏予彻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混入人群之中,转头朝陈慕杉挑了挑眉:
“不简单啊,我还以为你打算孤独终老呢。”
身为陈慕杉的前固炮,很多事魏予彻知道得其实比身为好姐妹的程陌要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看见对方手腕上的疤,只是他本来就不是个多嘴的人,而陈慕杉更是不会轻易张扬。
关于那个人的事,陈慕杉从未对圈子里的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感情再好的姐妹也不曾吐露过半个字。不是因为他不信任姐妹们,只是那些事说出来也不过是在反复地伤害自己,说一次伤一次,不如就不要说。
反正出来玩最重要的是足够风趣幽默迷人,他私下究竟是怎么样的性格根本就不会有人深究。更何况排解寂寞,寻求怜悯与同情并不是他融入这个圈子的原因。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陈慕杉回望向魏予彻,扬了扬嘴角,笑得没有方才那么开怀,反而带着一点涩,沉默了半晌才又接着道,“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跟他在一起很舒适,就像你说的那样,妥协一些事却还是挺自在的。虽然还是有些愧疚感在,但至少多了个人生目标。”
伸手握住自己在左手腕,陈慕杉轻轻说,目光看向站在吧台前的邱宥翔。
“嗯。”没有表达什么意见,魏予彻只是轻应一声,他知道陈慕杉不会再对自己说下去。
或许,他可以为了邱宥翔再活得久一点。
久到足以见证挂在书房里的不自杀声明成为永恒,而不是选择在父母离开之后离开。
虽然他想要的并非救赎,但那个男人确实逼他踏出了第一步,让他开始面对自己的心病。
他们都不再言语,只是各自望着从吧台走回来的两道身影,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地回到包厢。
“组长,我刚听程陌说你名零的封号是因为某次睡了个极品,还从此成了那个人的固炮一战成名,这是真的还假的?只是八卦吧?”
放下手上的两杯调酒,邱宥翔在陈慕杉旁边坐下,劈头就问。他才不信陈慕杉是这样成名零的,虽然他也明白有时睡的人数多并不代表什么。
“真的,所以后来我也一试成主顾。”
还没等陈慕杉开口回答呢,旁边的魏予彻就先插嘴替他答了,而且还一副摆明写着“我玩过你组长喔,很不错”的表情,看得邱宥翔有点想揍人。
尤其魏予彻随后又摆出过来人的架子,对着邱宥翔语重心长地道:“给你一点良心建议当见面礼,下次你可以考虑……”
邱宥翔听着魏予彻对他说出了几种他连想都不敢想,根本就不相信组长会接受的玩法,面无表情心中震惊。
耳边却再次传来陈慕杉大笑的声音,程陌则涨红着脸用一种爱莫能助的眼望向他,似乎是已经拿这两个人没有办法了。
看着整晚胳膊向外弯的陈慕杉笑倒在自己身上,邱宥翔不禁茫然疑惑地想:所以组长到底是真的被这样那样玩过还是没有?他该不该比照办理,争取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