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嘶是工具,是自己爱着的,不想失去的人。
电视的声音很小,说着袒懂的希腊语。李君安半闭着眼睛,心中有些忐旎安。
她知道席墨尧肯定想做什么,所以一直都在默默的调整好心态,准备接受他今天晚上的亲热。
席墨尧扯掉浴巾,也钻进被子里,只是眼睛盯着电视。
被子下,他的腿,碰到了李君安的肌肤,可随即立刻收回来,规规矩矩的楚河汉界,不逾越。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出去玩。”李君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道。
她这个动作很有暗示性。
因为以前,无论她要不要,只要晚上翻过身,背对着他,保证这男人按捺不住,半分不到就贴过来
因为两个人晚上基本都是裸 睡,很方便他从后面蹭着蹭着就进入了。
不过那是半年多以前,今天,席墨尧还真的如泰山般,三分钟过去,依旧岿然不动,双眼看着电视,将声音调小到不打搅李君安睡觉的程度。
薄薄的被子都被顶出了形状,他只是伸手帮李君安盖好被子,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没有其他的举动。
无言的温柔和浪漫,让李君安本来在羞涩的等待,很快就变成困意,嘶久就呼吸均匀的进入梦想。
第二天一早,李君安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席墨尧轻手轻脚的下床。
最近的几天早上,早安之吻都不敢放在她睡梦中,因为席墨尧也被她咬怕了。
每次偷吻她的唇,就会引起她失控的反击,让席墨尧只得换个地方亲。
李君安被他下床的举动吵醒,睁开眼睛,看见席墨尧正光着身子往卫生间走去。
他的身材好的没话说,适中的肌肉,线条优美又带着力量,宽肩蜂腰,臀部又圆又翘
李君安发现一大早,自己成了色女,当即又闭上眼睛。
这家伙总是喜欢在家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也不怕别的女人看见会流鼻血而死。
席墨尧憋的慌,他本来需求量就大,精力格外的旺盛,所以真的憋不住了,还是得劳烦自己左手和右手帮忙。
李君安趁着他去卫生间的时候,赶紧起床,自己抹了抹药膏,穿上衣罚
嘶想又被席墨尧抹药,还要像个小婴儿一样被他摆布着穿衣罚
谁让席墨尧太笨手笨脚,做伺候人的事,还不如去弹琴作曲。
不过,已经上了药穿了衣服,席墨尧在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出来。
李君安要用洗手间,站在外面敲敲门“墨尧,用好了吗”
“等等一下”席墨尧用手每次都很不爽,想到有个老婆不能用,就更不爽。
这种不爽的怨气,让他忙了半天,都没有发泄出来。
做一半停止的感觉更加的让人不舒服,但是席墨尧开始洗手,然后拉开门,下身很骄傲的昂头挺胸,他的俊脸上却满是红晕。
李君安急忙走进去,尽管在避免,还是看见他雄纠纠气昂昂的下身。
明明是害羞的,可不知为什么,李君安却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衣冠整齐的人,比不穿衣服的总有优势,她觉得席墨尧的表情和他的身体反差太大。
这几天,他一直忍着欲望,很乖很乖,两个人之间,顶多只是拥吻而已。
仿佛是一对纯洁的小情侣。
想到这里,李君安不觉又笑了起来,比起床上索求无度的席墨尧,她更喜欢这种恋爱味道的甜蜜。
戴着雅典风情草帽,李君安不时的转过头看看身边高大的年轻男人,脸上的笑容犹如爱琴海的阳光一样清澈灿烂。
“墨尧,你带着墨镜能看到阳光吗”
席墨尧还是不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他戴着大大的酷酷的黑超,挡住了一半的俊脸,可是却被李君安没收。
繁忙的码头上,到处是渡船、双体小筏、观光游轮,还有水翼艇,虽然耳中传来的是各式各样的语言,但是那笑声,都是一样的开朗阳光。
席墨尧也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在国内,几乎不可能这么轻松自在的和李君安一起出游。
可是在这里,人们只是对他的容貌表示惊叹而已,并没有多少人会过来打搅他和小妻子的游玩,偶尔有人会礼貌的要求合影。
窄巷、小白屋、或红或绿或蓝的门窗,小白教堂,海滨广场旁白色圆顶教堂,风车磨坊,大片大片盛开的鲜花这就是无数情人想来到的浪漫圣地。
李君安兴致很好,她和席墨尧在管家的带领下,漫游到米克诺斯的白教堂。
临近中午的阳光灿烂耀眼,在大海和海鸥的映衬之下,白教堂成了爱琴海上的最美妙绝伦的画面。
置身在教堂里,放眼过去,除了纯净的白色,就是清透的湛蓝,李君安心情无比的明媚,脸上几乎一直挂着笑容和惊讶。
席墨尧专注的看着她的笑,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开心无忧的李君安了。
记得她刚刚成为自己的助理时,每天也会无忧无虑的大笑,无论他怎么刁难,这甜美的笑容永远不会消失。
可是和自己结婚之后,她反而变得不快乐。所有人都在羡慕她的身份,她的笑容却越来越少。
都是因为自己,所以让虽得那么的不开心。
紧紧的在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