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宸心下琢磨,前面干净也不怪,这家夥多半是用後面伺候人的。於是伸手摸了一摸,那等下要容纳他的部位,倒是意外地健康,没长什麽不该长的,
等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了,男人蓦然就睁大眼睛,挣扎得愈发厉害,施宸好容易才把他按住,掰开双腿,压在身下,草草润滑了之後,就将自己勃发的欲望一点点挺送了进去。
进入的过程里,男人似乎是要惨叫,但声音卡在喉咙口,只能颤抖着,像是发不出声音的那种痛。
施宸虽然风流,倒也算个绅士,向来不会玩得太过分。出来卖身的也是爹生娘养的,把人家不当人来践踏的事他不爱做。
但对这个白秋实,一来他存了替段衡出气的心思,二来这婆婆妈妈磨磨蹭蹭的假正经又弄得人很恼火,挑逗未遂更让人恼羞成怒,下手就谈不上温柔了。
而且他觉得,作为小兔子,这家夥技术实在太差了,简直是连一点技术也没有,只会不停挣扎,可怜地呜呜叫痛。连带显得他技术也很差似的。
但他实际上是有爽到的,男人腰很细,臀部浑圆挺翘,握在手里便令人血脉贲张,更不用说那肆意菗餸的快感。
持续的交合中,男人从一开始的惊讶愤怒,剧烈反抗,到後来显然是被这暴行吓坏了,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躺在那里抽噎着被他进出,不时无助地往後缩,想拒绝那东西一次次深入似的。
施宸居高临下地蹂躏他,男人在反复的侵入之下眼睛红红的,忍着眼泪,愈发像个吓破了胆的兔子。
施宸性致上来,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胯间居然都软不下来。最後他还索性扯下那塞在嘴里的布团,硬是跟男人接了吻,将那呜咽的求饶也堵在嘴唇里。
男人的嘴唇柔软,口腔里有种劣质水果硬糖的香甜味,有点令人意外,但很催情,施宸不由的就边把他压在身下,捧着那臀部菗餸,边咬着他的舌头亲了好一阵子。
这一场做得太过投入,事後施宸累得差点直不起腰。生理上的过度愉悦带来精上的涣散,他把这腿都合不拢的兔子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善後措施,竟然也就睡着了
施宸做得心满意足,睡得也心满意足。等到一觉睡醒,回过来,身下却空了,那兔子早就已经跑了。
施宸不由的检查了一下,他的皮夹还在,里面不薄的一叠现金竟然连一张也没少,这倒也让他有点纳闷。
情欲过後,脑子就清醒了一点。这事情从头想起,好像很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施宸隐约觉得不大对,左思右想,还是打了电话给段衡,叫他上来一起商量。
段衡一来,看得满床狼藉,又听他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通,这几天来第一次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是借替我报仇之名,行泄欲之实吧。”
施宸忙举手澄清“我没有。”
段衡正色道“老实跟你说,你这回篓子捅大了。你动了他的人,他不把你剐了是不会罢休的。安全起见,我建议你这几天找个地方先躲一躲。”
施宸摸一摸鼻子“有没有这麽严重啊”
段衡待要认真说些什麽,又皱起眉“麻烦你先去洗澡,这一身的臭兔子味。”
施宸一边想,兔子味道其实不错的呀,一边还是进去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
冲凉的过程里,他似乎听见外面有敲门声。而等洗好出来,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段衡以一种怪的表情,静静坐在那里。
“怎麽了”
过了一阵,段衡才说“乔四来过了。”
施宸不由地看着他。
而青年只又笑了一笑“我假装我不记得他了。”
“”
“不然我不知道要怎麽对着他才好,”青年顿了一顿,“他变了。”
施宸只能保持沈默,青年的这种痴情令他觉得可怜而不解,他自己对这类情绪是完全陌生,故而没有任何发言权。
“还有,他以为是我对白秋实下的手。”
“啊这未免”
“不,你别让他知道得好。以後遇到白秋实,你就告诉他,你是叫段衡。”
他也终究为他而撒了谎。
谎言 完
错觉 番外招安by 蓝淋
乔四毫不客气地病倒了。
他生来就是养尊处优惯的,哪泊落魄的时候喝个茶都一样要计较烫手或者过於温了。冰天雪地里沒遮沒挡地走了那磨一阵子,对他来说自然是太过遭罪。
於是尽管段衡把他的脚放在怀里暖了一夜,他还是一样被风寒击倒,次日就一病不起。
原本这久别重逢,多少都是准备了一番说辞的,哪知道他会病得这般东倒西歪,於是什么长篇大论都省了,只能终日晕睡在层层皮毛里,露出张皱了眉的脸,接受段衡的端茶送水。
段衡也设问他怎么来的,为什么来,来了是要做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走,诸如此类一概不提,只照著病人的一日三餐来礼貌且妥当地伺候他。
乔四病著睡了几夭,精才好一些,愿意靠著枕头在床上坐起身来,却也早把肚子里那番预备用来打动段衡的说辞忘得七零八落。
借著段衡在屋里进进出出的机会,他总算能好好将这年轻人打量一番。
青年除了清瘦一些之外倒也设什磨变化,依旧是身材挺拔,腰背笔直。
一张英俊里透些蛊惑的脸,以往时常是带著笑的,现在缺乏表清,到反而是显得更好看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乔四恢复了点精,有了余力,对著这样一个自己喜欢,且最宠爱的青年,就不免就要在脑子里想些七七八八的。
然而对淤他那明显的想入非非,段衡则是丝毫不假以辞色,严肃端正,日不斜视。
青年非常的客气,近乎於恭敬,对他的专程远道而来也表现出了适当的受宠着凉以及不胜荣幸。
但除此以外就设有别的了,连半分暖昧都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