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衍的性器粗状,长短合宜,颜色干净,就是青筋环绕上头,看起来颇为狰狞。
不过姜瑜没半点欣赏的心情,因为那硕大的龟头卡在处女的穴口,撕裂的痛感叫她皱紧眉眼,表情痛苦,若非嘴里还塞着一团内裤,怕是早已疼的叫喊出声。
傅诚衍也不急,空着的右手有耐性的搓揉着小巧可爱的花核,一面缓慢却又坚定的将肉棒往前推送。
被姜瑜紧致的花穴箍着,生理上说有多痛快倒不然,只是心理上的满足,才叫人真正感受到发自心灵的愉悦。
“放松点,我不好进去。”大手拍了下姜瑜丰满的臀部,不拍还好,这一拍下去,姜瑜的身子扭的更欢了。
“果然是淫荡的身子。”感叹的说着,傅诚衍握住左臀瓣的手掌也更用力了些。“再不放松,就别怪我了。”
话说完,傅诚衍将塞在姜瑜口中的内裤拿了出来,同时一鼓作气的使了把劲,便如万马入境,一举捅破姜瑜保存了二十年的处女膜。
疼痛还来不及喊出声来,姜瑜只觉身体的知觉全然丧失,直到血腥味窜入喉间,才恍然自己将整个下嘴唇都给咬出了血来。
这身子,敏感的程度真的超出姜瑜的想象,但更超出想象的,却是破身带来的剧痛。
姜瑜的眼泪,如串珠一样,一粒接着一粒落下,在那张娇嫩的面容上头,划出一道深深的水痕,可这幅画面看在傅诚衍眼里,却直觉的以为她是因为被自己给破了身子,而没能将处女膜留到新婚之夜给林云东的关系。
这幺一个脑补,就什幺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了。
越来越密集的泪珠子,看在傅诚衍眼里,火烧般的灼痛。
姜瑜惨白的脸孔,为了林云东而哭泣的脸孔,此时此刻是如此的碍眼。
傅诚衍退出姜瑜的身子,不是起身,而是将她给翻了个一百八十度,摆弄成小腿外八,半身贴床的跪姿。
姜瑜只觉一个天旋地转,人还没缓过来,身后灼热的男根便又以极其凶狠的态势,入了她的身子。
“啊……”
傅诚衍快速的摆动下身,双手也没闲着,像揉面团似的揉弄着姜瑜丰满如蜜桃的翘臀,很快的,原本雪白的肌肤已印满男人手掌的痕迹,粉色晕染其上,看起来可口多汁,充满被凌虐的美感。
尽管不愿承认,但姜瑜还是在男人的抽插下,渐渐有了不同于疼痛的知觉。
傅诚衍的性器粗大,不长,可胜在形状如船型般上翘,容易干到体内的敏感点,相对而言,姜瑜的小穴虽然紧实,但弹性很好,很快便适应了男人粗暴迅猛的节奏,并从中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
“小瑜,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干,滋味如何啊?”傅诚衍恶魔一般地问道。
“不对,我都忘了妳是个处女了,只是这反应,倒像个身经百战的妓女。”
姜瑜至此已经完全确定,傅诚衍不光是竹马,还是不知道在什幺时候黑化了的竹马,和记忆里那个不论在外人面前多幺风光,在她面前都带了一丝羞赧的男人,根本就只有面皮的部分一样而已。
这般想着,在她身上勤奋耕耘的男人却是很快的察觉到姜瑜的不专心,大掌一挥,啪的一声,和着肉体的碰撞与摩擦,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疼……”面对这样的傅诚衍,姜瑜决定不再跟他硬着来,反而示弱的轻哼了声。
“疼?”傅诚衍抚过留在臀瓣上头,形状鲜明的掌印,笑得暴虐而残酷,可在这样强烈的情绪之中,却又隐含着一丝凄凄惨惨的悲凉。“妳却是不知,我比妳更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