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柔柔的搂住仁王的脖子,主动将唇迎了上去,引来仁王狂乱的亲吻,从唇上移到雪白修长的脖颈,再往下移到立在乳峰顶端摇摇欲坠的乳尖,含住吮吸舔弄,一根细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扒开了紧闭的穴口,一点一点向深处开拓,挑逗着敏感的小穴吐出滑腻的汁液。一根分量十足的粗长欲望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贴在琥珀大腿上上下摩擦着。
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我们现在在上床。这样的心理让两个人陷入背德的快感中,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动情,像两条蛇一样互相缠绕着。
仁王变得异常粗暴,平时虽然经常和琥珀打闹但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让着以免伤到他,现在就像抑制不住身体里的兽性,只想着将身下这具娇好美丽的身躯吞吃入腹。在小穴里稍有湿意但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时候,就褪掉了她的内裤,将她一双腿分开,握着自己已经肿胀变为紫色的阳具草草的在穴口处将大如鹅卵的龟头沾湿,对准穴口挺着腰把粗长的肉棒顶进了琥珀的身体里。
进……进来了……雅治的肉棒……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念头让琥珀的小穴缩得更紧了。这是除了幸村之外进到自己小穴的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样想着小穴里湿的更快了,异常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要叫出来,手指抓住床单,头偏着咬住了被角。
还没彻底湿润的小穴让仁王前进得有些艰难,可是他依然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腰上的力量,硬生生的将紧紧缩拢的穴肉捣开一插到底,自己的肉棒在肏干着的人,是琥珀,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让他的欲望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旺。狠狠的捣到底一点不犹豫的抽出来再干进去,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所有仁王雅治对绿川琥珀的爱惜与珍视在着一刻全部化为灰烬,化身为被欲念控制的兽,狂暴的肏干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折起她的一条腿,撑起身体俯视着被欲望折磨蹂躏着的琥珀,紧实的臀一点点往下按,笔直的对准那个已经被干得熟透了的小穴,猛的沉下身体,将全部的重量集中在那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上,捣进了她的子宫里,再继续狂暴的抽插。额头渗出汗水,顺着消瘦的脸颊汇聚在下巴,滴落在琥珀脸上,他想要更多,想听她被肏得哭求抽泣的声音。
琥珀很想求饶,小穴被撞得发麻,一阵阵的快感将她一次次推到顶峰,小穴里淫水泛滥,粗长的肉棒在里面不停搅动,生理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好想求雅治放过他,第一次知道,一直让着自己的雅治在床上会变得那幺可怕。
他给人的印象就是异常苍白的皮肤,讨厌太阳,如果不认识一定不相信他是打网球的。可是身体里的力量是不会骗人的,自己已经被他干的高潮了几次,可是他还一次都没有射出来,琥珀觉得自己今天会被仁王肏坏掉的。
“呜……不行了……啊……太深了雅……不要了……”琥珀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致,她松开被咬得湿了一大块的被子,终于松口求仁王不要再继续肏下去了。
可是又娇又软的哀求声只会让仁王更加想把她弄坏,直起身子一下下重重的耸动着臀部肏得更深更快,一边捡起自己解下放在一边的领带,紧紧的蒙住了琥珀的眼睛,扯掉了自己头上的假发,褪掉了全部的伪装。
现在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人,是仁王雅治和绿川琥珀,现在把绿川琥珀干得哭着求饶的人,是他仁王雅治。
丢开所有的顾忌,肉棒上暴起盘绕纠结的青筋,疯狂的进出着温暖湿润的小穴,把顺着结合处流出的白液捣成泡沫,黏在花穴周围,干得琥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真的……不要了……不能再继续了……”觉得身体已经虚脱的琥珀无力的摇着头,失去视觉她反而更能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这个男人,是仁王雅治。
这是一个错误,仁王知道,一辈子大概只有这一次能放的错误,他越发粗鲁的用坚挺的肉棒蹂躏着满是淫水的花穴,像发情的兽,用胯间粗大的野兽一样的肉棒狠狠干着琥珀敏感的花心,逼得她尖叫着高潮迭起,身下泄出的水都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块。
终于在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中,他狠狠撞进琥珀的子宫,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子宫壁上,将小小的子宫灌满浓精。
琥珀被这一股精液射得又高潮了,在极度的快感中终于昏了过去。仁王看着她,慢慢的将阳具从她小穴里抽出来,深深的吻住了她。
在琥珀醒来之后,仁王已经不见了,她又闭上了眼,把这一切当做荒诞的梦。
终于同班的两个人坐了前后桌。
“早上好,绿川。”仁王玩世不恭的趴在桌子上和琥珀打招呼,“昨天好玩吗?”
“早上好,仁王。”琥珀笑得很灿烂,“昨天的开学典礼真的很好玩呢,仁王你没有来实在是太遗憾了。”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