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东路眼珠一转,忽然又有了别的主意,他往苏锦和腿上一趴,胳膊交叠,下巴往上一摞,他抬头,“你不生气啦”
“下次别跟我开这玩笑了,记得么”苏锦和严肃的说,不要拿他的关心当成有趣,什么玩笑都开得,唯独这个不行。
“嗯,知道了。”东路点点头,然后又问,“所以你不会甩我了”
苏锦和白他一眼。
东路见他不答,连忙一挺身子,速度之快脑袋差点撞到苏锦和下巴,急急的看着他,“说呀。”
就像苏锦和不喜欢那个玩笑一样,东路也不喜欢这种话题,苏锦和理解,于是道,“废话么不是。”
“你发誓。”
“我发誓,”看着东路那好看的眼睛,苏锦和微笑着举起手,“这辈子都不会甩了你。”
东路皱了下眉。
手放下时直接落到东路后背,苏锦和在他嘴上亲了 口,“怎么能舍得呢,你在我这儿呢。”
苏锦和往下扫了眼,东路跟着他的视线看到他的胸膛。
人在心里呢。
苏锦和这人有时候嘴是挺不好的,但从来没说过腻腻歪歪的话,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相当的难得。
那种悸动不是一下,而是一连串的,连指尖都跟着发颤,东路少爷没出息的眼睛一热,转而将人抱了个满怀。
“你说的啊,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不要我。”
“是啊。”
俩人没再说话,看着帐篷口外的星空。
将来有天真要让他选时,无论怎样他都不能放弃东路,这是他亲口答应的,他承认了,就不能反悔。
这是东路的小心思。
而另一边,苏锦和靠在他怀里,笑容始终不减。
他们就这么在山里住下了。
他和东路真是过着闲云野鹤的自在日子,每天钓钓鱼,抓抓野味儿,或是到山上看看景,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就是一天,然后在入夜的帐篷里翻滚,或者干脆到外面去。他们在外面的时候在里面多,东路似乎很喜欢这种与天地相融的感觉。
挨着河,抱着树,总之怎么丢人怎么来。
到后来东路也不管白天晚上了,他的精力充沛,觉得那地方景色不错就要跟苏锦和留下一段美好回忆,他还放言要让整座大山都撒满他的子孙。
苏锦和跟他真是过了好一阵颠鸾倒凤,颠倒黑白的日子。
东路每天来飞扬,变着法的出主意,苏锦和愈发的觉得他心有余力不足,他真不知道他的精力到底从哪里来的。
可能是学习了西方人的大胆,东路的手段可真是拜东路所赐,苏锦和有了个相当重大的发现,那就是绝对一定千万不能让东路和应泓有什么交流。
“大哥你看。”东路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堆野果,青色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把果子扔河里冰了一会儿,再一捞出每颗果子都带着透心儿的凉。
苏锦和扫了一眼,刚要说话那玩意儿就碰到他胳膊了,他凉的一激灵,连忙往边上蹿了蹿,“你弄这个干什么,冰凉的。”
东路把玩着这几颗果子,一脸的高深莫测,“吃呗。”
“你认识这是什么么山里的东西你敢随便吃你不要命了你。”
东路笑,“我认得这是什么,这是这里的特产,不能吃,不过没毒,还有点药用价值。”
“药用价值”
“这玩意儿有麻痹作用,有时候你进山,看到有动物趴在那里死了一样,那就是误食了这东西,要是没遇到天敌,睡一觉就醒了,要是遇到了,就稀里糊涂的死了,倒是也不错,死得不疼。”
苏锦和咧了下嘴,合着这玩意儿是让动物安乐死的药了
东路自顾自的说着,然后抬起一颗让他看,“现在还没熟,皮厚,里面没多少水儿,麻不倒人,不过要是弄破了就麻酥酥的,挺好玩的。”
苏锦和起先没觉得有问题,可听到这里忽然警铃大作,东路这人不会平白无故给他介绍这些东西。
特别是最近,他每次弄到稀古怪的东西准保要果不其然,东路一说完突然看向他。
“试试吧,大哥。”
苏锦和毛炸了,“什么玩意儿就试试啊”
“这个啊。”东路抛起两颗果子,“趁着凉,试试那种又凉又麻的感觉。
苏锦和腾地站起, “你有病啊”
东路把手往腰上一搭, “我发现你最近总喜欢问我这个问题,不过呢,你说的对,我是有病。”
说完,东路少爷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人摁在地上了。
“我不玩这稀古怪的东西”苏锦和板着脸挣扎。
“大哥,人不能太古板,什么东西都要尝试一下么,这才是人生的乐趣,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大哥。”
“古板你大爷啊,乐趣你二大爷啊你给我滚我不是你大哥你好意思一把年纪了还腆着脸喊我大哥么你”
“别害怕,我陪着你,咱俩一起试。”
“谁要跟你试啊再说你不是要吃么你去吃啊”苏锦和晃着脑袋,发疯一样的吼。
“是要吃,”东路不动了,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过是要你来吃。”
东路往下一瞄,苏锦和心一惊。
然后东路不由分说的把苏锦和烙饼一样顺势一翻,灵活的舌头顺着脊骨一路向下。
苏锦和还在反抗,可当那柔软的感觉碰到尾椎并还在往下,那柔软的感觉他瞬间没了力气。
果子还没用呢,他就麻了。
俩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帐篷就在身后,可是他们都没进去。
苏锦和发现每次和东路结束之后都是这个姿势,因为实在是太男 了。
东路的状态和他差不多,不过今天俩人的情况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