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广烈郡王绝不会慢待您,请殿下放心。『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敛羽道。
滕辉月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本宫”
敛羽顿了顿,踌躇起来,不知该如措辞。他有种预感,如果他像对文帝一样对滕辉月全盘托出明帝曾做过的事,滕辉月绝不会只踢他一脚那么简单。
滕辉月冷笑“不如我替你说千面是谁为什么我得了暗卫令,没有读过他的记录”他得了可以号令明帝手下所有暗卫的令牌,下过苦功了解关于暗卫的一切,但从来不知道有千面这一号人。以他能把他扮得惟妙惟肖的本事,在暗卫中绝不可能是个默默无闻的人。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有人故意抽掉了关于千面的记录。
为什么他可以知道其他暗卫的资料,唯独这个千面不行想到千面的本事,想到明帝为了他“好”而做过的一出一出,答案简直呼之欲出
“他是珍妃。”滕辉月目光一厉,确信道。甚至他在封后大典上见过的“明帝”,也极有可能是千面所扮。
估计从一开始,千面就是明帝为了他而准备的。那时明帝的意图已经不可考,但最近的一桩,是千面代替他受困建康。
敛羽忠心的对象很好猜,会不顾他的意愿带走他,唯有明帝曾下过类似齐明曜不能护着他时把他带走的命令。
离开了文帝,又让他去并州找齐明炎,联系到齐明炎对他隐约的心思
滕辉月脸色铁青,一掌狠狠拍在车上“齐明曜不行,就换上齐明炎齐略,你欺人太甚”齐略是明帝的名字。
这么多年以来,敛羽第一次听到作为明帝脑残粉的滕辉月用狂怒怨恨的语气喊明帝的名字,敛羽的头低的不能再低。
“啊啊,哒哒”阿劫被滕辉月抓痛了,啊呜啊呜抗议。
想到阿劫是明帝的种,滕辉月冷着脸把他放到敛羽怀里,直起身撩起车帘出去了。
“啊,殿下”外面传来一声惊呼
敛羽一惊,连忙抱着阿劫走出车外,只见滕辉月手里拿着一把从暗卫腰间夺来的明晃晃的大刀,几下跃到路边,对着一颗粗壮的树发泄似地猛砍,那股狠劲看得暗卫们倒抽一口冷气,全体呆呆地看着他。有躲在树上的暗卫一脚踏空,哇啦哇啦地摔了下来,还不敢叫痛。
明明是一个细胳膊细腿的绝色小文子,滕辉月硬是疯狂上百刀,把一颗成年男子才能合抱的树砍得摇摇欲坠,树上深深的砍痕可以看出滕辉月的怒气有多浓重。停下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震得颤抖。他拖着刀,脸色阴沉得似乎能滴出水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步一步走回马车。所有人退后一步给他让路,包括抱着阿劫的敛羽。
“还你。”滕辉月把刀还给被他夺了刀的暗卫。
那个暗卫恭敬地双手接过。
“改道,我们不去并州。”滕辉月对敛羽说。
“但是”明帝和广烈郡王齐明炎都准备好了一切。
滕辉月随手捡起一样东西对准敛羽扔过去,敛羽护着阿劫一侧身,用背受了,原来是一条马鞭。
充当马夫的暗卫
滕辉月用“你这个愚蠢的暗卫”的目光鄙视地看着敛羽“齐明炎那边泄露了,有人不想我们去。如果你想继续被追杀,就按原计划行事,本宫绝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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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辉月下命令改道,然后让敛羽留下只有暗卫才能识别的记号。敛羽是滕辉月近身暗卫的领头,但对于分散全国各地的暗卫,他并没有驱使的权力。
只要滕辉月的安危没有受到威胁,敛羽对滕辉月的命令会无条件执行。
滕辉月弃了马车,把阿劫绑在身前,骑上骏马,带着所有人离开官道往密林里走。日落时分,他们在一个隐秘的位置扎营。如是这般过了三日,一个身着灰袍的年轻男子孤身找到滕辉月他们的所在。
敛羽他们反应迅速,团团护在滕辉月和阿劫身边。
男子对眼前的弩拔弓张毫无感觉,利落地单膝跪下,奉上信物“暗卫所属,并州白术参见殿下。”明帝手底下的暗卫,只知他们仅忠于一位陛下和一位殿下。这位陛下是明帝,而殿下则是元徵雍主滕辉月。即使滕辉月如今贵为皇后,他们依然只称殿下。
听来人自称白术,敛羽心里一动。白术,广烈郡王齐明炎手下除了徐止之外的第二人。齐明炎隐瞒身份从军时认识的至交好友,有过命的交情,极得齐明炎信任。他知道明帝有在每一个皇子身边放人,对齐明炎这个四皇子也没有例外。但他记得放在齐明炎身边的人中没有白术。
滕辉月看了递过来的信物,道“你们退开。白术,过来聚话。”
白术长着一张忠厚老实的脸,外表平凡无,但一举一动带着说不出的精气,眼清正。他看着护在滕辉月身边的暗卫在滕辉月的命令下让出一条通道,露出中间容姿绝色,气势不凡的尊贵人儿,眼里飞快闪过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