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医用手套,乔澈这才抬脚上床,欺身于他大张的两腿之间,纡尊降贵地用手指去碰他後方的穴口。
这么小,段衡也进得去他别是牙签吧略微用力,才挤进一个指头,乔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拿过一盒外用药膏,抠了一大坨涂在手上,这才又多塞了两根指头进去。
手指转动了几下,像是有些意外于那种感觉,乔澈抽动了一下,咬牙道你还真银荡。
虽然那动作丝毫称不上温柔,乔四裸露著的前端在寒冷的空气里,还是起了反应。
乔澈用手指玩弄著他,看他紧闭双眼,便愈发加重力道,低头朝著他笑道舒服么
乔四先在胸口照著开膛破肚的样子被轻划了几刀,又被这样羞辱,倒也不声不响,更不激动,只在那指头一通乱动的时候把嘴唇咬住了。
他原本就长得苍白,又病著,只有这么一咬,唇上才显出点血色来。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这话说得三分轻佻七分晴色。乔四不由睁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气氛就像是突然僵住了。乔澈脸一沈,恨恨道我不是来让你舒服的。
这还用说吗
你说不说
乔澈把手指头们往外一抽,狠道再嘴硬,就得给你上真家夥了。
乔四没吭声,被摆弄成任人鱼肉的姿势,也动不了。
乔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有些恼羞成怒想什么呢你你以为我会亲自来
想得倒美,那不是便宜你了
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做,乔澈却是为莫名的愤怒而变了脸色,发狠地当然,要找肯干男人的,还不是那么容易。要肯干你的,更是难找。不过你放心,我务必会帮你找人满足你的,越多越好是吧
你到底说不说
得到的仍然是沈默的拒绝,乔澈啧了一声,充满厌恶地用方才擦刀子和手的帕子蒙住他的眼睛,绑得有些过于紧了,眼球被压迫得发痛。
乔四听见他离开的声音,寂静的黑暗里愈发清晰地闻得到自己的血的腥气,胸口仍在隐隐作痛。而後是走近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他的听觉能清楚分辨出人数来。
你要改变主意的话,这还来得及。
乔四没动静。而後脸上便左右开弓挨了两个耳光,打得他一时耳鸣,听不见嗡嗡之外的其他东西。
被插入的时候,那痛感比刚才的手指是要厉害得多,那人动作起来,深仇大恨一般顶著他,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挺刺,手指粗鲁地掐进他臀部。
动弹不得地遭人淫辱,乔四从未吃过这种苦头,一时脸上有些抽搐。
乔澈说这是以牙还牙。其实怎么会相同呢。
他当年是真的爱他。他对乔澈的心,是占有,但并无羞辱,他舍不得别人碰乔澈。而这不一样。
身上那人很有些虐待倾向,越兴奋就越粗暴,过程里他挨了不少耳光,以至于他听不清,意识也变得模糊,不能确定是换了多少人,什么时候换的人,大概是麻木的关系,插入的感觉说实在的都差不多。
乔四痛得直哆嗦,但也只默然承受著。乔澈这样羞辱他,并没有什么用。什么样的刑罚才能摧毁他,他们还想不出来。
折磨比预想的要早结束,对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乔四就昏昏沈沈地让自己放松。他可得安宁的时候并不多,需要抓紧时间让自己生理和心理得到休息。
醒来的时候乔四只觉身上痛得厉害,咬牙吸气之间他想了一想,而後觉得还是不用想了。
所幸脑子和耳朵的糊涂只是一时的,并没有被打坏,这时候也恢复了清明。感觉得到屋里有人在,窸窸窣窣的有些极细小的动静。
乔四过了一会儿,睁开眼,视野里是张他现在并不想看到的脸。
青年两眼通红地四爷。
身上是干净的,床单也换过了,居然不是躺在一堆污秽之上毫无遮掩地让人参观的惨状,这著实在他的意料之外。事後的现场竟然有人清理,这似乎福利得有点过了。
四爷。
青年声音听著沙哑。乔四没做声,感觉得到青年用力抓了他的手,又略微颤抖著来摸他的脸。
四爷
这回乔四把手抽了回来。
他落得这个地步,任人糟践,比起往日万人之上的风光金贵,是显得凄凉了。但他自己是想得通的。到现在为止,这状况还远远不算得最坏,若是这样就受不了,那往後日子更没法过了。
他只是有点怕段衡可怜他。
段衡也不再勉强碰他,只在他床边守著,像是难过得说不出更多话了。这相顾无言的沈默里,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衣冠楚楚的乔澈。
乔澈已经换了身衣服,剪裁得极修长的休闲裤装,宽松的厚外套,领口袖口翻出雪白毛边来,暖意之中又有些没落贵族的味道。他的长相更把暗淡的灰色穿得些微颓废又忧郁,但人那是相当的清气爽。相比之下连衬衣都皱巴巴的段衡就憔悴得多。
见了他,段衡便站起身来乔澈,你这样出尔反尔算什么
乔澈挑起眉毛我反什么了
青年也不再眼红红的伤感了,换了脸似的,冷硬道你自己知道。你这么对他,是不准备把约的当回事了
我们早就说得清楚,好处是一人一半的,谁都不吃亏。他现在不肯把那笔钱吐出来,那用什么赔我那一半的缺
段衡皱了眉,看看床上的男人,知道乔四什么都听在耳里,说话似乎就比乔澈多几分顾忌四爷是怎么打算,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你做这种手脚,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乔澈笑笑我是急了。你也知道我没耐性,我可说不准以後还会做出什么来。
你想怎么样,明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