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王蓉蓉赵淑婷,后有杜姿容,以后还不知道有啥人呢,武庆刚已经忍受不了被人人挟来要挟去的日子了。
老虎不发威,全当他病猫是吧
许思文没办法,就让他自己折腾去吧,他想出去走走,记得楼下有一家面包房,新鲜出炉的香气总能让人垂涎三尺。
问武庆刚要不要,给他带回来一些。
“你自己吃吧,那玩意儿软了吧唧的比馒头都喧腾,不顶饿,俺不吃,你搁那地儿吃个新鲜的就行。”武庆刚虽然不常吃那些东西,可也听说过什么新鲜出炉啥的,估计应该是越早吃到嘴里越好吃。
“那好吧。”许思文就这样一个人出来溜达了。
倒不是武庆刚不想他,而是武庆刚也有事情要忙,而且许思文觉得应该有个安静的个人时间。
武大老板都说了,他不喜欢吃面包,所以许思文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到底没走进去,而是转身去了街对面的茶楼,对他来说,咖啡虽然好,面包也很香甜,但是最爱的还是清茶袅袅,一缕幽香。
听见茶楼,四层楼的建筑,在京师遍地的摩天大楼里,简直不起眼到默默无闻。
许思文一推门进去,找了个僻静清幽的角落,点了一壶龙井,一碟凤梨酥,一碗蜜糖盏。
清幽的环境,淡雅的茶香,还有丝丝缕缕的琴音,是有琴师在弹古筝。
一早就知道,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肯定会遭人觊觎,只是没想到比预期中的还要严重。
原本几个亿的东西,因为不知道张岚河怎么操作的,竟然卖了海外代理那么多外汇,这对一直出口薄弱的本国来说,的确是一块大肥肉。
张岚河说他有办法,不让东西被人觊觎,现在看来,张岚河的保证根本没用
也许在兰州地界上还能效,可放眼全国就彻底歇菜了,真正的大鳄们都是不声不响的主儿,张家总是时不时的彰显自家的势力,反而落了下乘。
张家只是下议院的众多议员中的两个席位而已,头上还有中议院三百议员,最上面还有上议院直面皇帝。
尽管不是从政之人,许思文也知道这一层层的压力下来,别说他跟张岚河那个小公司了,就是武庆刚的东北虎都不一定能扛得住。
要不是杜子轩的消息传递的及时,许思文真的打算的关键时刻,将东西交出去换一笔钱,彻底脱手不管了。
其实那套程序对许思文来说,只是梦想成真而已,他还有很多别的想法儿,完全可以一个一个的实施。
轻轻的叹了口气,许思文觉得自己这种比较聪明的小市民,真的没那个强劲的粗经,跟武大老板一样,有了钱就能玩转很多东西。
许思文觉得自己不如武庆刚,你看看人家有钱之后是什么样他有了钱发达了之后,又是什么样
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小小年纪叹个什么气真是扫兴”
许思文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呢,结果被一道苍老但是底气十足的训斥给惊醒了。
一转头就看到盆栽蟠桃树旁边,一个一身对襟唐装的老爷子,拄着根拐棍,正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呢。
“您好。”许思文的教养已经根深蒂固,尽管这位老爷子对他的态度不好,他也不可能冲上去跟个老人家理论。
“我不好”老头儿还挺倔“我本来在那儿坐着好好的,你又是唉声又是叹气的,好也变成不好了。”
许思文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打扰了老人家的清净,二话不说说承认错误“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吃干饭白领钱啊”
许思文被噎的无奈“那您说怎么着”
乍一看这老爷子也不像是那些胡搅蛮缠的人,可怎么一开口就变了味儿呢
“你当老头子是什么人会诬赖你个小子吗”老头儿更生气了,八成也是想到了要他是许思文,估计也得以为他是个碰瓷儿的。
“不是,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许思文觉得老头儿有点儿八爷爷的影子,老小孩儿小小孩儿。
“哼”老头儿走了进来,坐姿端正的坐落在许思文的对面“去,给我叫一壶碧螺春。”
“碧螺春有些寒凉,不适合您老,要不换个普洱吧解油清脂味道醇厚。”
“哼”
什么意思
请原谅,许思文跟这位老人家还没有默契形成,不过许思文大胆猜测,这是同意了是吧
于是,许思文叫了一壶普洱,一碟鲜花饼,一个果品拼盘,亲自给老头儿倒了一杯热茶。
这是尊重老人的举动,老头儿看了看许思文,觉得小伙子不错,长相好懂礼貌还有颗聪明的头脑。
老头儿喝了一杯普洱,吃了一口鲜花饼,然后就不吃了,狠狠的盯着鲜花饼。
“怎么了”许思文虽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老头儿一看就特别不满意的样子。
“不甜”
“这个,鲜花饼可能是不含庶糖的那种。”许思文倒是能理解茶楼的做法儿,毕竟品茶的人群里,多数都是老年人,他们的三高四高什么的,不要太少。
“吃个小饼子都不甜,还能干点儿什么”老头儿看着鲜花饼运气半天,最后还是泄了气。
“小子刚才叹什么气小小年纪看起来也挺有事业的样子,怎么不知道努力呢”
“我晚辈只是有些小烦恼,叹气是因为晚辈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错。”
“说说看,什么事儿啊让你都不知道对错了”
“晚辈有个玩意儿,可以带来些好处,只是一开始没预料到能带来的好处太大太惹眼,让人给盯上了,晚辈想着要不然就送出去,可是又不想让以后跟晚辈一样的人寒心。而且晚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权柄势力,只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如今因为晚辈的关系,连家里人的事业都遭到了冲击,感觉