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一个吻。胳膊上的洗澡水和泡沫将季风的身上淋湿了一片,林一把季风拉下了水。
自然而然,第二次季风已经不再生疏。林一是清醒的,她一手摸进了季风的s-chu,一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季风背后的龙。
季风有些抗拒,喉咙里吐出“不要···”,被林一的唇吃进肚子。季风心里的小白兔,脱掉了白色外套,露出了大灰狼的尾巴!
当林一想要的到一个人时,无论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基本上(截止到现在)还没有失过手,况且现在她面前的,是个披着狼外套的纯洁小羊。她的舌那样灵巧,那样柔软,钻到了季风心里;她的手,充满魔力,总能摸到季风的软肋;她现在如此霸道,完全不容季风拒绝;她抚摸着她的刺青,让季风又回到了那个过程,痛并快乐、兴奋、悲壮、脆弱···
总结这个过程,就是一只披着小白兔外衣的狼吃了一只披着狼外套的羊的过程。
林一用手摸的季风快要失禁,林一将头潜进了水里,用舌头给了季风第一次高氵朝。季风在最后一瞬,脑中一片白,一个声音问着“我这是要死了吗···”
最后,季风靠着浴缸,林一靠着季风。俩人摊在浴缸里,湿漉漉,又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