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的确都是挺安静的读书人。”我回答她,换来她脸上更明显的轻鄙。在她心里,所谓书香门第恐怕是贫寒低微的代名词,而我这个出身寒门的女子必是施了诸多心计,才钓上了靖平这条大鱼。
我偷眼看靖平,他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我身旁的陈教授赶紧打圆场“林小姐长得这样美,是有西方血统吧”
“我父亲是比利时人。”我对他笑笑。
“我去年去法国旅行时,看到报纸上登着比利时一位公主的照片。那位公主的母亲据说也是中国人。你跟她长得很像,怪不得一看到你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陈教授说。
我不想拿身份压人,正想说那是巧合,靖平却先我一步不急不缓地开了口“坐在你们面前的就是这位公主本人。诸位,我来重新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妻,比利时公主,gsee rene crejosehe re殿下,她的中文名字叫林云深。”
我的四周安静了片刻,几位男士立刻站起来,对我鞠躬行礼,嘴里说着“荣幸”,“抱歉”,“怠慢”之类的话。
我坐在椅子上,用一个公主该有的优雅尊贵的仪态,向他们颔首微笑。
我没有去看王小姐的脸色。尽管她肤浅张狂,我也不愿意在此时以胜利者的姿态让她难堪。我从不以自己的身份血统为炫耀,因为它们于我是负担多过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这周末偶要加班,所以下次的更新要在中国时间星期一的早上了。请大家见谅。
斗室里的爱情云深
好不容易回了靖平公司,他们和靖平做分手前最后的寒暄,而我推说累了,到靖平办公室后面他专用的小卧室里休息。
我刷牙清理过后,细细环顾这间小卧室。窗上严严地遮着厚重的窗帘,屋里只开着一盏床头柜上的小灯。柔和低暗的灯光照着一张舒适的单人床,衣柜,书架,固定在墙上的液晶超薄宽屏电视,和一组小巧的音响。陈设简单,整洁。
每每工作到夜深时,靖平就是在这里度过漫漫长夜的吗那该多孤单。以后他要是工作得太晚没法回家,我就到这里来陪他。那这床是不是要换成双人的了
我正想得出,一双坚实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我,吓我一跳。
“在想什么坏事小脸红红的”靖平略低的好听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应酬完啦”我高兴地回过头。
他已经脱掉了西服外套,摘了领带,只穿着衬衣,看来是完事了。
“总算完了。”他轻轻吻着我的额头。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你以前从来都不提的。”我问他。
“那位王小姐对你太嚣张粗鲁,她既然看重门第家世,那就只好给她一个小教训。”
“她对我这样无礼,李先生认为是拜谁所赐”我决定将他一军。
“居然赖到我头上我跟她可不熟。”他笑。
“可她说你们关系非浅呀,而且一直保持通信。”
“她说的你也信我上次在新加坡医大讲学的时候就觉得这女孩子主动得过分了,回来以后她又隔三差五地给我发电邮,不过那些电邮我都交给n处理了。”他低头要吻我。
我一偏头躲开,然后故意对他皱眉道“人家女孩子写给你的情书,怎么可以交给n去处理你太不尊重人了。”
他苦笑“不是我不尊重她们,只是如果亲自处理这种邮件,我就不用上班干正事了。n成天在女孩子堆里打转,经验比我丰富,处理这些邮件也很得体。”
“王小姐有什么不好人又漂亮,家里又富有,而且人家对你倾慕已久了。”我接着打趣他。
他淡笑一下“肤浅张狂,嫌贫耀富,这也叫好”
我对他眨眨眼睛“她穿着dor的套装,我穿着街边小店买来的衣服,她自然会看不起我了。”
“不许胡说。”他捉住我,俯身下来,轻轻啄着我的耳垂“我根本没注意她穿着什么。你却美得像个落入凡尘的小精灵,让我挪不开眼睛。”
“可你后来吃饭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些委屈地嘟嘴。
“还说。在那样的场合居然用小脚丫来撩我。”
“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是王小姐”我嘴硬着。
“我很清楚你脚的形状和尺寸,而且你的皮肤贴在我身上是什么感觉,我知道。”他的声音突然暧昧地低下来。
我想起了昨夜,红了脸“知道是我还不理我你拿眼睛多看看我也好呀。”
“我要是当时再多看看你,就更把持不住了,会满脑子只想着跟你亲热,没法跟人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