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的意思吗要说合适人真没有,遇到每个人,都习惯拿来和宁墨做比较,起初并不在意,直到醍醐灌顶那天才明白,有些事不是刻意忽略,就不存在。
“杜阿姨,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宁墨,只是以前并不明白而已。”雾浓浓真想把心剖出来给杜若看了。
杜若并不答话,只是笑了笑。
雾浓浓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小小宁就猛扑了过来,“y。”小孩子特有奶香味一下就温暖了雾浓浓的心。
小小宁捧着雾浓浓的脸猛亲,“y,我想你了。”
小小宁那鼻息呼在雾浓浓脖颈间,弄得哈哈大笑,“我也想你了,宝贝。”
小小宁缠了雾浓浓许久才放开。
杜若笑了笑,“当初真没料到,你真能做个好妈妈。”
以当初雾浓浓怀孕时候的没心没肺来说,看起来可真没有母性,直到小小宁出生,也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前半年所有照顾孩子的事,都是宁墨一手包办的。
雾浓浓有些汗颜地笑了笑,“杜阿姨,我们先走了,周末我再把宁儿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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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上流圈子里混,永远不缺便是宴会、舞会,缺的只是一张请柬而已。
宁家举行宴会,雾浓浓总是少那么一张请柬。
白雪之看着眉眼含愁雾浓浓道“杜阿姨生日宴会都没给请柬啊,好歹也是雾宁妈妈啊”
雾浓浓长叹声,“肯定是宁墨在其中作梗,他越是怕见到,越是有戏是不是,雪之”
“那你还愁眉苦脸干什么”白雪之其实是不同情雾浓浓,哪里需要人同情,同情别人还差不多。
雾浓浓改愁容,挽住白雪之手臂道“这不是怕你重色轻友,不帮嘛,雪之姐。”
“切,瞧这嘴甜。”白雪之觉得自己才是该被同情人,“杜阿姨生日宴会,不带老公去,带你去,什么意思啊,就不怕有蕾丝嫌疑啊何况雾大小姐,居然沦落到要蹭会,也不害臊啊”
“人总不可能辈子都风光啊,就拿宁墨来说,他不也有低潮时期嘛。”雾浓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雪之只能冷笑声,“是啊,是啊,还不是拜雾大小姐所赐。”白雪之顿了顿,“说这里追求你大少难倒还少了,随便找一个不就进去了,干嘛非赖上我”
白雪之说是实话,雾浓浓弃婚宁墨后,身价水涨船高,连有个拖油瓶都丝毫不损魅力,从回到现在,追求者少说也有一支足球队了,全是身价不菲成功人士。
与当年雾浓浓被宁墨弃婚后境况,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雪之,难道还不知道吗对宁墨一片赤胆忠心天日可表。”
“表早点儿不行吗”白雪之很无奈。
可是雾浓浓只要皱皱眉头,眼里滴两滴眼药水,白雪之就没辙了,美好事物人人都喜爱。 “少给装可怜,有本事去宁墨跟前装啊,男人不就吃那套”
雾浓浓轻轻地将笑容收敛了起来,“要是装可怜能让宁墨回心转意,那本事可没妹妹高”
白莉与宁墨事情,雾浓浓最近从白雪之那里套了不少,大约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意思,但是白莉那掉眼泪功力,琼瑶阿姨女主角给人提鞋都不够资格,但宁墨就是那般无动于衷。
何况雾浓浓哪里敢自爆其丑,难道说苦肉计用尽,宁墨都没动摇半分
白雪之出乎意料地没有与雾浓浓枪口致地奚落白莉,反而有些担忧地道“白莉和卢霄好像出了点儿问题。”
“卢霄那种二十四孝好男人也会出问题”雾浓浓不信,白雪之也没多说。
雾浓浓也没心情关心这些,既然白雪之首肯了将捎进宁家,可还有很多事情去办。
雾浓浓走字打头店就看见了个熟悉背影。
店里经理正在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贵宾。海伦是恒远公关经理,也算是店里大客户,但要让门店经理亲自服务,恐怕还是在与宁墨关系被报章杂志宣扬后才能享受。
海伦坐在椅子上,啜着咖啡,对每副经理拿出来袖口都在摇头。
“没有其他款式了吗”海伦起身走到柜台前,浏览了下,指了指副铂金袖口道“咦,这副怎么没拿给我看”
经理赶紧赔了个笑脸,“叶小姐,这副是今年限量款,我这里可就这么一副,不过已经被人预定了。”
“是什么人预定”海伦大约想劝那个人放弃吧。
“是我。”雾浓浓笑着走向前。
海伦愣了一秒钟,很快就恢复了优雅笑容,“雾小姐,这么巧”
“是啊。”雾浓浓点点头,然后转向经理道“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请帮包起来吧。”
经理转头包东西时候,海伦再也忍不住了,“是送给宁墨吗”
其实不用遮掩什么,这副袖口正是宁墨所可能喜欢那种类型。不需要钻石光芒去点缀,只需要简单大方,手工精细,将尊贵蕴藏在低调中就行了,正如这副全球限量版所要表达那种概念。副素铂金袖口卖得比镶钻还贵。
幸亏雾浓浓再没让母亲那样去挥霍,事业还算顺风顺水,收入不菲才能买下。
海伦倒是猜对了,早在英国时候,雾浓浓就看到过画册,回后第一件事就是定下这副袖口,本来打算宁墨生日时候送给他,哪知道却错过了,现在也算是补上吧。
“雾小姐何苦这样,中国有句古话,好马不吃回头草,你难道没听过吗”海伦是个会为了捍卫自己爱情而斗争女人。
雾浓浓笑了笑,“是呀,何况老祖先还曾说过句话,亡羊补牢。”
下句不言而喻,“未为晚也。”
海伦脸色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雾小姐可曾想过,曾经为挑鞋那个人,如今已经在帮挑鞋了。”这笑容格外甜蜜,刺眼。
海伦还故意交换了下左右腿重心,让人眼睛往脚上那双字开头鞋瞧去。
那种品位,不是宁墨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