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林夕怒而大喊,急忙捂住衣袍,但是为时已晚,里面的春光早已被苏悉看的一清二楚。
其实他早该想到,一个会剥男人衣服的女人,他还奢望她会有羞耻心吗林夕懊恼不已,他本不该听她的话走近,而应该在她过来的时候就躲避。
“你喊什么我都还没叫嚷着抓贼呢。”苏悉没好气地放开他,似笑非笑,“穿上吧,要不然别人进来,还以为你们皇子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你--”林夕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指着苏悉,哼哼两声,终究是下不了手,扭过头去。
想起那日林夕一脸吃瘪的样子,聂清然捂住嘴清咳,但是涨红的面部显露了他的情绪,他在笑,很没心没肺的那种笑。
“话说,你们手中不是已经有云天手印了吗怎么还去抢薛府那半本”苏悉好道。
“云天手印本来就是北夷国的,机缘巧合才落到东云国,如今已经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东云国自然要交出来。”聂清然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也间接承认了当日那被剥光衣服扔薛璇依床上的人就是林夕。也难怪,刚才林夕看到薛璇依时,那张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了。
“那苏府的上半本也被你们拿走了”已经许久没去苏府了,苏府如今的状况她不了解也不关心。
“嗯,之前就换了真本,如今苏府里的那半本是假的。”聂清然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醉人的温柔,眸光柔如春水。
“那对已修习过的人,你们怎么处理”苏悉知道聂清然肯定知道自己修习云天手印的事。
聂清然望着她,笑了,说,“自然是废除武功,不过你别担心,北夷国是不可能会对你下手的。”
“为什么”这倒是了,她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北夷国对她另眼相待就连聂清然,对她似乎都有些顾忌。
聂清然没有回答,只是笑笑“棋局已经摆好了,咱们开始吧,这些年我可一直都在努力呢。”
苏悉心底咯噔一下,脑海中似乎闪过一道灵光,但是快的闪电般就消失了,她再想,还是想不起来,索性就不想了。
他拿出来的果真是象棋,跟21世界的象棋不论是形状,大小,颜色,都几乎一模一样,毫无差别,苏悉几乎可以确认这一定是穿越人士的杰作,只是不知道穿越者是眼前的聂清然,还是另有其人。
苏悉眼眸微抬,看着眼前的聂清然。他端坐着,手指把玩着指间一枚苍玉扳指,眼光有时瞟向窗外,有时会落在自己身上,长长黑眸时时涌出一丝莫名的浅笑,态间永远是高贵悠闲。
那深入黑潭,波澜不惊的眸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聂清然,你说,要怎么你才肯将这象棋的来历告诉我呢”她冒着被卫凌风误会的风险过来,就想弄清楚这件事,不然她将会日夜寝食难安。而聂清然显然很了解她,正好拿捏住了她这一点。
“咱们来打赌好了,如若你赢了,我便将这来历告诉你。如若你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如何”聂清然看着苏悉怀里的小雪狐,眼底露出一抹复杂的光芒。
“行,没问题。”苏悉也正有此意。一通百通,她的围棋下的好,象棋自然也不差。
聂清然先行,苏悉跟后。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许久,聂清然眉宇微微一蹙,最后,苏悉一个将军过去,聂清然无路可逃。
“怎么样”苏悉抱着小雪狐,抚着它柔软的毛皮,似笑非笑地望着聂清然,“要不要再来一局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扳回颜面的机会。”
“我可没那么多秘密可以跟你讲。”聂清然淡笑,那一双眼睛亮如明珠,闪着幽寒光芒。
“现在可以说了吧”苏悉手指头在桌上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敲着是,似乎在催促聂清然速度快点。
“其实,这象棋是是颜清前辈传下来的。”聂清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悉,“你应该听说她的名字吧”
颜清苏悉自然知道,而且前阵子还与卫凌风提起。这位前辈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没听过的人极少吧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苏悉幽深如海,看不见底,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室内一片窒息的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这并不难证明。”聂清然色平淡静然,只是眼眸微垂,掩起那墨玉似的瞳仁。
他从怀里拿了本破旧的书出来,递给苏悉道,“这是记载颜清前辈事迹的册子,当年的她耀眼光芒照射整个大陆,无人不知何人不晓据说这象棋是颜清前辈只与战前辈偶尔得闲的时候下,所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苏悉心中一怔,难道聂清然不是穿越同行,几千年前闪耀整个大陆的颜清前辈才是苏悉接过那本书,快速翻到聂清然指定的页数,看着里面的记载,脸色骤然一变--
“对了,颜清前辈身边当年也曾跟着一只雪狐,不过那只是真正的万年雪狐,修为比一般的先天强者要厉害的多了。狐狸心头血,代表万年不变的契约啊颜清前辈还真是够幸运的。”言下之意,就是苏悉怀里的小雪狐只是凡品,与那只万年雪狐没的比了
也难怪,谁会将圆滚滚馋嘴的小东西看成品
可惜聂清然却不知道苏悉怀里的这只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却能将刚进阶先天的慕容无极虐的欲哭无泪毫无招架的能力。
“嗷--”小雪狐被看扁了,杏目圆瞪,似乎非常生气,它小小的身子快如闪电往聂清然身上撞去,不用它那引以为傲的爪子和牙齿,只是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