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二天乔四派人去买了份礼物,送去机场给段衡。不错的一支表,镶的都是真钻,当是对他前一晚受的委屈的安慰。
果然段衡一收到就戴上了,在新电影一系列的相关活动上,段衡每一抬手,记者就能拍到他手上那过于抢风头的名表,简直时刻不离身。
这样的东西,谁不喜欢呢。而能随意送得起这种东西的人,即使他是乔四,都照样会有许多人对他柔情似水,曲意逢迎。
权势是他最迷人的,也是唯一迷人的地方。就像美人那一张脸上的浓妆。
段衡演的新电影票房大热,连续数周稳坐榜首,看样子还会继续坐下去,更是得奖的热门之选。虽然乔四根本不知道演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电影公司是他开的。
片子的投资成本并不高,带来的收益却吓人地不可限量。
票房冲破某个天文数字之后,又开了场庆功宴。有功劳的人很多,摆第一位的该是段衡。
这几年他出演的作品成绩都很鲜亮,乔四这个公司原不是为赚钱,却也因为他而风生水起。
段衡不光是有票房号召力,他有演技,更有眼光,只要他肯接的剧本,投资下去就不会有错,很是让人省心和放心,不奖他奖谁呢。
乔四心情不错,酒桌上喝得有点过了,段衡在他身边坐着,他就抬手摸一摸那脸要什么奖赏,你说吧。
他素来出手阔绰,都是随人家开口,豪宅香车珠宝美女,没有一样是他不会大方点头的。
段衡还是有些腼腆,笑了一笑,并没有说话。
乔四记得段衡大概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仍是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年纪,身上就有些成熟混着稚气的矛盾特质。要说他习性老练,有些时候又露点天真的情出来,要说他幼稚,那又是绝对没有的事,他做事想得比谁都深。
第二章
乔四是真的喝醉了,上了车就躺下,段衡用腿给他枕着,确保他安稳舒服,到家也是一路扶着进门上楼。乔四很放松,段衡做人一向周全妥当,有段衡陪着,他都不必操心,甚至不必负担自己的体重。
为防酒醉出意外,他淋浴以后进浴缸,段衡就在一边随时等着差遣,帮他按摩肩膀,乔四在男人的伺候下,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等让段衡帮着穿好浴衣,上了床,房间里也点了他喜欢的熏香,也该是时候打发段衡回去了。
但之前被热气熏了一阵,突然就有了性致。段衡又刚为他整好被子,还没直起身,离得很近,身上那种味道也让乔四觉得舒服,甚至有些诱人。
乔四嗯了一声,也懒得开口,只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半闭着眼把浴袍带子解开,而后伸手抓了段衡的领口,将他略微拉下来。
段衡一向善解人意,这回自然也很明白,立刻也俯身下去,埋头在那双腿之间,托住他的臀部,一番挑逗的亲吻舔舐之后,便含住他。
乔四被弄得很舒服,那高明的唇舌技巧让他不住喘息,呻吟,边迎合地微微扭动。强烈的快感汹涌来袭的时候,不由地肆意把腿搭在段衡肩上,在床上仰着,让男人更热切地服侍。
被那温热的口腔包围着,达到高潮不需要多长时间,乔四很快便在那释放过后的疲惫感中意识涣散,似睡非睡地困顿起来。
段衡还没有起身,仍在他腿间耐心而热情地亲吻,手指在那些敏感的地方揉搓着。
乔四半梦半醒之间想对他说可以下去休息了,但被持续爱抚的感觉并不坏,在舒服的呻吟里,不知不觉也将腿张大了,被逗弄得飘飘欲仙。
而后乔四便做了一个梦,梦见段衡在他面前脱了衣服,还有裤子,青年的裸体在梦里看起来线条很美,腿间那东西的模样更让人相信这是做梦。而后段衡也上了床,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抱起他的腰。
乔四梦见自己被那滚烫的粗硬东西插入了,这是个怪异的晴色梦境,抽动起来的感觉很惊人,青年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就将他抱着,托着他的臀部挺进。每一下顶送都很清晰,感觉得到那深处的律动,侵入他体内的东西在不停地火热地撞击着他。
梦境越来越夸张,他的腿被抬起来,青年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两个人像野兽一样交合,疯狂的快感也不像是真的。
这荒谬的春梦无止境地涩情,青年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他,把他的腿分得很开,也插得很深,捧着他的臀,肆意淫欲,身下都湿了一滩。
他后来还坐在青年腰上,急促地欢爱着,被弄得要受不了了。而在梦里他说不行,青年也并不听话,只几近放肆地加大动作的幅度。
乔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像是要裂开一般,床分明是柔软的,腰背却酸痛不堪,全身沉重,臀间更是有种陌生的钝痛感。
透过窗帘进来的光线让他意识到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微眯着眼睛看了一看,不甚清晰的视野里,胸前有个什么黑色的东西,皮肤上是微痒的触感。
乔四瞬间彻底清醒过来。自己双腿大张着,身边趴着一个男人,一条腿还压在他腿间,头埋在他胸前。
那是张熟悉的年轻的睡脸。
乔四用了几秒钟消化了这个事实,脸色煞白地拧起眉,推开那沉睡的男人,起身穿好衣服,歇了一会儿,在床前站着,低头沉声道段衡。
男人背部赤裸地趴在凌乱的绸制被单之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乔四扬起手,一言不发,啪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男人打醒了,也打懵了。头发还乱蓬蓬的,脸上的睡意尚未完全褪去,只睁大眼睛瞧着他,像挨了打的家犬一样。
把衣服穿上。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多嘴,立刻坐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照着他说的做了。
乔四看着他将裤子穿好,而后冷冷地跪下。
段衡略微一犹豫,上身仍赤裸着,还是跪了下来。
乔四没再搭理他,让他跪着反省,自己出了房间。
身上的不适令乔四分外恼火,歇了一阵,叫来医生为自己检查和上药,确保周全。而后半躺着休息,让心腹乔博去准备东西,自己慢慢消气。
做承受的一方,的确也不会折损他高高在上的尊严。只有大猩猩才需要拍打胸脯来显示自己的强壮。他乔四,即使是被段衡插入,谁敢说这一场xg爱里他不是主人
只是段衡未免太放肆了。
再怎么受宠,也是要懂规矩。
既然伺候他,职责就是要他舒服。就算难以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也要懂得忍,这是起码的,连刚进来做事的人都知道。
谁准他不分对象不知轻重地发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