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张天,跟韩实一模一样的牌
天啊,这怎么可能呢一副牌最多也只有四只天而已啊
此刻,谁都知道这赌局中的猫腻,也知道他们赌的已经不是牌,而是赌技术,谁输在技术上谁今天就得走路。
“小兄弟,你真是让为兄大开眼界,太不可思议了。”原游云拍手叫好。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让人叹为观止的事。他实在是好,在小兄弟身上还能产生什么样的迹。
苏悉回眸对他一笑,“不过是小意思,大哥准备好收银子吧。”
韩实自信输不了,按照他的算计,最后赢的还是他,于是他看苏悉的目光有些戏谑阴冷,随手又抓起一副牌。
摊开来一看,韩实是一副地,而苏悉也是一副地
众人看他们的目光就如看仙一样,充满了各种膜拜。
当然,这牌局是赌他们两人换牌的技术。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暗藏心机。
不过最令人佩服的还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但是他们依旧取舍自如。大家明明知道他们是换牌,却怎么都看不到他们是如何换的牌,这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此时已经到了第十局。苏悉暗中戳戳小雪狐,唇角微动,说了几个字,然后她对韩实道,“韩老板,我玩的累了想早点结束,这局就定输赢吧。”
韩实听了苏悉的话,不由心中一紧。玩了这许久,他早已知道苏悉的实力,也知道自己想要赢她实在很难。如今她敢夸口说这一局定输赢,只怕是真的了。
这局是韩实掷骰子而苏悉先摸牌。
韩实惊疑不定地拿着骰子在铁罐中摇晃,目光却紧紧盯着苏悉。
待骰子滑进瓷碗,苏悉吆喝一声“一二三四五,七点哎”苏悉用灵力射向骰子,这一吼叫让韩实也不经愣住了。
苏悉不等骰子停止转动,已经麻利地抓起第七副牌,在她抓牌的时候,小雪狐也没闲着,它闪电般蹿起朝第八副牌抓去。
待它的抓痕留在第八副牌上时,苏悉笑嘻嘻地揪住它的后颈将它拎回来,笑骂道,“小笨蛋,数数都不会吗这是第七副,刚才那是第八副,知道不”
众人闻言,也不经失笑,都道没见过这么爱赌的小狐狸。
但是韩实却在心里叫骂不止。因为小雪狐那爪痕在第八副牌上划出了一朵花,刻痕繁复却不是自己能模范的出来的。
待骰子落定后,真的是七点,于是苏悉看也不看就往桌面摊开,是一副天。
苏悉抓了第七副牌,第八副牌原是轮到韩实抓的。如若是别的牌,他换张天也就是的,但是这副牌却被小雪狐的抓痕划过,牌若被换掉,任何人都会知道这是在作弊,如此是行不通的。
韩实死死地盯着苏悉,面容涨的通红,眼底残酷狠辣,恨不得将苏悉当场杀死。
“盯着我做什么翻牌啊。”苏悉笑眯眯地打开扇子,名门贵公子般,慢条斯理地晃着,脸上得意至极。
“我输了”韩实恨声道,“账上支一百万两过来给这位小兄弟”
那第八副牌不用翻他都知道必输无疑。
苏悉抬眸,似笑非笑地瞥了韩实一眼,“你现在很想送我们离开,是不是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
“条件是什么”韩实恨声道。苏悉这尊瘟他是打心底害怕,与她对赌的时候,她犹如一座静谧沉稳的高山,又如深不可测的渺远大海,让人捉摸不透还心底发寒。
“我说了要赢五百万两的,你看着办吧。还有,听说街边卖粥的王老实,他有个儿子被你们关起来的是吧”她知道韩实是明白人,话一点就透。而且她算过了,以一百面额的银票,五百万刚好就装了一麻袋,不多不少。
千百双目光下,他实在有些下不来台,不过转变一想,如若不答应,这煞星坐着不走稳赢钱的话,以她一再翻倍地押的话,何止五百万两,几千万两都有可能输掉,那时候吉祥赌坊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想至此,韩实恨恨地瞥了杨老头一眼,转身瞪着苏悉,大掌拍向桌案“好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便是”
此刻,他有些怀疑,这少年公子来踢馆子,而杨老头也在同时来买馆子,这其中真的没有半点关系吗
却说,苏悉背着一麻袋的银票,抽了张给王老实的儿子,吩咐他往后再也不许赌博,然后便与原游云扬长而去。
“小兄弟,这麻袋背着实在不好看,咱们怎生处理它才好”也只有原游云才将银票当废纸,一点也不珍惜。
苏悉歪着侧脸,眼波流转,片刻便有了主意,“这些黑心钱,咱们背着也费尽,不如还之于民吧。”
于是两人一路往北走。路上有遇到那私塾破旧的,便给院长几张银票,设立奖学金制度,让学习优秀却读不起书的孩子有书念;路上有遇到那医馆的,便给掌柜的几张银票,要他们下乡义诊,给看不起病的村民看病买药;路上有遇到那生活贫困的,有需要帮助的,便支助一些。
五百万两虽然多,但经不住两人一路做好事,没过月余,那厚厚的一麻袋便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两人这才止住了兴头,一心朝北夷国赶去。
却说当日在王老实粥铺里喝粥的人当中有一位是无影楼放在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