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你怎么”
白雪之看出了雾浓浓的疑惑,却洒脱的笑了笑,“自己活着高兴不就行了,走我请你吃饭。”
白雪之的变化简直是惊人的,除了外表还有内心。 。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雾浓浓
“没几天,带我男朋友回来见我爸爸。”白雪之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过。
“你,见到卢霄了。”雾浓浓小心翼翼地怕伤了白雪之。
白雪之倒是没心没肺的,“见到了。”
“那”雾浓浓其实更想问的是她和白莉。 。
“哦,你说白莉吧。”白雪之撇撇嘴,“她也算自讨苦吃了。当年为了折磨我,同我争卢霄,争赢了又怎么样,又不是她想要的。 ”。
白雪之眼睛亮晶晶地道“她永远也得不到她想要的。”。
“那你和卢
“那男人自己没有眼光,我可犯不着为他痛苦一辈子。”白雪之干干脆脆地道。
雾浓浓豪气顿生,“说得好,值得干一杯。”。
“行啊,走,去jde br,这么多年没见了,咱们不醉不归。”。
jde br 是市这两年最红火的夜店,每天晚上外面都排长队,众多天王天后,名流贵妇都是常客。
雾浓浓早就不流连这些地方了,倒是才回来的白雪之仿佛对一切都挺熟悉的。
雾浓浓一出现,就跟花蜜流入了蜂群似的,典型的招蜂引蝶,故意在她面前来回数次的男人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你还在魅力不减啊,看到没有,那边那大胸美女旁边的男人一个劲儿的看你。”白雪之在雾浓浓耳边笑道。 “知道那女的是谁不
雾浓浓摇摇头。
“当红的歌坛小天后啊。看你魅力多大,她什么的男人都能抢走。”白雪之大约是有些醉了,“你说,当年,卢域怎么就那么没眼光啊。”。 f
雾浓浓撇撇嘴,好久没想起这个人的名字了。
“当年你和宁墨怎么回事啊,他对你那么好,怎么最后闹成那个样子。”两个多年不遇的人在一起总是难免叙旧的。
雾浓浓眨眨眼睛,“男人对到手的东西总是不珍惜的。”雾浓浓心想,也许是她太过便宜宁墨了,可是即使在她心恋着卢域的时候,也依然抵挡不了宁墨的魔力。
雾浓浓如今回忆起来,居然还庆幸自己当年那么痴恋着卢域,否则在宁墨悔婚之后,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只有你爱的人,才有伤害你的能力,雾浓浓庆幸自己没将这个权利交给宁墨。
“切,不是我说你,你当年对宁墨多过分啊,宁墨那份痴心看得我们旁人都掉眼泪。要是宁墨当时选的是我,给我十个卢霄我都不要。”
雾浓浓再次眨眨眼睛,宁墨总是有那样的魔力的,他明明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每个人都还觉得是她雾浓浓错了。
她母亲,她小姑姑,她朋友,没有一个是觉得宁墨错了的。 。
甚至宁墨,雾浓浓也没见过他有任何的愧疚之意。 。
“我对他过分是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悔婚的,后来还恶意收购雾氏,将我爷爷的心血全部毁掉,你还说我过分。”雾浓浓有些激动,她以为同病相怜的同被弃的姐妹能理解自己,结果白雪之都是支持宁墨的。
“你怎么不过分,当年你和宁墨订婚后,居然还设计去勾引卢域,还买通狗仔去拍你们上床的镜头,宁墨都没跟你翻脸。”
雾浓浓为之气结。她当初脑子还没长齐才任由宁墨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如今可没那般天真了,“那都是他导演的。”
当年那场戏根本就是宁墨一手策划的。说什么帮助自己追求卢域,她居然真就信了。是宁墨说卢域已经爱上了封紫罗,如果她雾浓浓不采取激进的手段肯定就没戏了。
又说什么卢域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处处将雾浓浓往邪路上引,否则她怎么能想出那般脑残的戏码来,都是tvb的肥皂剧看多了。
就连那狗仔还都是宁墨联系的呢。
可是,结果呢,结果卢域没设计成功,出丑的只有雾浓浓一个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爷爷给激怒了,从此限制雾浓浓出现在卢域身边五百米的范围内。
雾浓浓当时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他爷爷了
当时雾浓浓哪里想到是宁墨的手段,如今见识多了,才想明白,那不过是宁墨为了分开她和卢域耍的手段而已。
如果没有宁墨,雾浓浓还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真的输给封紫罗。 。
可是宁墨那个大奸人,做了那样大奸大恶的事情后,众人还一副情圣地表情看他,雾浓浓想起来就生气。
本以为后来宁墨悔婚,大家就该恍然大悟了,可是却都还是觉得肯定是她雾浓浓太可恶了。
“对于宁墨他们那种家庭来说,还有什么比丑闻更打击人的,未婚妻偷人,是个男人都是受不了的。他对你还要怎样的好,他用那样的法子去分开你和卢域,还不是你逼的。”
“我逼的”
“是啊,你也不看看你当初的疯狂,找私家侦探去跟卢域和封紫罗,不顾一切的去搞破坏,简直像个疯子。真不知道宁墨是怎么看上你的。 ”。
是啊,雾浓浓也是不明白的。虽然当初她不能欣赏宁墨,可是并不妨碍她知道宁墨是一个怎样不可多得的人。她完全不明白天子骄子的宁墨怎么就看上她这么个被宠坏的千金大小姐的。
也许她当时在心底就是明白的,或者宁墨同她是一样的人。
喜欢的都是自己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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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浓浓简直没法和白雪之待在一起了,她总是帮着宁墨说话。雾浓浓端起酒杯往角落走去,黑暗里有个男人也坐在那里。
“第一次来么,以前没见过你这样的大美人儿。”那个男人嗓音还不错,雾浓浓觉得他低沉得像宁墨温柔的时候,所以并没有转身离开。
“是啊,你经常来么”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雾浓浓心里盘算地却是,宁墨差不多该睡了吧。
那个男人向雾浓浓靠近了些,味道清新好闻,他用的居然是宁墨喜欢用的牌子。
雾浓浓出地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