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庆陪笑道“宫主言重了。敝教上下对极乐宫钦慕已久,只恨亲近无门。直到三年前雨宫主于九江惊鸿一现,敝教多方查探,方才略窥门径。秦教主和骆副教主本打算天暖些后亲赴贵宫拜山。不想宫主兴动出游来到苏州。无奈秦教主月前赴关东处理教务,一时无法回来,只飞书传讯总坛。敝教骆副教主昨日才从总舵赶到,特命蔡某先来致意,明日便在敝教江南分舵设宴,请雨宫主赏光赐教。至于这些须薄礼,原本不足一晒,尚请宫主笑纳。”
雨扶风道“蔡舵主太客气了。骆副教主盛情,雨某本该亲往拜会才是。不过舍下日前才出了一点意外,虽不是什么大事,却也令雨某无心他顾。明日之宴,实在不暇分身,还请蔡舵主回去,替我在骆副教主面前谢过。待过了这一阵,雨扶风自当亲赴洛阳,向秦、骆两位教主请益。”
蔡庆极力劝说,道“不知雨宫主何事挂碍,敝教江南分舵近在君山,若有可效力处,宫主尽管吩咐。”
雨扶风微笑摇头,只说“私务不敢有劳”,坚持不肯赴宴,又要将礼物璧还。蔡庆再三磨了许久,也只说得雨扶风收下那只雕花礼盒那绝对不是全部礼品,否则也不用推让这么半天。雨扶风没容我看到礼单,自己去窗边提笔写了谢贴,原单子交蔡庆带了回去。我随着雨扶风送他到客栈门口时,看见停着两辆乌篷马车,帘子遮得密不透风,不知内中装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让雨扶风一见礼单,便即和颜相向。
送走了蔡庆回来,雨扶风冲我挥挥手,自己却在院子里停下,叫过寅、卯两人吩咐事情。我自回到屋里,见那尺许见方、外表十分朴素的雕花木礼盒就放在桌子上,心下好,走去打开来看。
但见盒内红绒衬垫上,摆着一对明珠,一双玉璧,也都稀松平常。此外就是双手合拢大小、贝壳状珐琅盒子。盒儿瓦蓝瓦蓝的,嵌着金丝花纹,亮闪闪十分精致漂亮,倒看得我两眼放光,不由自主伸手去拿。刚刚拿得入手,就听见门响,雨扶风进来了。我微微一惊,连忙窥看他色。
还好这什么蔡舵主的来访令雨扶风心情好转许多,见我擅自翻看东西,也只瞪眼睛轻骂一声“没规矩”,并没有发作,一径走去床边。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赶过去替他解外衫,脱鞋袜,垫枕头,伺候他大爷靠得舒舒服服,跪在床前脚踏上给他捶腿。只是心里还在琢磨那个珐琅盒子,看那份精致,似是装盛胭脂水粉、珠宝首饰用的。拿在手里重甸甸地,绝不会是空的,就不知是什么好玩物事。
雨扶风感觉到我的走,伸掌捉着我手儿,侧目道“小混蛋终日里只是胡想,从来不会专心吗”叱道,“既然你这么想要,爷就给你。自己去拿过来。”
我微微一呆,意识到他说得什么,不禁微觉心慌,又有点儿惊讶。莫非那珐琅盒中是什么折腾人的物件儿那什么骆副教主到底什么来头。听来不象是和雨扶风早有交情的样子,初次通问就兴把那类东西送礼么此时容不得我不肯,只得起来,从桌边将那重甸甸的盒儿拿过来。
初看见珐琅盒子里的物件时,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贝壳形的盒子里,金银丝线稀疏串起的五粒金珠,中间三粒不过指尖大小,根本不在我眼里。唯有两头条有一颗金银相间光彩灿然的鸭蛋大圆球,稍稍有点儿尺寸,却也不见何特殊之处。谁又想得到这些球儿珠儿是会动的。
我仰在榻上,腰下用垫子垫高,雨扶风挑弄我一阵,就将珠串慢慢顶入我后庭,直到一端的大圆球进到极里面,整条珠串大半埋入,只留另一端的大圆球在外。圆球和珠儿各自震颤旋转,尤其是那三颗小珠,不一时就令我酥麻了半边,后庭里从内往外痒起础
“呀”我大叫。雨扶风突然提着我两只脚踝,猛地刺穿了我。那感觉永远也无法习惯,再加上后庭深处诡异地震颤那该死的骆某人,送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物儿。
“这种缅铃中土甚少见到,难得一次出现三粒,再加上精工镶嵌紫稼,这滋味是不是很棒”雨扶风也明显感觉不同,微微兴奋地说道。
缅铃啊好象在哪本书上看过来雨扶风突然急速菗餸起身子,我骤出不意,给刺激得尖叫出声,心思就断了。
巅狂中不知过了多久,雨扶风放松捉着我脚的两手,缓下动作。我终于可以喘上口气,却也已遍体酸软,丝毫气力也无就算我还有力气,也没胆子把他大爷从身上推开,故此我仍被他压在身下,后庭内的充塞、震颤依然未变。
“唔,紫稼。”雨扶风呢喃般唤着我的名字,舔食着我的口唇和颈项,颇透出几分惬意。我只剩下本能地呻吟。
便在此时,房外传来低唤“爷。”
咦叫“爷”,是寅、卯还是仆役们他们怎会不知这边房里在做什么,居然敢来扰雨扶风的兴致我脑子立即清醒了不少,瞄眼看身上的雨扶风,一双修眉果然微微皱了起来。不悦道“什么事。”
“涵碧楼发生骚乱,闹得很大,我们要不要”
这回我听出是天秦卯的声音。涵碧楼发生骚乱关我们什么事难道是天风丑
雨扶风眉头继续皱,深呼吸数次,便已平复下欲火,没事人般自我身上下来,披衣起身,道“进来说。”全不理我仍自瘫在床上。
天秦卯进得房来,弯身行礼,并不抬头往床上瞧看,只是俯首盯着自己的脚尖儿。
听天秦卯的说话,天风丑出逃的次日,雨扶风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