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会出的去,更何况你有把握打的过白护法吗”
她也不忍心苏悉受这样的折磨,不忍心看着她在岌岌可危的生命中艰难的挣扎,但是这一切都是苏悉的选择
“呜呜呜”小雪狐不管不顾,正欲豁出去的时候,却听见白顶天口中传来一阵低微的吟唱。
看着那疯狂的空间波动,无论是谁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大家都知道,白顶天已经玩腻了,接下来将是决斗中最致命的一击。
“死吧”长矛高高举起,白顶天一声爆喝,无穷无尽的雷霆仿佛在忽然之间绽放开来,那一道道耀眼的光电,就好像乱舞的金蛇,狂暴的电光疯狂涌动,在大殿之内营造出了一幕华丽而又残酷的景象。
“死的是你,而不是我”苏悉苦苦忍耐,受尽残酷折磨,为的就是眼前这样一个机会。
几乎就在长矛高举的瞬间,苏悉从腰间掏出瓷瓶,砰然巨响间已经将那瓶云雾药剂打碎,无色无味的云雾疯狂地朝白顶天的耳鼻咽喉中涌去,刹白顶天高举着长矛的姿势静止不动,似乎整个空间都凝固了。
天地圣果分为红黑两部分,黑色那部分是毒药,而红色部分则是解药。刚才被白顶天打击的时候,苏悉已经趁机喝下红色部分,所以当制成云雾药剂的瓷瓶敲碎时,白顶天中了突如其来的云雾药剂,他的动作为之一滞。
苏悉知道,她只有三秒的时间。
而在这三秒的时间内,白顶天就犹如待宰的肥羊,任由她搓圆捏扁。
当那一道道耀眼的光电射向苏悉时,几乎就在一瞬间,她用玉纹笛朝往抵挡,在呼吸之间就激活了玉纹笛,刹那间就之间四周空间一阵扭曲,狂暴的灵力,无穷无尽的电光,一道道乱舞的金蛇,它们仿佛在瞬间被改变的方向,就好像被某种秘的力量牵引着,在瞬息间就被吸入了玉纹笛之中。
是的,玉纹笛有吸收灵力的作用,越是强大的灵力它越是喜欢,吸收过来后它还会储存起来让苏悉以后慢慢用,不过玉纹笛越是强大,苏悉就越是难以请动它就对了。
“这这”白顶天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不止因为他被点住了穴道般动弹不得,而且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激发出去的灵力被瞬间吸收的干干净净。
一秒,两秒
在第三秒,苏悉终于将玉纹笛朝白顶天射去
此刻的白顶天还需要一秒的时间才能恢复动弹,但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无穷无尽的电光落下,一道道金蛇四处凌虐,即便强大如白顶天般的存在,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雷云风暴吞噬
安亚和小雪狐刚才眼睁睁地看着苏悉被凌虐,虽然知道她还有底牌,但是心疼是免不了的,直到此刻看到苏悉立于不败之地,她们这才如释重负,缓缓吐了一口浊气。
在不远处的栏杆那,原游云静静地斜靠在墙角,双手环胸,嘴角缓缓扯出一道笑意。而在他的身边,五位长老也分别寻了最好的视野观战。
聪明,隐忍,苏悉是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寒的人,她从头到尾被白顶天彻底压制,节节败退,最后还被射了数十枚风刃,虽然不会致命,但是那种残酷的痛楚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这种进步变态的隐忍,让人不寒而栗。
她真是一个怪胎啊
其实原游云不知道,在苏悉的前世,从记事起到出社会,在小岛上的地狱式训练的,几乎每一日她经历的都是这般的折磨,承受痛苦几乎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现在即使换了一具躯壳,但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却是不变的。
特工最基本的守则便是隐忍,就好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耐心等待着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旦敌人露出破绽,等待他的必然是致命一击,这就是苏悉所具有的本能。
一记雷电袭击过后,苏悉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前面行去,被风刃切开的伤口触摸惊喜,溢出丝丝鲜血,将雪白地面染的猩红而诡异。苏悉手指玉纹笛,而笛子尾端则像是黏着在什么东西上似的,通体晶莹的笛身发出一阵“滋滋滋”电流闪过飞溅火花的声音。
此刻血红色云雾散开,露出白顶天那张愕然而又绝望的脸,他跌落在地面,声音中充满了疯狂的情绪,“这这不可能”
因为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流逝,全都流进了那根似被施了魔法的玉纹笛里面。
“这这不可能”白顶天惨白着脸,死死地盯着那枚近在咫尺的碧绿笛子,他似乎能够感觉到里面有个清隽可爱的少年正在汩汩地吸允着他修炼了几百年的灵力。
从胜券在握到彻底绝望,他好似从云端跌进地狱,败落也就算了,可是他的灵力白顶天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想用尽全力摆脱玉纹笛,但是此刻的它就像个顽皮的孩子,无论他用了多少灵力去摆脱,对方都能够吞咽进去。所以他使用的灵力越多,失去的灵力也就越多。
白顶天急得快要晕厥了,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无穷无尽的绝望从心底涌起,无边无际的悔恨将他的脑袋占据。他知道,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会因为灵力耗损过度而变成一具人干。
周围一片寂静
“不想死的话,快点放开我”白顶天忽然回过来,狰狞着脸冲苏悉威胁出声。有生以来,他何曾如此狼狈过
苏悉原本还想留一点灵力让他保命,但是见他依旧冥顽不灵地威胁自己,顿时变态了主意,嘴角冷笑连连,“小景,继续吸,一刻都不要停”
“你贱人有本事与我再战一场,我就不信还会输你”白顶天口不择言辱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