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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因忌惮宋世杰,罗博特不敢踏进宋家睹视佳人一眼。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无任何障碍,他大可恣意妄为,来场异国豔遇,让佳人落入他魔掌。
“我不知……会撞到舅舅的车。”在宋家除了婆婆,她一人出外旅行想必传开来,唐宛瑜真不知罗博特也刚好在普吉岛。
“我们的车会撞在一起真是缘份,别小看这座岛人口数量,我们却在微乎其微的机率碰面,可见你、我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我会赔你!”唐宛瑜瞥见车门凹陷,心惊一语。
“这板金可是法国名产,连车轮价值千万,要赔就算你八百万好了。”罗博特狮子大开口,特意刁难。“若赔不起的话……”
“我会赔你!”徒然忘记饭店的车和司机都是租用,唐宛瑜只想打断罗博特可能的牵缠。
然而八百万,还没过继宋仁庆遗产前,她打哪儿去找这笔钱。
“唉唉,我的车不能坐了,可叹老人家怎麽走回饭店呢?不如侄媳载我回去,顺便可以与你聊聊。”
“可是我的车也撞坏了。”唐宛瑜机敏回道,边暗示司机,遂见罗博特虽委屈著脸,车上却跟下两名壮汉,好似他的保镖,突来压力竟挟持唐宛瑜和司机往车後座钻。
自诩绅士,罗博特不敢强迫她,但藉著言语交谈,这老色鬼老是对她动手动脚,令唐宛瑜惧怕的想哭吼。
“你住哪?”她娇小身子被罗博特揽在胸前,像犒赏老人的奖品一样。
“舅舅,请放手!”她直想甩掉黏在腰部的手,望向车窗快速流过景色,还好这里离饭店很近,车门一开,她立即跃下,跳离这恶心老人身上。
罗博特笑得颜面鱼纹横生,饭店人客众多,怎能令识得他们的人认出来,自然命保镖将唐宛瑜快速带上楼。
“不,放开我!”她惊恐大吼,即被幪住口鼻,怎不见饭店警卫瞧见她异状。
“宛瑜呀,你一个女孩家住这里很危脸,需要有人照顾,还是让舅舅照顾你,我们进去叙旧。”
“我,我不住这里。”她机警心生一智。
“那麽住哪里?”罗博特只想将面前可口的美人丢进房间,但是怕强来会被控告qngbo罪名,宋世杰一定饶不了他。必需撒下陷阱要她愿献身又不敢张扬才行。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舅舅就送你到此。”罗博特笑笑,又横眉竖目屈指算算。“可那八百万希望你尽快凑足给我,若凑不成没关系,只要你陪我睡一宿,舅舅自不当一回事。”
唐宛瑜睁目,心惊胆跳这企图。
殊不知,这是恶梦的开始。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场蓄意制造的假车祸,想出去,便被门口保镖挡回,这饭店人员和保全皆被罗博特收买,监控了她的行动范围。
她无从回国向婆婆求助,连打通电话也被恶意切断,包包手机也不见踪迹。
她在这玩得流连忘返,懈下心防,想不到随之而来是此等恐怖事件。
房中电话留声机里每日传来罗博特的催讨。
“宛瑜呀,只剩一天喔。”
她精快崩溃,打算跳窗脱逃,趁门口保镖不注意,故作镇静暗自丢下床单。怎料罗博特比她还急,当门打开正好撞见她跨窗。
“唉唉,一走了之可是不负责任的行为。”罗博特一脸无赖,命人将她拖进来,竟用绳索将她困绑,再命两个保镖出去守住门外。
既然她有此打算,罗博特也不用掩藏他猥琐的真面目。
“不,你做什麽,舅舅……”唐宛瑜标致绝美的脸庞挂著泪,惶恐的双眼竟趋显yn。
即使是如此我见犹怜,仍不失优雅端装的姿色。令罗博特体内兽欲大发,只想撕碎眼前美人儿的衣衫。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抠打,接著房门被撞开。正当罗博特l著上身抓著被撕碎衣服的宛瑜时,愕然回过头来。
他额头猛地被快步走进的黑衣客用不明物体击中,哀号倒在一旁,血流满面。
几位黑衣人走进来,随之恭迎他们的指挥人物。
唐宛瑜惊吓之馀,视野模糊,只觉那个头高大的人好像是她大哥。
总裁的不伦情人 (8)
宋世杰第一眼,竟见她纤柔之躯被猥琐老人压制,碎裂上衣suong半露,原是怏愠的情绪当下怒火中烧,俊容绷凛如鬼魅般y霾。
“我叫你别动她,你!偏,要!”y冷字句彷从齿缝间并出。
“世杰,世杰,听我说……”吓得罗博特一听嗓音,顿瞧见是谁带大匹人袭击,手足无措,赶紧爬到宋世杰脚下想解释,被他长腿避开,丢给手下们处理。
贴心总裁之意,一名手下脱下外套,盖住衣衫不整的可怜女子。
“拖出去,替我打到叫你们停止为止。记住,留下一手一脚给我。”宋世杰狠狠发号司令,没踹补这色老头几脚,是不想脏污自己尊贵之身,让柔弱女子看到血腥画面。
随著他犀冷语音,唐宛瑜不寒而栗。怕他因她而将罗博特打到残废,怕为他惹上麻烦,怕她在宋家掀起惊涛骇浪,更不要让自己添上罪愆了。
“不要……别……”可想阻止却声若蚊蚋,刚才被脏手侵犯的痕迹令她全身颤抖站不起来。
他冷峻容颜直视她苍白脸庞。
她眼中蓄满泪水,紧张的不让它掉下。
直到一旁的閒杂人等快速退离。宋世杰依然冷慑著脸,双眸暗沉闪动光耀。
“二妈告诉我你到国外旅行,我收到罗博特跟随你出国、可能对你不利的消息,便急著到处找你,可惜找不到你正确位置,直到现在才来,害你受了好几天惊吓。”
这一语,惊骇!她泪眼模糊,禁不住,泪珠滚落下来,迳见他随著语音迈近步履、挺拔之躯朝她欺近,敞开臂膀想扶起她。
那宽阔的范畴,竟诱惑她想一头栽进寻求慰藉。
“不……别过来。”她禁止自己脆弱的冲动,抓住西装外套阻挠。
“就像你不在意我感冒发烧那几天一样吗?”
他没停下脚步,轻柔嗓音催起她的愧疚,直视眸中蒙上一抹责怪她无情。
“都是一家人,何必生疏,想伤心有委屈应互相倾诉。”她眼慌乱不敢看向他一眼,在最後一道防线溃堤时,根本不明白他为何讲话要对她如此温柔。
“不,我不想让你误会,我心中只有仁庆。”不想重蹈覆辙,她脱口,身子已被他搂住,大方将胸膛借出。
“我知道,想哭就哭吧,大声哭出来比较舒服。”他似兄长安慰,醇厚嗓音响入她耳中竟令她心酸想落泪。
靠在他胸怀,唐宛瑜愣愣地,嗅著他气味,泪水溃决,亦怕会湿染他衣襟。纤白指节揪紧那坚硬手臂,硬是不让自己的信任委付、受惊的柔弱全盘瓦解。
“我……已经好了。”她识相吸鼻,忍住心海汹涌。
宋世杰瞧出端倪,一双教天下女子都沉醉的双眸如深潭般静寂,凝视她容颜有问号、也有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