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姜瑜被缚着的手,一把将人半抱了起来。
“啊……”骤然失去重心的身子,下意识的就揽住了男人的颈脖。
就这这个机会,男人抱紧了姜瑜,更为卖力的抽动起来。
身下结实的床板,终是因这激烈的动作,开始发出了破碎的嘎吱声。
姜瑜被吓的狠狠一缩,一股子喷涌不断的潮湿蜜意,尽数浇灌在了体内那根刚硬如铁柱般通红肿胀的肉棒上。
男人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
他狠狠抓住了姜瑜的两侧,像是要把那如柳的腰身给折断了去一般,在绵延不断的快感当中,将浓浓的白精全数射进了女人发育良好的子宫里。
当姜瑜被那把闪着银色光芒,看来锋利无比的剑刃给指着时,阿宝“哗──”的一声大哭出来。
他尖叫着就要往姜瑜的方向跑,奈何小小的身子被人给提的高高的,连地面也勾不着。“放开,放开我娘──坏人!放开我娘──”
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鼻头红通通的模样叫人满心爱怜,奈何一屋子的大男人,眼观鼻鼻观心,心硬如铁,任凭阿宝如何扑腾叫喊,楞是没有分一个眼予他。
姜瑜不合时宜的,竟感觉到满满的欣慰。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啊。
可那天见到的,自称属下的男人,很快就打断了姜瑜内心澎湃的情感。
“说,你对将军做了什幺?”话一出,剑尖又靠近了姜瑜纤细的颈子几分。
将军。
是了,将军。
前些时候,男人带着一众人闯进了客房,不由分说将她自床边拽了起来,劈口就是一串质问。“你对将军做了什幺!”
咬牙切齿,活像要了他的命根子似。
然后姜瑜这才知道,原来,昨晚和她睡了一夜的男人是个将军。
一个战功彪炳,权势滔天,就是不小心中了毒,床事上还能勇猛非常的将军,顾久知。
而眼前这拿剑指着自己咽喉的,正是那将军的副手,顾虎。
据说顾虎此人,是顾久知第一次出征时,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年不到十岁,已有移树之力,百步穿杨之能,目能视数十呎外,耳能闻银针掉落声,是为不可多得的怪才。
顾久知是人才,还是个惜才的人才,于是,那时刚接过父亲手中兵权不久的顾久知不顾众人反对,执意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从食衣住行到行军作战,无一不缺,而顾虎也未令他失望,在战场上,两人里应外合,大杀四方,也让那时刚经历政权交接,内忧外患频仍的大隋,有了整顿吏治的空间与休养生息的时间。
只是顾虎此人,生带异瞳,一黑一绿,在姜瑜所处的这个朝代,异瞳者被视为不祥之人,具有将灭之意,在顾久知以十万兵马大败敌国三十万铁骑来犯,并收复两座城池班师回朝后,顾久知年不到三十,声望已是高过他的父亲,并得皇帝亲封“安壤将军”之名,风头一时无两,无人能出其左右。
而顾虎的异瞳,自然而然就成了那些担忧他会威胁到自身权势的政敌,以及某些对他怀有警诫之心的皇子们攻讦他最好的借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