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告诉美国人那是个花生米。
我本可以在那里多呆几天,并去洛杉矶和赌城玩儿,可我没有心思,一是我已经去过,另外我想蓝宇,特别想他,我要一个人回来
北京机场里,我远远地就看到蓝宇。过了个夏天,他又稍微黑了点儿,可更有魅力了。他穿了一条深蓝色短裤,配件宽松的灰色无领t恤,前胸靠近领围的地方有几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散开。我好像看到他光滑、健康、充满青春朝气的肌肤,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他的头发有一点长,从中间很不明显的分开,蓬松地搭在前额上。这是我要他剪的发型,他不喜欢,说象个台湾人。可在这些方面,他从来都顺着我。他站在那里很显眼,我身边两个一同出来的女孩子,一直紧紧盯着他看。他看到了我,象我招手
还没出机场,我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用“那种”眼看着他,在取车,放行李的时候,我有意和他靠的好近,甚至用脸蹭了他一下。他也开始急促的喘气。车上我们都沉默,他紧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可他的心一定也狂调跳不止。我伸左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裤裆上,慢慢的揉搓,他已是硬的不得了
“捍东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慌忙的说。
我继续摸他,我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会用心开车的。“我要折磨他,让他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他将车子停到一个饭店门口,我问
“干吗”
“我开不回去了”他看著我说。
我们没再说话,迅速地来到大厅,开了个房间。就在关上房门的的一霎,蓝宇猛地抱住我,同时他的嘴压在我的嘴上,拼命的吻我,我也一样搂住他,吻他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他,我感觉到他宽阔的前胸和平滑脊背。我将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我从那几个趔开的扣子撕起,我要看到他那让我不能自持的身体。我扒他的短裤,不管皮带和拉链划过他的皮肤,是否使他疼痛。他真美,已经成熟了的男人的身体,还带点少年的韵味。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我要把他扒光,我要占有他,那个机场上俊美的男孩,我为他付出太多,他是我的。
我又一次跪在他上面,我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我将我粗大的“家伙”送到他的嘴里,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几乎呕了一下。可他看著我,永远是那么痴迷的态
我让他翻过身来,跪在床上,我使劲按着他,他的头贴到了床上,我连唾液都没有沾,就一下下地将荫经生硬送了进去,由于缺少润滑,我的老二都觉得疼。我大力地菗揷。我仍觉得有点疼,可越疼我越觉得爽
“哦哦蓝宇蓝宇”我终于在极度兴奋中身寸米青了
他也累得倒在床上,他还没有高潮。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太疼了从没有这么疼过,我疼的都出汗了”他喘着气说。
我爬到他身边,我搂住他,边吻他的脸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怎么也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知道他那么痛苦,我真觉得有点歉疚。
“我还想你要把我弄死呢”他不高兴,可也并没真的生气。
我开始舔他,为他扣交。我嘴忙着,手也抚摸着他的身体。干了一会儿,我停下,抬起头看着他问
“你想不想从后面来”我的意思是对我月工茭。
他很惊讶“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第一次给你来试。”我打定主意,只要能让他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教他往荫经上抹足够多的唾液,然后我也象他刚才那样趴着,我感觉到他犹豫着试图往里插。
“用力,用力才行”我象教个小孩干什么事一样。
他真的用力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疼果然疼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我忍着,他能为我忍,我为什么不能他总算是身寸米青了,我有种想去厕所的感觉。
“喜欢吗”完事后我问他。
“没有你用手和嘴弄的舒服。”他说。很好,我真高兴他这么想。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被干”的经历,我不喜欢,可不后悔。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开始干。这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们相互扣交,手淫我们都觉得好过瘾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们后来又累又饿,连叫到房中的饭都没有力气吃
纺织品的生意非常好,我盘算着在北郊买一处别墅,作为我和蓝宇的家,或许乾脆送给他。我从不吝惜送他任何东西。
第十二章
十月份的一个周末,我和蓝宇去迷宫的室内泳池游泳。那个地方一般只有国内的有钱人去,不象各大饭店,有老外在一起,使我感觉不舒服。
蓝宇原来不会游泳,他说西北人大多不会,可现在已经游得好极了,我是他的教练。我坐在岸边的椅子上边品着饮料边看他在水中的动作。
“嘿捍东,干嘛呢”蔡明笑着冲我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家伙,我认识他,叫王永宏,才二十出头,可已坏出了边。
“唉休息休息,这镇子太忙了”我答道。
“忙什么呢忙着搞妞呢吧瞧瞧,一个人在这躲清闲呢”他们说着坐了下来。
“没你丫搞的多”我也笑着骂他“有什么好事”我猜他们可能有事找我。
“是我找你。”王永宏说“我有批钢材,你要不要,价格绝对好。”一定是武装走私来的,我想。
“我倒想要了,可拿什么要啊上次那船货美国佬还没付钱呐,全压着呢”我胡乱地应付着。这人是个地道的泼皮,他仗着有个通天的爷爷,军队的老爹,和腰缠万贯的哥哥,无恶不做。我与他来往很少。
正说着,蓝宇已经上了岸,他擦着湿漉漉头发,然后又摔摔头,向我这边走来。他天然的阳光色皮肤带着水,显得油亮。他看到我正与陌生人说话,冲我笑了笑,向另一个桌子走去。
我发现王永宏正痴呆呆地盯着蓝宇看,见蓝宇同我笑,问
“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我带来玩儿的。”
“新挂上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他挺惊讶的看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