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指,很痛,你咬疼了我。坏小白。”
这样便痛了,那无数个夜晚他酒入空腹的疼痛如何算噬咬,更加用力,直到舌尖尝到她的血的甜香。
她一呼过后,却再无声息,也不把手抽出来,就这样让他肆虐着,乖巧的。
“不是叫疼么”他捏着她的下巴。泪水,沁出,这样的疼痛,他不知,由他给予,她心甘如怡。
“你一点都不心疼吗”她闷闷说,空下的手紧紧环住他的腰。
黑暗里,他笑了,那笑,美得炫目,即管她无法看见。
她的声音又传来。嘴上嘟囔着“破了,你赔,你赔。”
他的笑意更大了,沙沙哑的嗓音,叫好听。
“如何赔你说。”
“礼尚往来。”她悄悄眨去眼角湿意,大声宣告。
第六十三话 明月共枕
她的声音又传来。嘴上嘟囔着“破了,你赔,你赔。”
他的笑意更大了,沙沙哑的嗓音,叫好听。
“如何赔你说。”
“我要吃了你。”她悄悄眨去眼角湿意,大声宣告。
他微微错愕。那张狂的恨,终于,在瞬间消散。她腻腻细细的声音,在这个夜里,盈满了他的心。
此刻,只谈情,其它的让位而去那确实是明日的事了。
“那我教你,如何吃。”执着她的手,放上他的衬衫。
他要她,亲手为他除去所有束缚。
她的手,似乎一直便在颤抖。第一颗纽扣,也无法解开,仿佛那是个死结。
口里说愿意,心里不确定言,现在逃,不嫌迟吗。
眸一眯,他握住了她的手,强势地,把了手,让她为他解开扣子。
她窘,手指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微微滑落,去就下面的纽扣。
并非不是耐心的人,他的耐心却教她磨光。俯身到她的脸侧,俯身吮上她的耳垂。这动作立刻引得她身子微颤。
在耳珠上或浅或重的噬咬着,他邪恶地道“实在无法,撕掉也行。”
窘迫立时升级,悠言只觉一颗心快要跳了出来。他却再不给时间她犹豫,哪怕半丝。蓦地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走进房间。甫占上温软的床,他高大的身子便覆上。黑暗里,他的呼吸渐重。
那无助的灼热,经由他的手,那美丽魔鬼般的手,吞没着她。
“小白”她颤叫着,去躲他。
他想,有些东西她竟也不曾改变。开心的时候带点娇嗔,被欺负的时候带点委屈,亲密的时候又是那样羞涩。
强硬的包裹上她的手,把她的手按上他的裤子。
她的身子愈发烫热,手颤栗得愈厉。他要她做的,她怎会不明白。亲手,把他的束缚,解开。
呼吸,几乎停止。他一下推进,她久不经人事,那突如其来的侵袭,引来了生涩的痛。
额上沁出薄汗,黑暗里,他凝了眸,看他身下的她。一下,竟无法驱进,她这么的紧窒,一如四年前她把自己交付给他的那夜,那充满惊栗却又炙热迷乱的夜。
那个人,有碰过她吗。她的这里,她的所有一切。
那灼恨的火,再次漫上心头。这个女人,总有方法教他一次一次惑了心。
动作愈发狂乱。
疼痛让她蹙了眉,低低呜咽出声。
“疼。”脑袋往他的怀里拱。
“小白,会疼。”
挑眉,罔顾她的哀求,向那更深更紧窒的地方而去。
“我疼,小白,小白,我疼。”声音细碎,哭音渐渐清晰。
“那你要我出来么。”他勾起她的下巴,淡淡的笑,这笑,凝了冷。
呜咽的声音顿时小了,环在他身上的小手,却更紧了些,螓首在他怀里拼命摇头。
他倏地阖上眸,也消褪了力道,只停顿在那里。
该死竟无法对她用强。薄唇,覆上她的,狠狠吮吻,汲取着她的津液,她的甜美,逼迫她的舌与他的交缠。
温柔的动作,换来她细碎的呻吟,愉悦了他,却薄汗愈重,湿了额。她仰起身子,吻上他的唇。自他的喉结逸出低沉的吼鸣。
大手把她压向他,另一手,与她五指紧扣。
狂乱到极致的交缠,如绽放在夜空的烟花,那激烈的愉悦淹没了他与她。
紧贴着的脸庞,她的泪,濡湿了他的重瞳。
“小白。”她低低的叫,甜蜜里藏了无尽的疼。四年的思念,多少个午夜梦回,心里呼唤的那个甜蜜的称呼,还以为,那个人,再不会听见,再不会回应。
“言乖。”凑了唇,忍不住去吻她的额,她弯月般的眉,她泪湿的眼,一遍又一遍。
那泪,到了嘴中,牙齿轻噬过舌尖,他细细尝了,咽进了腹。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开了帘。
更深,露重。月光,微微洒进些许,映在她的脸上,陶瓷般洁白与静谧。像孩子一般,她熟睡在他的怀里。
四年,一千多个日夜以后。她与他,再次,共枕一床明月。
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只知她哭着求饶,才放了她。她很快,便带着疲倦,沉入梦乡,也再次,遗落了他。
笨蛋。嘴角泛开微微的涟漪。手轻轻抚上她的额,为她拭去浅浅的汗湿。吻,不由自主,再次落下。
她睡得倒好。心里一恨。他却无法入睡,明明身体经过极致的快乐,倦,有许。
手指,去描绘她的眉。很爱她的一弯月眉,像清浅的月光,缠绕在心头,久久不散。那算是永远的感觉么,自嘲一笑,谁知道
目光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