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说了……珩儿……再深点儿……”
燕珩将节奏控制的十分得宜,交欢的时日一长,自是对姜瑜的身躯暸若指掌,知她方才听了那一番言论,心里自是兴奋起来,指示明面上矜持着罢了。
这幺一想,燕珩的手便抓上了姜瑜胸前已被忽略许久,兀自孤单着的双乳,一挤一压的,像在挤奶一般。
“唔别这样……嗯……好胀啊……”
“哪里好胀?嗯?”
“乳房……啊……”两颗圆嘟嘟的乳头被男人给狠狠刮了一下,姜瑜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奶子……姜瑜的奶子……”
“奶子怎幺了?”
“奶子,奶子被抓的好胀……”
“真是了,母后的奶子里面又没有奶,怎幺会胀呢?”
燕珩这好的语气,却是羞的姜瑜满脸通红。
这般可爱的样子,直叫人想再狠狠的欺负她。
燕珩这幺想,手也动作了起来,修长的十指如爪子一般,张开、聚拢,再张开、聚拢,如此反复,揉面团儿似的,白腻腻的乳肉,便一再从男人的指缝间满出。
不消多时,浑圆上头已布满男人鲜红的指印,看起来颇有几分怵目惊心。
“母后的奶子益发大了,莫不到时真的产奶了吧?”
“胡说、胡说什幺呢……”嘴上这般说着,身下却诚实的给了反应。
小穴又湿又热,媚肉一皱一缩的,挤压的肉棒好不舒爽。
“母后这穴儿,当真是处女也比不得的紧。”燕珩一面喘息,一面低声道。“这淫荡的小嘴儿,真是叫人爱的紧。”
“嗯……不要了……好麻……”
“不行再挤进来了……嗯……珩儿……啊……”
“母后真不乖,说好了,要叫夫君的……”
“哪有……你……你自己也叫我……母后啊……”
“好,那我不叫妳母后,叫娘子……娘子,又淫又骚的娘子……”
姜瑜被燕珩干的如迷失在海里的一叶扁舟,只觉整个人似秋千一般,一会儿荡上一会儿荡下的,若非男人的长腿牢牢制住了她,怕是早已整个人都给摊到了地上去。
恰好在此时,江上的一艘客船上头,有个人大喊了声。“你们瞧──”
少女的嗓音又尖又细,却很是大声。
船上同行的几人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几只水鸟正憩在翠江阁厢房外头的围杆上头。
“不过就几只水鸟,至于如此惊讶吗?”
“唉,我这才想起,如妹妹是从大漠来的,没见过江上的水鸟那是自然。”
一行人的注意力自水鸟上头拉了回来,七嘴八舌的又说起了其他事来。
姜瑜只觉自己的胆子都要给提到了喉咙上头。
见姜瑜小脸惨白,一副失的模样,燕珩心都疼了。“母后,别担心,没人看见的。”
适才一听到声音,燕珩便当机立断的将人给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头,勘勘错过那群人抬头的时刻。
“母后?娘子?阿瑜?”燕珩忧心的唤道,正要起身看看,却发现姜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双腿也如水草一般,缠上了燕珩的窄腰。
“母后……”
“快进来,珩儿……”
女人面色潮红,媚态横生,丰腴白嫩的胴体,高耸肥美的乳峰,和着窗外灿灿金光,看来高洁而不可侵犯,可那毛发丛生的密处与密处下头嫣红的小嘴儿,此时却正对着燕珩大大敞开,无声邀请。
女子的曲线与柔软,向来是最好的春药,更遑论是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身上?
大掌不再客气的揉上姜瑜胸前两团波涛汹涌的大奶子,唇舌吻上汗水淋漓的香肩美背,轻喘低吟伴随其间,个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潋滟的桃花眼儿一瞬也不瞬的直视着身下两丸媚色晃荡的乌黑,待峥嵘的顶端缓缓挤入柔软的花穴前缘,姜瑜秀眉轻蹙,色间几分痛苦几分愉悦。
直至粗壮的肉身完全入了浅窄的小穴里头,被充实的满足感方叫女人的眉目缓缓舒展开来,她咬着唇瓣,双颊绯红,小手情不自禁的揽上了燕珩的肩颈。
娇媚的姿态盛绽在那张不因岁月而有半分消磨的丽容上头,叫燕珩险些看傻了眼,还是姜瑜发现男人没有半分动作,才红着小脸低声催促。
“珩儿……快些动啊……”
“母后……”燕珩回过来,对着与往时颇有几分不同的姜瑜,低低叫了声。
姜瑜可不知燕珩心底所想,只觉那火热的男根饱胀的撑着自己的穴儿,说不出的酸爽,可男人却只是停在了里头,叫快感全积累了起来,不得宣泄,很是难受。
“嗯……珩儿……母后想被你肏,你快些……”见燕珩还是没有反应,急了的姜瑜,媚肉狠狠缩了一下,刺激的燕珩不住深深喘了一口气。
“母后今日怎生如此淫荡?可是发情了?”说着,捏了下女人顶端嫣红,终是如她所盼,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嗯……若是,珩儿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母后怎样珩儿都喜欢。”男人低下头,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胸口,身下动作却是益发凶狠了起来。
“嗯……别,别再进去了啊……不……好深……唔唔太深了……”
“母后不就喜欢珩儿干的深点吗?瞧这流水,都和潭江有的比了。”
燕珩调侃道,只觉身下那处是越插越得趣,外紧内软,将肉棒裹得紧紧实实,跟张贪吃的小嘴似的,叫人舍不得离开。
尤其是身下美人那张剪剪秋瞳,被插的是满目迷茫,水雾弥漫,让人又怜又爱,既盼能珍惜她,又渴望毁了她,将她日日夜夜禁锢在这床上,死命地操干。
这般想着,燕珩的下身是越肏越有力了。“乖,放松点,母后您吸得太紧了些……唔……”
燕珩狠狠吸了口气。
却原来,是姜瑜被这突然其来的狂潮猛浪给干的全身抽搐,下身一股接着一股蜜液喷洒不绝,高潮突起,媚肉绞紧了体内肉棒,大有不将人给绞泄了,便不放松的意味。
燕珩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住。
握住了女人兀自颤抖着的丰臀死死嵌了进去,不消多时,又多又浓的稠精便激射而出,尽数灌入了敏感的子宫内部,烫的她是不住哆嗦,不消片刻,便见腹部微微隆起,好似有了生命孕育其中。
燕珩就这幺呆呆的望了好一会儿,眼眶一红,就着两人下身相接的姿势,将女人给抱入了怀中。
“阿瑜……”
“嗯?”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姜瑜是累的连手都举不起来了,只想摊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可她知道,燕珩平时是不会随便唤自己阿瑜的。
若是唤了,便是有事。
遂打起精应了声。
“我们生个孩子吧?”
“……”
察觉到怀中女人的沉默,燕珩急了。“阿瑜,我问过太医了,他们都说没事的,我定会守好妳,守好我们的孩子,待到朝事稳定下来,我便交权给悟儿,由昭王辅政,到时便能带着妳和孩子……”
燕珩还没说完呢,嘴就被姜瑜的素手给摀住了。
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中,姜瑜扯出了一丝笑容,几分无奈,几分纵容,最终,还是低声在男人耳边喃喃说了几句。
瞧着男人的目光从不可置信到狂喜,其中夹杂感激,缠绕动容,但更多更多的,是满溢而出,不可错认的爱意,哪怕意识逐渐昏沉了下去,但姜瑜知道,自己会一辈子记着这个眼,这个男人。
燕珩。
她的爱人。
还有,她孩子的父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