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穿这么点不冷吗”姚远一来是想转移话题,二来他昨天还穿带貂毛的呢,今天套了件线衣就完事了,完全是室内的装束嘛。
江安澜舒展了眉头,“还好。”
“等会儿的室外活动估计他一律都不会参加吧。”
江安澜看了眼说话的温澄,后者微微一笑,“ok,龙套我闭嘴。”
后来,事实也证明了江大少确实是一路“宅”过去的。但凡别人在外面折腾,他会就近进休闲会所或咖啡厅喝东西,自然是拉着姚远一道的。可怜姚远跟着大家出来是为了好好放松下的,结果还是被某人掌控在手。至于温澄,昨晚没睡好也没什么玩乐的心情,就跟着帮主和帮主夫人闲坐过去,不过后来被男主角一句“识相点”给赶走了。
气苦的温澄找到李翱说“你老板真心是越来越惹不得了。你说,如果嫂子不要他了,他会不会变成地方一恶我看极有可能。”
李翱好笑道“谁让你这么没眼力见儿去当电灯泡的”
温澄打趣道“我总觉得咱们帮他追嫂子,很有种助纣为虐的味道。”
李翱摇头,“老板有时是凶残了点,但对大嫂那真的是怎么说呢就如一首歌里唱的最爱你的是我,否则我怎么可能赴汤蹈火,你说什么都做”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江大少,而那厢的江大少正给最爱的夫人倒茶,“这碧螺春你喝喝看,可能有点过香。”
姚远喝了一口,说“还行,还行。”然后看外面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小伙伴们在愉快地划船,“我能不能出去玩一会儿”
江安澜抿了一口茶,“陪我不好吗”
“压力太大。”
江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就不大了。”
姚远笑出来,“师兄,有没有人说过你讲话挺让人招架不住的”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跟他之间的相处、交谈渐渐变得随意而轻松了。
“没有人说过。”江安澜很实事求是地说,“没人敢。”
姚远再度举起大拇指。
当天晚饭后,有人提议去京城的酒吧玩玩,见见世面,于是一伙人又去了酒吧。
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一个坐在吧台处有点喝高了的男人碰了碰旁边在随音乐晃动脑袋的哥们“看,那边儿,那女的,正点不”
那哥们随他看过去,在闪烁的光线下看到坐在一处宽敞卡座里,正对着他们这方向的女的“挺有气质,怎么,你要去追”
站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靠过来提醒“江少的客人。”说完又补了句,“江天。”
俩男人均是一愣,再回头去看,果然那女的左手边坐着的正是江安澜,他靠着沙发背,之前有人站他跟前在跟他说话,挡住了,所以他们没看到,这会儿那人走开了,可不就是江家的老五嘛。 两人面面相觑,对于刚才的话题缄口不提了。
李翱拿了一打啤酒过来,见大家都光坐着不去玩,就说“来都来了,都干坐着干吗呀赶紧去舞池里扭一把啊。”在副帮主的怂恿下,三三两两的人推搡着上去了,姚远右边的位子空了出来,李翱跨过去就在那儿坐下了,“大嫂要不要去”
姚远狂汗,“我不行,你们玩吧。”
有帮众听到了,热情地作势要拉她,“去吧,大嫂,我教您”
“我真不行。”姚远求助地朝江安澜看去,他却只是附送一抹淡淡的笑,看来只能自救了,“有谁要跟我玩划拳的”
也不会跳舞的人附和“我我”
如此这般,姚远跟人划上了拳,喝上了酒,没办法,文艺表演方面她一概很弱。而在她几杯酒下肚脸蛋发热时,江安澜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说“少喝点。”
姚远回头,口齿已不甚清晰,“师兄,晚点你可记得把我带回去”
这句话是姚远记得那天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房间,姚远醒过来,然后,被华丽丽地告知,她酒后乱了性。她深深地震惊了,以至于裹着被子坐在床上n久都没缓过来,边上的人又缓缓地说“你昨晚喝多了,一到家就死命扒我衣服,我不让,你就咬人,我只好让你脱了,可脱了你还不安生,还要咬”
姚远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脖子都红了,“不要说了。”
“还痛吗”
姚远全身都红了。
后悔不好像并没,就是觉得有点点发展得太快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禁长叹息以掩涕兮,隔了一天,最终还是一起睡了主卧
出房门时,穿得衣冠楚楚、气色不错的江安澜上来给她围上他的一块羊绒格子围巾,说“我们去外面吃午餐,想吃什么”
“这都已经中午了”
江少抬手给她看表,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十二点,姚远泪奔了,竟然睡到了大中午,“其他人呢”
江安澜漠不关心道“他们不归我管。”
于是,唯一归大他老人家管的姚远就又被载着出去喂食了。
姚远原定计划是这天要回去的,现在看来她扭头看旁边的人,平复了下情绪小心说出想法,被答复“俗话说,始乱终弃最要不得,夫人你觉得呢”
姚远有种自己上赶着作死的感觉。
饭后,江安澜说家中没水果和饮料了,于是姚远又陪着他去了附近的超市。她推车,他在前面选购。看着那背影,姚远又红脸汗颜了,昨晚上真的跟他滚床单了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了,虽然腰直到现在都还有点酸,头也有点痛说到腰,好像在客厅里站着就如火如荼地吻上了我去姚远汗真是要滴下来了。
前方人回头看她,含着笑问“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结完账后,又发生了件让姚远羞愧到想撞墙的事情。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