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过来,软绵绵地四肢大张整个人瘫在床上,不
断喘息着,历经了暴雨侵袭的美穴甬道也逐渐松弛下来,子宫口张开,放开了它
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这时杨小天心中无比满足,抽身而起,躺在一旁。
只见母亲胡静仪躺在床上,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春水
花蜜,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阴部雪白的阴阜内,爱液蜜汁四溢,两条大腿
分得开开的,美穴甬道入口微张,爱液蜜汁正因高潮刚过而不断从美穴甬道口顺
着大腿涌出,沾满了母亲胡静仪的大腿,水淋淋,腻滑滑的,屁股底下的床铺上
沾合着杨小天的精液和母亲胡静仪的春水花蜜,湿濡濡一大片粘液,母亲胡静仪
却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也不去擦拭。
杨小天把母亲胡静仪搂过来,用手从母亲胡静仪的肩头到小腹,从手臂到大
腿,轻轻的抚慰她每寸的肌肤,当来到母亲胡静仪大腿内侧时,触手的是一片湿
滑,那是他与母亲胡静仪激情后所留下的粘腻,杨小天拿起毛巾温柔的清理他几
分钟前驰骋的沙场。
「嗯,天儿,娘好痒……」
在杨小天怀里的母亲胡静仪,高潮后依然敏感。
激情过后,母亲胡静仪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缓缓张开双眼,抱着杨小天,
抚摸而在的头,杨小天的嘴已经贴上了母亲胡静仪的嘴唇,他们热烈的亲吻着,
早已把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抛在脑后。
「娘,满足吗?」
母亲胡静仪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杨小天,一
副陶醉的口吻在杨小天耳边轻声说道:「哦,太疯狂了,天儿,你真行,把娘干
得舒服死了,娘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妈活到这么多年,也就是今天才在你身上
领略到如此美妙的性交乐趣,娘以前和你父亲在一起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的
做爱,从来都没有,娘活了这么多岁,只有和你在一起才领略到人生的乐趣,假
若不遇着你,娘这些年真是白活了,小心肝,你好棒啊,喂的娘饱饱的,娘真爱
死你了。」
母亲胡静仪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杨小天将母亲胡静仪偎在他怀里的娇躯紧紧拥着,伸手抚摸着她全身细柔柔
暖烘烘的肌肤,又揉捏着雪白高挺的肉乳,亲热地问道:「娘亲,儿子的这条宝
贝够不够劲,你满意不满意?」
「小心肝,还说呢,你那条大宝贝真厉害真够劲,你是都干进娘的子宫了,
刚才差点把娘的命都要去了,怎么会不满意呢?」
母亲胡静仪玉手在套弄着杨小天的庞然大物,口中娇滴滴的说着。
「喜欢吗,娘亲?」
杨小天问道。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尤其你的鸡巴在娘的骚穴里面射精的时候,娘
的美穴甬道那种充满的感觉让娘全身都麻掉了,母子乱伦真是越来越刺激,这简
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母亲胡静仪说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杨小天龙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
杨小天紧搂着母亲胡静仪,这时的母亲胡静仪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牡
丹花,懒洋洋,娇媚媚地让人无限怜惜,而她的肉体柔嫩,吐气如兰,更是令杨
小天爱煞。
母亲胡静仪不知想到什么,嘤咛一声。
「娘,什么事?」
「嗯,不来了,娘刚刚那么放荡……哎呀……人家不好意思啦……」
杨小天看着母亲胡静仪通红的脸,心中洋溢着无限的爱意。
母亲胡静仪躲在宝贝儿子温暖的怀里,幽幽地道:「天儿,不是娘太淫荡,
实在是你的大鸡巴太粗大,才会使娘这么骚浪,这么贪恋不舍,这么曲意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