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感’破坏起来很容易。”墨潋再次开口,“既然前提是‘同类’……那么让这个前提消失就够了。”
墨梨挑起了眉:“你觉得她在被人类敌视以后就会选择相信你?”
墨潋弯了弯嘴角,唇间若隐若现的蛇牙在灯光中泛起刀片般雪亮的光。他的笑容阴郁:“人类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供她倚仗了……她没有别的出路了,不是吗?”
墨梨皱起眉,沉默地望着他,眼底一片死寂的黑。
良久,墨梨转身,手指搭上门框。推门出去之前,他以夹杂喟叹的语气留下一句话:“希望你能把你此刻的自信一直保持到未来。”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墨潋的声音夹在身后门板的磕扣声中,支离破碎,仿佛一阵穿过了荆棘,急促无比的风。
墨梨不再回答,缓缓步入走廊。
墨潋已经活了一千岁了,他很少执着于某样东西,或者说他将千年以来所有的欲求都囤积起来压在了同一个东西之上。他不能容忍颜凉子的疏远和逃离,为了达到将她彻底占有的目的,他做出怎样的事都不足为。
墨梨冷静思索着的同时,偶然间走到了颜凉子的卧室门前。
他忍不住推开了门,房间内摆着一些小姑娘的用品,空气中还滞留着颜凉子的体温。香气很淡,有如枯萎了的干花,却异地让这间卧室温馨了不少。
她的卧室是这片空间内唯一有生活气息的地方。
墨梨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曾经在这间卧室里发生的事。
时间大概是在二十天以前,颜凉子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切的开端。
那天早上墨潋状似无意地问了他颜凉子所在的班级,他便感觉到有一些不妙。傍晚时分他来到墨潋的居所时,发现墨潋果然将颜凉子弄到了床上。
他看到颜凉子的两只手腕被布条牢牢捆住,布条的另一头绑在床头的镂空铁质花纹上,让她整个身体紧紧地绷起来。
她柔软的发丝铺开在褶皱上,肩膀惹人怜惜地以小幅度发着抖,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嘴唇翕张,湿漉漉的眸子里惧意明显,仿佛森林里易受惊的幼鹿。
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垂眼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用刀一层层剥开罩在她身上的遮蔽物,再将它们割成宽窄均匀的布条。墨潋这一系列动作进行得极为缓慢,他仿佛不是在为侵犯一个小姑娘做准备,而是在虔诚地完成某种仪式。瑟瑟不安的姑娘躺在圣台上,即将受洗。
走近了看,颜凉子似乎已经挣扎了许久,手腕上有密密匝匝的勒痕,呼吸无力又惊恐。
墨潋察觉到了他,不耐地眯了眯眼,眸底亮着阴郁的光:“你来干什么?”
墨梨:“防止你把她弄坏。”
墨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你随意。”
他再次垂下眼继续自己的动作。颜凉子的衣服已经破碎得不足以挡住她的身体,从乳房到小腹再到耻丘,袒露在他炽热的视线里。
颜凉子摇着头闭上眼,身体扭动,布条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里,手掌显出血液凝滞后的僵白。
墨潋抓住她轻晃的胸乳,用力捏了捏,然后撑开她的双腿,用布条绑在床角。颜凉子扭动着双腿,却怎么也合不拢,当然阻止不了床边两个男人用越发暗沉的视线打量她裸露出的女性私密处。阴唇饱满妍丽,由于双腿被分开紧紧绑住,穴口张开一条细缝,穴肉在隐秘的内径里急促地收绞着,肉色靡丽,那模样仿佛迫不及待地想含住什么东西。
墨潋将手指浅浅地戳进了她的道口,按压着阴道外侧的穴肉,指节夹住阴蒂拉扯。
颜凉子剧烈地挣扎想从他的手下逃开,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颤音和哭腔明显的吞咽声,脸颊被眼泪打湿。她过于恐惧了,下身干涩至极,紧缩的媚肉极力推抵戳进来的异物,拥挤在一起的肉墙将墨潋的手指拒之于外,再推进一寸也显得异常困难。
“真紧……”墨潋轻轻皱了皱眉,手指上用了点力。
“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墨梨语气嘲讽地说着,俯身按住了墨潋正打算强行捅进去的手指。
“我一秒都不想等。”墨潋弯起嘴角,笑得极为冷淡。
“我来。”墨梨推开他的手,“我对她的身体比你熟悉得多。”
墨潋眯起眸子,嘴角的笑弧尖锐起来:“你在炫耀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