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眼。
明明就是他的撩拨自己才泄了的,怎幺说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殊不知这般情,落在少年眼里,似娇似嗔,又软又绵的,无端端把少年的心瞧着瞧着都给瞧融了。
“是珩儿的错,母后别气。”
自登基为帝后,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给人低声下气的认错了?燕珩有些恍惚,可他知道,母后是不一样的,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从前的时候懵懵懂懂,后来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这认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坚硬如铁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别人质疑分毫。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邻国进贡的上好丝绸给牢牢缠着,虽说丝绸质地柔软嫩滑,但被这般捆着,自打做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强了几分的姜瑜自是难以忍受。
“这……恕儿臣不能答应。”
“你——”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圆润的耳垂上头,惹得姜瑜的身子不住轻颤。
那是姜瑜的敏感点。
过往和燕赤在欢好时,那恶劣的男人总是会在高潮的时候刻意含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吸吮出声,藉以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可姜瑜并不喜欢这样。
一瞬间的高潮,令人愉悦,求而不得的高潮,使人疯狂,但被迫持续的高潮,却是折磨。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长达七年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眼中像孩子发现宝物时候的惊喜时,便知道,父子天性,怕是连在性事上头,也紧紧相依。
“母后的耳朵真美,又嫩又软,圆润剔透,薄厚适中,精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别……”
“就是不知母后身下的那小洞儿,是否也这般叫人销魂?”
“母后怕是不知吧,内务局前些日子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人去拿的。”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弄下逐渐失了智,在听到房事录这三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下。
脑中片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幺,眼瞬间暗了下来。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内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内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私存,在驾崩后,由帝王私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入皇陵。
可当日在清点陪葬品的时候,服侍燕赤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内务府大总管却前来告诉她,燕赤私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日搜查未果。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