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委屈,我也不可能让我夫人受委屈。
为、为什么什么叫做不让他的夫人受委屈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的吗含香愕然抬眸瞅觑,不懂他的意思。
微微一笑,轻轻将她推离自己怀里,敖澔眸光坚定道我家娘子说过,她没与人共事一夫的雅量,我是不可能让她伤心难过的。
从他眼中看出他对自己娘子的真切情意,含香明白自己彻底的输了
茫然坐回石椅上,她无声泪流,而敖澔则静默守在一旁,等她恢复平静。
许久许久过后,她总算能稍稍控制自己的情绪,眼底虽还有泪光,可唇瓣却已能扬笑。
敖公子,方才真是抱歉,是我失态了此刻的她,已然恢复第一花魁该有的迷人风范与手腕。
别这么说。摇摇头,敖澔是真觉得她是个好姑娘。
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嗓音微颤,轻声询问。
当然
含香微笑起身,故作轻快道那以后有空就偕同少夫人到我那儿坐坐,可别有了娘子就忘了朋友了
一定敖澔笑应。
那告辞了
我送妳
不让我自己走吧含香语意深远道以后,我也得自己一人走下去。
敖澔笑了笑,不再说话。
深深凝觑他最后一眼,含香微笑点头示意,随即转身迳自离去。
呵就算两人无缘,她也不死缠烂打,直到最后也要留给曾爱过的男人最美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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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是怎么了急匆匆拉着我到哪儿去呢一路步履颠簸地被拖出清秋院,上官秋澄不由得颦眉疑问。
不好了不好了刚刚我要来找妳下棋的路上,听见奴仆们在窃窃私语,说那个叫什么含香的花魁来找阿澔,现下两人正在湖畔石亭那儿,也不知在谈些什么急急拉着人跑,敖老太爷哇啦哇啦愤慨叫道人家都亲自找上门来了,难道妳都不打紧吗我们瞧瞧情况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走
含香那个传言被敖澔养在外头的花魁姑娘
虽然曾得到敖澔亲口保证他们两人只是朋友关系,并非外头所传那般,但乍听到对方来找,两人独处于石亭内,上官秋澄心口还是不由得一沉,只是脸上色依然镇静,没有多说什么地任由自己被拉着跑。
就见敖老太爷拖着孙媳妇儿,七拐八弯的一路跑,没一会儿,后院小湖已在前方不远处,老人家却突然紧急止步,寻了个藏身容易、视线绝佳的树丛,一把将上官秋澄给拉了过去。
相信爷爷,这儿是最佳方位了拍着胸脯保证,敖老太爷对府内一草一木、一物一景再熟悉不过。
恍若未闻,上官秋澄只是静静凝望着远方石亭内相拥的身影,脸色虽白,情却仍然没有太大波澜,叫人难以猜测心思。
同样的景象也映入老人家眼里,敖老太爷这下可是万分不高兴,马上气呼呼地表明立场。秋澄丫头,是阿澔不对,爷爷绝对站在妳这边。放心等会儿我就去教训那个不肖孙儿,爷爷替妳做主
由于相距有段距离,听不见两人在说些什么,上官秋澄只是静静瞅凝着靠在男人怀里嘤嘤哭泣的姑娘,又瞧瞧敖澔好一会儿,然后,她淡淡开口了──
爷爷,别让敖澔知道我来过。话落,转身悄悄走了,完全没惊动远方石亭内的男女。
咦疑叫一声,敖老太爷顿时傻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阿澔不是搬进她那儿,夫妻两人感情浓情密意的吗怎么这会儿瞧见阿澔和别的姑娘搂在一起,她却镇定得像没事样,反倒是他这个爷爷比她还火大
宛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老人家完全被搞糊涂了,当下只能呆呆地继续窝藏在树丛后监看。
不久后,含香走了,敖老太爷这才抓奸似的从树丛后跳出来,怒气冲冲朝不肖孙儿冲去。
好个阿澔,竟敢色胆包天,在府里和别的姑娘家搂搂抱抱,你这样对得起秋澄丫头吗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指直指到敖澔眼前,气呼呼地破口大骂。
爷爷,您在唱哪出大戏别闹了敖澔皱眉,完全不知他老人家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还敢装蒜敖老太爷气急败坏又骂,你这兔崽子,刚刚才做过的丑事,现在就不认了吗
闻言,敖澔用膝盖想便知老人家方才不知躲在哪儿偷看,误会了一些事,当下不禁啼笑皆非。爷爷,您误会了
管你是不是误会冷哼打断他的话,敖老太爷脱口叫道我倒要看你怎么和秋澄丫头解释才好
秋澄一口截断老人家的指责,敖澔急声质问刚刚秋澄都看见了
啊糟糕秋澄丫头才要我别让你知道就算紧急捂住嘴,敖老太爷也已经捂不住说出去的话儿了。
该死诅咒一声,生怕上官秋澄有所误会,敖澔脸色大变地抛下老人家,飞快朝清秋院急奔而去。
看着他急急飞奔的背影,敖老太爷这才满意地呵呵直笑。呵呵追着娘子去把事情解释清楚,这样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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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有些沉、有些闷、有些抑郁与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