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没事”阿难担心如翠会被这女人活活掐死,赶紧说道“他头上挨了一棍,所以昏过去了。”阿难绝口不提那男人两次惨遭重创的蛋蛋,谁知道这女人和他是什么身份,如果知道了她们做的事情,外一心狠手辣肿么办
闻言,那女人皱了皱眉头,大概是不相信两个柔软的女人能伤得了那个男人吧。
一时间,三人僵持起来。
“放开她”阿难摸到了如翠丢在地上的那根棍子,眼睛盯着那女人。
女人轻蔑地笑着,如同那男人一个模样的蔑笑,一脸冷冰冰地说“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伤到主上的,但你们要为伤害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女人生得很平凡,看起来就是那种扎进人群就能泯灭在人流中的妇人,可是她此时的气势很犀利,扣着如翠脖子的手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那纤细的脖子扭断。
“你想怎么样”阿难盯着她问。
“将主上扶到床上”女人命令道。
阿难嘴角微抽,这女人是傻的么,看她这个小身板能将那个身高近一米九的魁梧男人弄得到床上么
女人也想到了这点,在室内看了眼,边警惕地盯着阿难,边拖着如翠到床边,然后将铺在床上的一张床单扯了过来,袖筒一抖,一支匕首落在手中,开始割起了床单来,将床单割成了条状。
“不准打什么主意,不然我不介意先杀了她再杀了你”女人盯着阿难警告着说。
如翠张嘴,朝阿难说什么,可扼在脖子上的手让她发不出声音。阿难知道她定然是叫她快走不必管她,可是这丫头陪她一起长大,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贴近的存在,甚至一度让孤独的她体会到温暖,她怎么可能会丢下她不管。
女人将割成条状的床单拿来捆住了如翠,用一团布将她嘴塞住,将她丢到一旁,将那支匕首在阿难面前晃了晃,冷冰冰地说“照我的话去做,不然我杀了这女人。”
阿难抿着唇,只得不甘不愿地走过去,和那女人一起费力地将那男人拖扶到床上。
阿难额角泌出了汗,觉得这男人真是td的重,一定是吃太多了。
那女概是瞧不起阿难那小身板,也没有像对侍如翠一般将她捆起来,直接将她丢在了一旁,自己从桌上倒了杯冷茶水润了润一块从床单中扯来的布为那男人擦试脸上的血渍,然后为他头上被敲破的伤口上药。女人显然是这个男人的忠诚的下属,其间一脸恭敬虔诚,连摸都不敢多摸。等处理好男人头上的伤,女人又频频地为男人擦试额间的汗――大冷天的,那男人虽然昏迷着,却出了满头大汗,女人检查不出原因,心里虽然有些急,但也没有办法。
“怎么会出那么多汗呢到底伤了哪里”女人忧心地小声说着。
阿难乖乖地站在一旁,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知那男人即便昏迷了,某个地方仍是痛楚难当,就不知道是这辈子会不会不举了。虽然心里有些汗颜,但也是各种幸灾乐祸不解释啊。
女人检查不出原因,满脸寒霜地看向阿难,问道“你们到底对主上做了什么说实话,不然杀了你们”说着,又举起手中的匕首威胁。
阿难自然不会说实话的,只能一脸诚恳加憨实的纯良表情说“你看我们能对他做什么就只是敲破他的脑袋罢了”阿难见那女人一脸愤恨地看着自己,知道这女人是个愚忠的,担心她改变主意要杀自己,遂闭上嘴巴不再说了。
阿难的表情太诚恳憨实了,看起来就不像是个会说谎的,女人又狠狠剜了她一眼才收回视线。
整整过了一个时辰,那男人才清醒过来。
“主上,你醒了。”女人惊喜地叫了声。
可是那男人没看她,一双利眸直直地瞪向不远处的阿难。阿难被他瞪得心头狂跳,不由后退几步。
“过来”男人嘶哑的声音叫道,一双眼睛阴鸷得如同草原上的凶兽,充满了侵略与嗜血的味道。
那女人走过来,很忠实地将阿难推入了火坑。
阿难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被推得撞到了床上,然后趴在了床上男人的身上。阿难只觉得腰肢一紧,那男人用一种要揉碎她一样的力气将她禁锢在怀里。阿难抬起脸,畏惧地看着他。男人朝她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可是看在她眼里像草原上的野兽一样的狰狞嗜血。
她真的将他惹毛了。
正当她惶然不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时,男人将她的衣服一扯,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香肩,然后张嘴凶狠地咬了下去。
啊啊――
阿难痛得飙泪,可是那男人捂着她的嘴,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血从唇瓣与肌肤间的缝隙流出,将她的衣服弄脏。她将她的肩膀咬得血肉模糊,然后将她流出的血喝进肚子里。等将她肩膀上的血舔得干干净净后,他抬起脸,嘴角边挂着她的血渍,看着她哭得朦胧的泪眼,露出恶狠狠的快意笑容。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的女人,够狠”说着,男人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倒在地上。
如果他知道某个丫环在他昏迷的时候,还在上面补了一脚,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杀人。
阿难疼得直吸气,慢慢地将衣服扯好,手按压着伤口,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两辈子以来,还没有受这么重的伤,肩膀上的牙印深入肉中,很快又流出血来,将她肩膀上的衣服都染红了。可是她只是流泪,不敢哭出来,免得让那男人想歪了,再想法子要咬她几下。
“这女人我要带回去,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天天折磨她。”
听到男人从牙缝间挤出的话,阿难赶紧竖起耳朵倾听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