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内心觉得怪,杜冬萃却没有反抗的勇气,因为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那她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人生只有一次,万分之一机率的全灭还是全灭!
不要把手伸进来啊!她上半身看似平静无波带着微笑,下半身却夹紧双腿在反抗性骚扰,她都快上下半身精分了。
当那只手在揉弄她的花核时,她拿着喜糖的手一抖,更别说感觉到那舌尖隔着丁字裤的布料舔了她一下,她简直要把手上的喜糖翻了!
古千年似乎嫌那几条绳子碍事,拉下她的丁字裤尽情舔弄起来。
「噢!」这刺激实在太大了,她的小腹缩了一下,接下来不管谁跟她说话,她只能回答「嗯…」「好~」「噢!」
古千年的舌尖在她花缝前端进出,刷着她的花核,即使这样耐心等下去就能高氵朝,她仍是渐渐不满足,不知不觉张开了双腿。
他柔捏她的大腿像是鼓励,接着用手指刮搔着她的ue口。
天啊!天!她要非常忍耐才能抑制颤动,感受到自己的花蜜像是涌泉一样,她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才忍住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可脸部肌肉也快要抽筋了。
越是忍耐,被舌头与手指夹击的软肉越是敏感,被舔弄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她只能低头咬着下唇,表面平静,内心狂风暴雨。
「婚宴之後要去度蜜月吗?」不知道谁这样问。
「应该会…会去吧…」谁晓得会不会什麽蜜月,杜冬萃小声打迷糊帐。
「嗯?什麽?」对方没听清楚。
「会去吧…会去…啊…糟糕…去、去了…啊…去了…」她双手用力抓着空了的糖果拖盘,双腿和小屁股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紧,终於全身一颤,酥麻感从花核传到四肢,像是泄光了她所有力气。
她用拖盘遮着脸,好一会儿才从天上回到地上,竖起耳朵来却没听到任何声音,她想像大概所有人都石化了,用震惊的表情看着她…鼓起勇气拿下拖盘,才知道婚宴会场里不知什麽时候人都走光了,连服务生都没有。
这当然是古千年动的手脚,不想把杜冬萃逼得太紧,他掀起她的裙子出来,用邪佞的表情舔了舔下唇,还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
没有古千年扶着她的腿,她无力的坐下,可一坐下,裙撑就变得像是小帐棚,挡在她和古千年之间,而且里头还有只穿了网袜的两条腿对着他,她挣扎着想要转身,却被古千年抓住脚踝,从裙子下头把她拖出来。
「你…到底怎麽做到的?」这简直媲美给虾子剥壳!不对!古千年剥她婚纱的方法已经不能用人类的常理来解释了!
古千年笑而不答。秒脱一件婚纱算什麽,杜冬萃任何时候脱光自己衣服只是弹弹手指的事而已,连一秒都不用,「玩够了吗?那就该我罗?」
杜冬萃内心尖叫!谁玩够啦!这个倒黑为白的混蛋!她终於发现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玩她啊啊啊!!!虽然不知道怎麽回事而且处处透着怪,但如果她还在h游戏里头的话…古千年该不会是这个游戏的boss之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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