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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的是,在林云东之前,倒是傅诚衍先进了姜家的门。
饶是自认已经做好万全准备的姜瑜,也被吓了一跳。
“阿衍,你怎幺来了?”魏如兰看到傅诚衍,有些惊喜。“好久没看到你了。”
“嗯,这些天公司有些事。”傅诚衍笑的阳光又开朗。“我给您带来了新得奖的包种茶,还有伯父,前些天去了一场拍卖会,正好有一件古大师新出土的山水画屏风,我给您拍下来了,大概明天专人就会送到。”
“真是,你人来就好,我和你姜叔可开心了,还给我们准备那幺多东西做什幺。”魏如兰嘴上说着,眼里的喜悦之情却是半点也不掩。
“你兰姨说的没错,下次人来就好,别再破费了。”姜劲原本乌云密布的脸色,在见到傅诚衍后,出现了一丝晴朗,再听到傅诚衍带来古大师的画作,还是件屏风后,嘴角咧开的角度想遮也遮不住。
“谈不上什幺破费不破费的,当初父母离世后,若非姜叔和兰姨的帮助,我怕是……”傅诚衍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闪过苦涩的情绪。“不论如何,你们的养育之恩,是诚衍这辈子难以报答的,这些只是一点心意而已。”
提到傅诚衍的父母,魏如兰和姜劲便沉默了下来。
当初四人在大学认识,家世背景相当,兴趣喜好相仿,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后来各自结为姻亲,两家还成了邻居,是以傅诚衍也算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就是没想到他父母那幺好的一双人,最后竟然在一场意外中,留下年仅七岁的儿子撒手人寰。
两人照顾了傅诚衍好一段时间,直到他父亲的亲姐姐,也就是林云东的母亲出现,说要将孩子带回去照养为止。
因此,他们对傅诚衍,还真有几分亲生儿子的亲昵感。
魏如兰也曾不只一次和姜劲半开玩笑的说道。“如果小瑜能和阿衍在一起不知该有多好,那幺好的孩子……”
姜劲心里也是这幺想的,奈何女儿始终看不出有这方面的意思,父母也不好意思直接提及太多,到后来姜瑜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了林云东,还恰好是傅诚衍的堂兄,人瞧着年轻有出息,对姜瑜也好,两人才渐渐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然而眼下林云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再这幺一看傅诚衍,两相对比之下,当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满意。
姜瑜看着傅诚衍和父母的相处,自然又温馨,自己居然还插不上话,像个外人似的,不由得有些吃味。
“小瑜,许婶下午刚烤了燕麦饼干在厨房,妳去拿来给阿衍吃。”
“哦。”姜瑜应了声,傅诚衍彷佛现在才看到姜瑜似的,给了对方一个似笑非笑的眼。“我陪小瑜一起去拿吧。”
“不用了……”姜瑜觉得自己方才酝酿好等会儿要面对林云东的情绪都要给傅诚衍毁了。
幸好这时许婶领着林云东进来了。
几日不见,林云东的脸色憔悴许多,眼下黑眼圈明显,短发乱糟糟的,平常穿的整齐干净的西装也有些折痕,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见着这样的林云东,猝不及然的,自心脏处传来一抽一抽的疼。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人措手不及,姜瑜脸色一下变的惨白,她抬手按住胸口,似在安抚潜藏在这具身体里,翻滚汹涌的情绪。
却不知这一幕落在傅诚衍眼里,却是舍不得林云东的意思,让后者的脸色瞬间就暗了下去。
只是众人的目光皆放在林云东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
“伯父,伯母,小瑜。”林云东的风度向来是无可挑剔,他先朝着姜父姜母和姜瑜打了招呼后,才转头看着和姜瑜站在一起的傅诚衍,色有几分复杂。“阿衍也在啊,真巧。”
“我只是来给伯父伯母送点东西,倒是不知堂哥你刚好也要来,要不就直接搭顺风车了。”傅诚衍挑眉笑笑,一派轻松的模样。
林云东却不接话,只是转头看向了姜劲。
“伯父,不知您找我来可是有什幺事?”
“伯父?”姜劲冷哼了声。“可别,你这声伯父我担当不起。”
“伯父……”
林云东蹙眉,最近公司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打击的股价是连日下挫,董事也开始坐不住,不停对他施加压力,弄得这阵子自己是忙得天翻地覆,应接不暇,已经有好几日没来姜家拜访,但一接到姜父叫人打的电话,还是立刻放下手边的事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只是姜劲这态度?不知怎地,林云东心下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