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不赞同地说道“怎么出来也不多穿件衣服再出来”说着,双手圈住她的腰肢掂了掂,眉头皱得更紧了。
“瘦了”
阿难闻言大窘,很想说难道王爷您双手是称砣不成而且周围还有很多下人呢。
下人们王妃放心吧,咱们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楚霸宁牵着阿难的手往他们所住的卧房走去,有些责备地说“边城比不得京城,这天寒地冻的,你可不能如此任性”
阿难温驯地听着男人低哑的声音说着责备的话,心中既甜蜜又揪心。他的声音素来是正常的男中音,只有在特殊时候才会带上低哑的暗音。此时这声音听起来,分明是许久未得休息造成的疲惫沙哑,如何不教她心疼揪心。
不知不觉中,这男人已经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每每想起,让她既甜蜜又揪心。
回到正房,阿难马上吩咐人去准备洗澡水,自己亲自去给他解锁甲。
“小心点,这东西重。”
楚霸宁自己脱下沉甸甸的锁甲丢到一旁,露出里面有些脏的棉衣长袍。
“王爷,战争怎么样了那些北越人退兵了么”阿难问道。
“暂时退了,不过他们驻守在离城十里的地方原地修整,也许随时会再来。”
阿难一听,苦下脸,心里有些诅咒老天爷,既然舍得让她穿越,为毛不让她穿个和平的年代,搞几个外敌随时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原这块宝地算马啊她果然不是老天爷眷顾的女主角
楚霸宁摸摸她的脸,温声安抚道“别担心,总有结束的时候。”
阿难抿了抿唇,眼睛盯着丢在桌上的锁甲上的血渍,她现在知道那血不是他的了,可是不管是敌人的还是同袍的,都让她揪心。
“你你要保重自己。”她低声说。
楚霸宁将她圈进怀里,低首温柔地厮磨着她的唇,说了声好。
洗澡水很快便烧好了,阿难帮楚霸宁准备好干净的衣服拿进耳房,却见楚霸宁当着她的面将衣服脱了惊光后,直接跨进浴桶。阿难看见男人赤裸精壮的上半身时,忍不住面红耳赤地背过身。成亲半年来,她从来没有在这大白天中看过他的裸体,一时瞧见,自然是被吓了一跳。
阿难原本是打算将衣服放下就走的,谁知楚霸宁却没有什么计较,直接出声让阿难帮他擦背。
帮个男人擦背这活儿阿难两辈子以来头一遭,手里拿着毛巾一时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楚霸宁坐在浴桶里,转头瞧她。水珠已经打湿了他额间的发,晶莹的水珠从男人俊秀的面容滑落,慢慢地滑落在赤裸结实的胸膛上,白茫茫的热气使得那双幽深难测的黑眸变得潋滟温和整个耳房雾气弥漫,其中人影也是蒙上一层白雾,看得不甚真切,却是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让阿难差点喷鼻血。
楚霸宁见她傻傻站着,长臂一探,直接将她捉入了水中,阿难一身衣服顿时全都湿了。
楚霸宁三两下便将她扒光,带着茧子的手指直接罩上她胸前的绵软搓揉,动作有些粗鲁,却异的挑逗人心。
楚霸宁让阿难双腿张开直接坐在他腰腹间,一手扶着她的腰,低首在她锁骨间轻啃厮磨,一只手在她身下的女性私处揉弄,然后在她情动时伸出一指探入花道中轻轻抽送着。
阿难情难自禁地呻吟着,双手掐住他的肩膀,脚趾头都有些蜷缩起来。想是经历了这场战争的洗礼,让他想确认什么,动作不免有些粗鲁又直接,等感觉到她身下涌出的湿意,楚霸宁一手扶住她的腰略略将她抬高,阿难只觉得自己最柔软的下体被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住,下一刻,那又硬又粗的东西整个贯进了体内。
阿难一个哆嗦,感觉体内的饱胀,腰眼一酸让她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肩膀,不想让外头守门的丫环听到自己的叫声。而这噬咬的力道,让楚霸宁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还未等她适应时,就自己动了起来,将她整个人大力贯穿。
阿难只觉得自己就像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穿刺的动作起起伏伏,腰肢酸忍,最终无力地摊软在他怀里。而楚霸宁扶着她的腰肢,动作越发的大,浴桶里的水摇晃不止,甚至有一些水泼洒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阿难只觉得自已再也承受不住再多的快感时,终于觉得体内一热,脑袋一片空白,牙齿叼住他胳膊上的一块肉,浑身哆嗦不止
两人成亲这么久,终于洗了个鸳鸯浴,其中的滋味嘛看某人脸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就知道了。
洗完澡出来,已经是申时了。
阿难将自己的头发随意擦了下,便拿毛巾为楚霸宁擦干净头发。
楚霸宁坐在床边享受小妻子殷勤的伺候,不到一会儿便靠着床头睡着了。
阿难看着他有些瘦削的脸庞,心疼万分,等将他的发擦干净后,她用了吃奶的劲儿将他弄到床上。其间楚霸宁一直未醒,可见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